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作法太阴毒了,我看我们乾脆直接将他喀嚓掉好了。”卢武衫用手在脖子上一抹。
“宫主,我们为什么
“应该的。”阎铭阳起身告辞后,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来,皱著眉转过身来。“朱兄,最近有人想暗杀寒旻旻,若是你遇上了,记得避远一点,别被波及到了。”不然他很难向金荃公主交代。
一场充满血腥、且毫无意义的争论就在书斋内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我比朱兄不辛,我是被寒旻旻那女人打晕带回来的。”这个深仇大恨他会永远记在心头。
“他只说他姓朱,所以我们就叫他朱公子啦!有什么不对吗?”
“咦!他该不会是什么杀杀人不眨眼的大坏人吧?啊!死、死定了!我们得罪了他,一定会被灭门的。”寒晴晴含著惊恐的泪珠。
夜凉如水,可寒旻旻的香闺内却一点都不冷清。
“请朱兄拭目以待吧!”
“他没说,我们怎么晓得?”
“我明白了。”朱丁玺淡淡笑道。不管他心里乐不乐意,为了身上的怪疹,他都得暂时住下来了。
看见阎铭阳进门,朱丁玺那双俊美的眸意外地闪了一下。“铭阳,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与阎铭阳没有深交,倒是和他大哥比较熟。
“躲什么?”朱丁玺诧异极了。他原以为那女人呆归呆,但至少还有一点愚勇,没想到她是那么懦弱的女人,才遇到一点小事就躲起来了。
啧!他真是看走眼了!
“管帐!?”朱丁玺匪夷所思地摇摇头。“那群娘们该不会知道你是阎王岛的二公子,所以把你抓来管帐了吧?”
“义务!?”矜贵的凤眼迸射出一点玩味来,什么义务吓得那女人变成缩头乌龟了,他倒是有兴趣瞧瞧。
“对了,我已经派人把朱兄的家信送到赭火庄了。”阎铭阳没有忘记今晚来此的目的。
“乾杯。”
“怎么样?住得还习惯吗?”
“说得也是,那你怎么会在这里?”朱丁玺慵懒地拿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这酒不错。”
阎铭阳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看来朱兄已来朱兄已经被寒旻旻惹得一肚子火了。”
“没错!对了!怎么很久没看见那女人了?”说到这里,他才想起他已经快两天没瞧见她被气得活蹦乱跳的模样了,难怪他的日子过得有点闷。
要是寒旻旻那女人有用一点的话,他也不用被迫接下管帐的事,老实说,他根本是别无选择,总不能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又把钱败光吧!
“她跑去外面躲了。”阎铭阳那低沉的嗓音透著幸灾乐祸。
“嘘小声一点。”
“公主要你安心在这里养病,不用挂心家里的事。”
“姥姥,我不赞成,这招太心狠手辣了。”寒绍芸接口道。
“放心吧!我一定闪得远远的。”一听到“死对头”原来有仇家,朱丁玺蓦地心情大好,俊雅的脸多了一丝笑意。
“乾爹,不行啦”
朱丁玺的母亲是大明“金荃公主”她有个非常著名的封号——“逃婚公主”当年她为了爱,抛下公主崇高的地位,不顾一切地委身一名江湖男子为妾,那时朱丙霆只是赭火庄的少庄主,而且还已经娶妻生子了,所以这件事在宫廷和江湖上都引起了轩然大波,直到今日,还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呢!
而朱丁玺身为金荃公主的独子,他的身分自然比他的兄弟姊妹尊贵许多,虽然当今皇上至今还未原谅公主的私奔,不过,从朝廷这几年频频与赭火庄接触来看,公主获得原谅是早晚的事,到时朱丁玺的身价就更高了。
“她们没那么聪明。”阎铭阳撇了一下唇,大手翻开桌上的小巧瓷杯,为两人斟酒。
“嗯!别提了。”一抹寒霜布上阎铭阳那坚毅的俊脸,一讲到寒旻旻,他的脑海就浮上“麻烦”两个字。“来,我敬你。”
“咳咳咳”朱丁玺猛地呛咳了出来。“咳你真的被她——”
两个男人举杯互敬,形成一幅和谐却又强烈的美丽画面,他们都是当今最出色的男子,一个阴柔俊秀,另一个则是阳刚俊伟,虽然两人的外貌迥然不同,但是各有各的特色。
“我在寒月宫帮忙管帐。”阎铭阳自嘲地掀起嘴角,并将酒壶放在桌上,从容地坐了下来。
“躲一项她该尽的义务。”终于有人要自食恶果了。
“朱兄还有什么吩咐吗?”夜深了,他该回去睡了,顺便还可以帮晴晴盖个被子。
“我娘怎么说?”朱丁玺的视线落在手中把玩的瓷杯上。
“没事了,谢谢你的帮忙。”
“怕什么?反正我们在他的饭菜内偷偷下了散功粉,谅他也不能对我们怎么样,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再把他毒成白痴不就成了。”
阎铭阳拎了一壶珍贵的好酒,出现在朱丁玺面前。
要他住在这个鬼地方可以,但是得先找个开心果给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