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施施不满意。这人不仅后面淫水多的洗不干净,还让铃声变得这么小声。
好在她平常的确会备着更多热水。很快就把热水盆端了过去。
王生涎水流出,脸露痴态:“别拔出去……想要大鸡巴,用力肏逼……。”他把大腿张的更开。企图抬臀去撞那根淫具。他现在肠内不住蠕动,正是沉迷快感的时刻。完全没法接那根带给自己灭顶快感的鸡巴要被拔出去。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只要……只要再多吃几下那话!
阮施施点头:“我刚才去找过他。”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王生被欲望捕获,感觉自己就要灭顶:“磨死了……骚逼要被鸡巴和铃铛磨死了……呃呃啊……好爽……骚水流不完了。”
她把盆子放好,正要离开。突然犹豫得折了回来:“夫人,我之前购入几副膏药,特别适合那处使用……”她表情挣扎,似是不知道要不要说这话。
婢女没想到陈氏会从里头出来,诧异道:“夫人,主人在里头等你。”
接下来数日,阮施施和王生的日子越发没羞没臊。
婢女不知道才刚烧好的一大盆水怎么会不够。但秉着主人家至上原则,她并不质疑夫人的决定。
浴间水汽氤氲,潮湿的气味冲淡了那事的味道。但腥臊味依然十分强烈。一闻便知道刚才有人在里头做了什么事。
阮施施逐渐进入状态,捅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没管对方疑惑的眼神,阮施施说道:“里头的水不够了,你多烧几桶水过来。”嘱咐完几句话,阮施施这才又返回到了浴池边。
王生苍白的大腿不住颤抖。正消化着这猛一下的快感。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他把粗硬的阳具从王生体内拔出。随着他的动作,合不拢的小口露了出来,缅铃的声音也大了几分。仿佛真有个夏蝉在里头震动鸣叫。
“那我再帮你一次。”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阮施施“噗嗤”又插了进去。和早上不同,可能是有缅铃的加持,他现在对操王生的小穴热衷许多。
阮施施伸手抚摸对方战栗的皮肤,轻柔道:“你潮吹了啊。”说完,趴在王生的身上,抵着穴心射出浓精。
婢女作了个揖。这次真的离开了。
王生恐惧道:“那是什么?”
他骚水又溢出来许多。原来是又重新得了趣。而这也让铃声迟钝了不少。
然而醒来后,那种恐怖的,无法承受的快感。深深留在王生心里,无法磨灭。
“……”王二妻子沉吟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对自家傻大个丈夫说,她已经不是法的套弄。
王生的双臂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半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挺着。露着那艳红快速翕张的小洞,让鸡巴能深深插进去。
王生:“嗯啊——”难以想象的灭顶高潮让王生短暂的晕了过去。他身体往前摔倒,落在铺好的毯子上,再被阮施施给生生插醒。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婢女在王家待了许久,自知道主人什么德行。面上无端恭敬,素养极佳。眼神全落在地上。
王二看他们伉俪情深,举案齐眉,不禁满脸欣慰。
阮施施温声:“无碍,你且放着。”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阮施施心道:这下得重新洗了。嗯,真的洗的那种。
在一阵奋战后,王生半昏迷躺在浴室的薄毯上。被阮施施披上汗巾。
阮施施用宽衣遮掩身体,找上了外头原本待命的仆婢。
阮施施拿着那软膏,意味不明的笑了。
继用“阳具”洗穴后,这次王生会不会要求他“插进去搽药”呢?
王生身前的鸡巴不住抽搐,却只滴落出几滴淫水。敏感的肠道被射的再度抵达下一轮高潮。
阮施施双手放松落在王生臀部,寻找让自己最爽快的角度。九浅一深的插干着,把王生的肚皮捅出鸡巴的弧度。
他对妻子说:“你看,自从经历过生死劫数,两人便亲近了不少。”
随着一声高亢又淫又媚的叫声。王生吐出舌头,不断哈着白气。肠肉突然紧缩,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阮施施的龟头上,又湿又烫,把冰凉的缅铃都染上几分热意。
呃啊啊啊,没办法……控制,只有后面叫……。”
“夫人,热水好了。”
他代入“陈氏”这个角色,也不怕自己被王生举发。花样百出的找机会肏着王生。王生均是来者不拒,甚至说是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