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带我上岸。”
“怎么,你也想学剑?”
他迷惑的望着他。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甯采臣:?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燕赤霞摇头不语。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翻滚,斜步,纵走。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走,我们去寺北。”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