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陆宸一时有些懵了,呆滞着不知该如何回应。谭麒鸣自然也没什么吻人的经验,只是顺从本能地用嘴唇浅浅地触碰他的嘴角,又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尖,没有什么狎昵意图,似乎给这场淫乱的交合莫名增添了几分纯情。
陆宸轻轻拽住他的小臂,喘着气哀求道:“唔别、别停”
谭麒鸣看陆宸适应得差不多了,终于复又动起了下身——他不仅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也极度匮乏,根本不懂什么技巧,以为只要快一点用力一点就能让双方好受些,于是次次尽根没入直捣黄龙——
这种时候对方停下来对他更是种折磨。他大口呼吸着,竭力放松自己的后穴,示意谭麒鸣往那根半插在他体内的硕根上再涂点润滑,然后吃力地动了动腰,尽量让它再往前进一些
谭麒鸣心里分明生出了一点怜惜,却又不无恶意地想到,这人明明是个早就被操透了的婊子,竟然在他身下被干出了初次开苞似的痴态,果真天生适合讨男人欢心;也不知道他眼光是有多差,倚着漂亮皮囊和这样销魂的身体居然这个年纪还混不出头来。
肠壁紧致的包裹和应激的收缩让谭麒鸣舒服得眯起眼来,身下人激烈的反应反而给他带来无穷的征服快感——他总算能明白为什么男人都为这种事着迷了。
但他还清楚地记得它刚刚替自己吮过茎,甚至吞下了一些精水,他应该是十分嫌弃的,可也只是稍稍犹豫了片刻,最终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过了半晌陆宸才回过神来,一点点回应起这个吻,他不敢太放肆,只小心地舔吮起谭麒鸣薄凉的唇瓣,换来对方如法炮制的对待——这个原本蜻蜓点水般的吻渐渐变得黏腻又缠绵,每次将近结束时又会因为不知是谁依依不舍的挽留重新贴合在一起,总也吻不完似的,最终让他们几乎都迷离在对方的气息中。
几番刺激让陆宸浑身都酥麻了,喘息声越来越湿,像是能拧出水来,后穴也在这快感麻痹中自发地收缩放松,他身体的这些变化让谭麒鸣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猛一挺腰,趁那骄矜的穴壁没有防备时一鼓作气地往最深处干了进去——
他某种层面上也算领悟到了精髓,修长粗壮的阴茎在敏感的穴道内打桩似的抽送,每次都用力剐蹭过陆宸的骚点,把人生生拽入极乐的欲海中,根本没有浮出水面喘息的机会;紧窄肉穴随着操干的节奏骤然收紧又乖顺地舒张,把那根无情肆虐的阴茎伺候得无比舒爽。
跳,只觉得一阵热流涌向下腹,竟被他勾得有些难以自持。他扶着自己滚热的肉刃向那小口微张的软穴戳去——这一下属实有点莽撞,被开发了半天的穴口仍然未能顺畅容纳这根过于雄伟的阴茎,光是挤进一个头就十分艰难,陆宸倒吸一口气,英挺的眉目在痛意下拧成了一团。
陆宸愣了愣,抬手一摸眼睛,果真抹到一点水液。他不禁有些赧然,小声道:“没有这是舒服的。”
陆宸几乎是一瞬间就崩溃地哭叫出声,泼天的快感和疼痛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啊不行太深了、啊啊”
他小心翼翼扭腰抬臀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欲求不满地求欢。谭麒鸣闭了闭眼稳住神智,伸手在那紧绷的穴口边缘轻轻按摩,那圈紧密的褶皱都被撑平了,边缘的穴肉几近透明,泛着薄润的水光;另一手包裹住陆宸痛得半软的阴茎细细揉搓,接着又搓弄起他圆润可爱的囊袋,把它们玩得抖颤不已。
陆宸敏锐地察觉到谭总有些生气,但又想不通自己哪里招惹了他,正吞着粗壮鸡巴的下身酸痒胀痛,想让他动一动又不敢提要求,只能巴巴地看着侵犯自己的美人,发出些细小委屈的鼻音。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忽然停住了。陆宸茫然睁开眼,只见谭麒鸣一张极美的脸近在咫尺,正忧虑地看着自己。
陆宸这会也完全没余力给他传授什么经验了,凶悍的捣送让他浑身都酥软得像被抽去了筋骨,抬高的双腿快要环不住谭麒鸣的腰,失力地向下滑落,又屡次被对方捞起来;他被干得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迭声的哑喘,几乎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干死在异国他乡的酒店床上,又觉得这种死法或许也没那么糟糕
谭麒鸣很快对自己莫名冒出的恶劣揣测感到有些愧疚,他自知刚才有些粗暴,陆宸显然是挺疼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得一片红肿,让他忍不住想要俯身亲一亲。
谭麒鸣低头打量着被自己尽根贯穿的陆宸,只见他痛得满眼是泪,可看向自己的目光却没有一丁点埋怨,反而温驯又依赖,泪汪汪的双眸像蓄满了春水,神色俨然十分动情。
紧,太紧了。谭麒鸣额角也渗出一层晶莹的薄汗,苦恼地微蹙着眉,他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情不自禁:眼下前边被穴口的软热媚肉绞得死紧,舒服得他只想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干;而再往前却又受到层层阻隔,陆宸含痛抽气的模样让他不敢擅动,只能这样不上不下地半埋着,敏感的冠头被软壁绵密地吸吮,身体在情欲和理智间来回斗争。
谭麒鸣仍蹙着眉,有些不大相信。他想了想,伸手抚上陆宸的脸,亲自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