麻痹般的触电感直窜过腰间、脊柱,他险些双脚一软,幸亏身後是结实的背景门扇,支撑着他不至於跌坐在地上。
准备离去的余雨一脸疲惫,拖着脚神情郁郁寡欢地走向布景门,捉住门锁用力左右拧了几下,门没有开。一回头,他气愤地质问身後的洪晟俦,“为什麽门打不开?”
“我想改一点点戏,反正这场补拍的戏也没剧本。”原天赐道。
给他配戏一个不小心就会看入迷了。肖海l连忙提醒自己,现在可是在拍戏,不能花痴一样看着发了呆。
肖海l傻眼了,赶着出去吃饭随便扔在某处,早就找不到了。
“卑鄙,你明明说过只要我用嘴巴让你爽了,就会放了我的!”
余雨气急地低吼,“那你为什麽又……”话没说完,洪晟俦的高大身躯已然b至身前,他畏怯地住了嘴,缩起身子不自禁地往後退,後背贴上了门板。
面无表情的洪晟俦冷眼望着他,语气冷若冰雪,“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不……”喉头无意识地挤出拒绝词语,却随即被男人的x1shun截去。男人的长指在颈侧搔痒般轻扫,锐利的牙齿在喉咙位置轻咬。
布置好一切,董导方用手机通知原天赐,回头对肖海l道:“肖l,穿上今早那撕烂的那几片布了吗?”
镜头就算拍完了。
“啊!”
“我是这麽说过。”洪晟俦欺身b近,冷冷回道。
有了一顿午饭的交情,董导对他更为关照了,只留下两名摄影,灯光角度固定好,自己控制一台摄影机捕捉他的表情,余下的无关人等统统被董导清了场。
胯间的大掌隔着薄薄布料包住他的弱点r0ucu0,热气迅即在那个部位凝集。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r0u搏战。
“你、你要怎样才爽?”余雨的气势完全被他压制,宛如一只被猫捉住的老鼠,全身虚软,话音也小声了许多。
头一偏,脖子一伸,洪晟俦猛地一口叼住他的右耳廓。
有种错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雄狮咬住喉咙的羚羊,颤抖着身躯,绝望地等待着锐齿切入颈脖的那一刻。
“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虽然说戏的时候洪晟俦大约提示过这场戏的脉络,他还是被这个充满侵略x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该要怎麽反应?脑袋一片混乱,他无法回想起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全身僵y地站在原地。
声音入耳,他更慌张了,丝毫没有察觉原天赐ch0u回撑在自己耳旁的手。
就这样僵立着,肖海l紧张得手都要发抖了。下颚被原天赐的左手手指轻轻搔弄着,痒痒的。他忍不住“嗯”地小小哼了一声。
原本这场戏是y加上去的,剧本上只写了余雨被1unj後蜷缩在角落痛哭的场景,镜头也只是一晃而过,更多的镜头是伤害了心ai之人的洪晟俦望着他痛苦又後悔的面部特写。
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尖,洪晟俦仿佛要吻他一般微微低下头,唇在即将要贴上唇之际停下,冷冷吐出残酷话语,“因为我刚才一点儿也不觉得爽。”
肖海l用满载yan羡的目光望着他,心里暗暗赞叹。直到原天赐回他一个带着笑意的凝望,他才如梦初醒般红了脸,赶忙转移视线。
因此,这gv镜头要怎麽拍,走怎样的剧情都没所谓,结果是洪晟俦对余雨实施了暴行就对了。
“这……”董导现出为难的表情。“阿原,接下来是拍那种戏,还穿这个要怎拍?”
右耳传来丝丝疼痛,伴随着温sh的气息喷入耳内,是急促的呼x1声。男人一头猛兽般啃咬着他的右耳。
得赶快进入角se,心里着急地这麽想,但记忆缺席忘记了所有台词,他怎麽都无法想起要做些什麽。
当下,董导同意原天赐的决定,将这场戏作了大幅度的改动。四人1unj的戏码改为洪晟俦将另外三人打发走後,假意要放余雨离开,趁其不备强上了他。原天赐亲自对肖海l说戏,两人稍微走了两回位,董导就一声“a”开拍。
“砰”的一声,余雨身後的门板发出巨响,吓得他身子一抖。洪晟俦的右掌擦过他耳朵撑在门板上。
“再撕一次就行了。”原天赐一身深蓝带暗se条纹的名牌西服,迈着稳重的大步走来,十足成功的商务人士派头。影帝就是影帝,一举手一投足皆充满韵味,演啥是啥。
男人边啃咬、x1shun着他的脖子,两手边快速地解开他的k头,拉下拉链。金属制的皮带扣发出金属特有的清脆响声,k子跌落在脚下的地面。
彷如被这一声“!啷”所惊醒,肖海l找回了语言和记忆。“放开我。”他双手按在男人x前作势
董导不太高兴了,“找不到?那要怎麽继续拍。”
他接来打开,是一套衬衣和长k。
突然,胯间感受到一gu握力,重点部位被握住了。
抛来一团布料,原天赐道:“小海穿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