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女客户名叫许雅君,约莫和丁曼云差不多的年纪,皮肤白皙,目光清澈,睫毛很长;宽宽的嘴,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唇很薄,嘴角微微上翘,看起来总挂着一丝妩媚的笑容;一口柔柔的台湾腔普通话,举止谈吐人如其名,非常地文雅。许雅君也带来一名助手,许雅君叫她娜娜,是一个架着眼镜,斯文秀气,个头高挑,好身材的女孩,年纪与申美婷相若,讲一口发音标准的大陆普通话。
丁曼云则若无其事,一手接听电话,一手按着申美婷,依然故我做她的收腹运动干申美婷。“婷婷很好,工作努力上进,就是有时有点小顽皮呢!”丁曼云说笑着拍了申美婷的臀部一巴掌,差点让申美婷惊叫起来。“婷婷现在就在我身边,要她接听电话吗?”丁曼云显然打算借此玩一把,手机传到申美婷手里,丁曼云反而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频度。
寒暄已毕,宾主四人围着丁曼云办公室中的茶几和长沙发坐定,两位老总自然唱主角,生意主要由她们谈,而申美婷和娜娜则负责记录与说明工作。谈话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宾主双方看起来很投缘,不一会就达成了几项口头意向,大概两个小时后,谈话进入了尾声。
丁曼云的办公室在大厦最高层,这栋大厦有三十多层,附近没有与之可以比肩的建筑物,否则,有人从对面看过来的话一定可以看到一幅香艳的奇景: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少女正面向外侧,紧贴着透明的玻璃钢墙壁站立,双手撑着壁,一条腿向侧边撂起,而一个同样美丽的中年女人正戴着假阳ju操她……
,搭在树杆上,象只母狗般小便,一旁的丁曼云轻轻拽着套在申美婷颈中的铁鍊,儼然是狗主。
“许总,预祝我们合作成功!”丁曼云向许雅君伸出手去,一切都似乎很正常,与平时会见大多数客户没什么两样,但是许雅君突然摊开手提出了一个有点奇怪的问题:“丁总。”许雅君笑眯眯地说:“你不是说要用大餐招待我吗?大餐在哪呢?”
一刻钟后,丁曼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与台湾女客户谈笑风生着,而她的助理申美婷已经拾掇好正襟危坐。除了略略有些脸红气喘,发际散乱的征状之外,看她们此际的情状,很难想像就在几分钟前她们还在这里玩刺激的性爱游戏。
“喂,妈妈,我……唔……我是……我是婷婷……”申美婷竭力稳住气息,不断咬住嘴唇来强忍呻吟的冲动,而她的语音也随着抽送节律微微有些颤抖。颤抖。“生活……还算习惯吧,丁……阿姨,很……很照顾我。”申美婷脸憋得通红,身后丁曼云时浅时深地狂野抽chā着……敷衍着与母亲寒暄了几句后,申美婷急道:“妈妈,我……我有点急事,我得挂了!”说完一把关掉手机,身后传来丁曼云恣肆而戏謔的笑声……
一天,她们正在丁曼云的居室中玩性爱游戏,申美婷跪在前方,丁曼云戴着假阳ju在身后干她,突然,丁曼云的手机铃声响了。丁曼云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接听道:“喂,是钱丹吗?”被干得正爽的申美婷听到是妈妈的电话,登时全身一僵,屏住呼吸,停止了呻吟和迎合的动作。
不久之后,她们便一起出现在一所公厕的格子间里,马桶盖成了她们的座椅,呻吟声被手捂住……申美婷迷恋上了丁曼云赐予的圣水,无论是饮下她的小便还是被直接淋在脸上,那种羞辱和沈沦的滋味都让她迷醉,有时在办公室中丁曼云都会命令她躺在地下,在她口中直接小便。
“可是台湾客户再过一刻钟就要来了!”尽管对丁曼云的大胆和疯狂已经见怪不怪,申美婷还是感到有些震惊,一时忘记主奴的规矩,脱口质疑。“没规矩的小母狗,十五分钟足够主人调教你一次了!”丁曼云嗔道。她拖着申美婷来到玻璃钢墙边,扯下她的衣裙让她双手撑住玻璃钢墙,面壁而立,随后迅速将一只假阳ju佩带好,来到申美婷身侧。她凑近申美婷,托起申美婷的一只脚搭在玻璃钢墙壁的栅格上。她用自己的正面对着申美婷的侧面,一手托着申美婷的腿,一手扶着假阳ju从侧后方插入申美婷的y道内抽送起来。
“我们中午在雅园酒店为许总订了包厢,许总的名字里有个雅,这家酒店也以雅命名,而且环境非常好,希望许总能喜欢。”这种琐事,丁曼云一向不亲自过问,都由申美婷操办,所以她代丁曼云回应道。
办公室里,两人刚刚还在一本正经地扮演上司和下属讨论工作,转眼间就成了主人和母狗,办公桌和座椅都成为她们宣淫的工具。有时她们牵手走在大街上,丁曼云会突然偏过头对她耳语:“小母狗,主人现在就想操你。”
“小妹妹,我说的大餐跟你说的大餐可不是一回事哦,只有你们丁总能明白呢!”许雅君说着瞟了一眼丁曼云,又补充道:“我和你们丁总其实也算老朋友了,当年丁总蒞临台湾,也是住在我家,我还开车
初春的一天,她们准备迎接一位元来自台湾的客户,此时是早上八点一刻,客户约好了在八点半公司的上班时间准时到来。丁曼云对申美婷交代完面谈时的注意事项,看了看表,眼珠一转,笑道:“还有一刻钟,小母狗,陪主人玩玩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