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象往常那样并排步入公司的大门,员工们见了丁曼云纷纷頷首致意,可是目光转向申美婷时,见到她发跡凌乱,穿着暴露的装扮,却露出吃惊的表情。
申美婷在前带路,丁曼云和吕蓓蓓在身后跟随,审视着相关部门和生产线的运作。丁曼云和吕蓓蓓边走边低声交谈着,吕蓓蓓不时发出吃吃的低笑,隐隐飘来的支零片甲的话语被申美婷的耳朵捕捉到,似乎她们的话题涉及到了自己,申美婷的脸愈发燥热起来,而贞操带对身体的刺激也变得愈发敏感,她的行走姿势越来越僵硬,越来越不自然,而身后吕蓓蓓的笑声也越来越放肆。
丁曼云目不斜视,神色冷傲,一如往常,而申美婷尽管竭力掩饰,故作镇定,眼神还是透着无法遏止的慌乱。
“唔啊……”强烈的不适感渗着晕眩的诱惑袭来,申美婷忍不住哀羞地呻吟起来。丁曼云用一把银锁将贞操带锁在了申美婷的摇间,又轻轻褪下自己的连裤丝袜,将申美婷的嘴牢牢塞住,并轻轻拍打她的脸颊道:“好好享受一番吧,阿姨明天早晨再来。”
“哼,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今后想少吃苦头,就得乖乖听阿姨的话!”丁曼云说着将又窄又紧的贞操带用力上拉,贞操带前端的粗制皮革死死地扣住申美婷的阴户,更要命的是,贞操带胯下隆起一方冰冷而短小的金属突起,浅浅地挤入蜜穴。
“哟,干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事还来装要脸吗?”丁曼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哼!今天我又要让你原形毕露。跟我走!”丁曼云不由分说,拉起申美婷的手就走。
丁曼云则含笑注视着这一切,时不时地火上浇油,吩咐申美婷去做一些需要劳动的事,看着她被贞操带折磨。
下午,丁曼云又迎来了她的好友兼客户吕蓓蓓,这是一个皮肤白腻,身材修长,三十多岁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脸上总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看到申美婷时,眼中仿佛一亮,当她的目光扫过申美婷的胸部和裙摆时都悄然一凝,随即转头对丁曼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乎洞悉了一切,霎时,申美婷双颊火热。
觉不妙,拼命挣扎起来。
这是漫长的一天,上午,丁曼云召开了一次高层会议,申美婷负责主持。以往这个时候,申美婷都会尽情展示她那迷人的声线,傲人的身姿,和过人的魅力。但这次,她乱了方寸,束手束脚,讲话结结巴巴地老出错,更将一叠档撒了一地,当她蹲下来捡拾档时,在贞操带的刺激下浑身都微微战慄着,贝赤紧紧咬着嘴唇,脸胀得象要滴出血来。
两人驱车来到公司。“你要是不想当众出丑,就尽量象往常那样,好好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吧。”下车前,丁曼云轻描淡写地警告道。
两人上了电梯后,申美婷的心跳都几乎停止,生怕靠得这么近会让人看出什么,她一会儿双手环胸,一会儿不停将裙摆往下捋,试图遮掩两处走光的部位,但越是如此,周围的人便越觉怪异,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端倪,一个劲地将她打量。感受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申美婷呼吸艰涩,像是即将要昏闕,她咬牙坚持着,终于耗到电梯来到大厦顶层,丁曼云和她办公的地方。迈出电梯的时候,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丁曼云及时伸手拉住了她。
长夜漫漫,好容易,清晨来临了。“起来,小荡妇!”丁曼云将申美婷从床上一把拖了起来。随即盯住申美婷的大腿冷笑道:“哼哼,看我没说错吧?你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堕落女孩,做梦都想着被干。”
“不,丁阿姨不要!穿成这样子我没法见人。”
穿着贞操带走路不失为一种酷刑,粗硬的皮革象跗骨之蛆般牢牢贴着她的阴部摩擦,隆起的金属突起不断挤入蜜缝中游动,有好几次,申美婷都差点呻吟起来,并且受虐的基因正在被一点点启动,让她生出无穷的兴奋和渴望,“呜……”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几乎令她当场哭出声来。
“吕总慢走!”
屋内一团漆黑,但申美婷根本无法入睡。只要她稍微一动,贞操带前端粗硬的皮革就会将她的阴户和阴蒂磨得又痛又痒,而金属突起也会在肉缝中不断挤动,让她产生错觉,似乎一条金属鱼儿在她的蜜穴中游蹿。“天啊!好难熬。”申美婷垂泪忖道,口中还不时吸入混合着丁曼云汗气和体息的骚然滋味……
&nbssp;“来,穿上衣服跟我去上班。”丁曼云拿过一套紧身套裙,动手给申美婷穿戴起来。此时已是初秋季节,申美婷里面除了贞操带以外什么都没穿,紧身套裙又薄又小,箍得她曲线毕露,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腿大半裸在外面,裙底的贞操带若隐若现,两只大白兔顶着紫玉葡萄在衣襟内化为鼓胀而诱人的影子颤巍巍抖动,尤其是那紫玉葡萄,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浓浓的两点黑,真有雾里看花花更美的感觉。
申美婷低头一看,只见蜜露正顺着大腿大滴滑落,要害部位被彻夜折磨,不这样才怪。“我……你……”申美婷一时又羞又气又委屈,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的受虐基因仿佛也在无休止的折磨中被启动了,丁曼云对她的羞辱和折磨现在竟然隐隐让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