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继续说道:“是呀,后来果然这甘忠可法力大增!成了战国有名的巫师,于是他和他的徒弟于吉以《太平经》为宝典,广收门徒,创立符箓派。这符箓派对后面其他的道教派别影响非常大,分支也很繁缛。所以说这黄玉琀蝉,应该是巫教里面的一种法器,据说上面附属着某种神秘力量。除这之外,还有一种说法,说这黄玉琀蝉在唐代的时候竟然跟一个宝藏有了关联,凭借那《星宿谣》的口诀,便是开启宝藏的唯一钥匙。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说,目前为止也没有人考证出来什么。”
“你这孩子,别骗我了,你看你这脸色,差得吓人,你再看看你的印堂,灰扑扑的,暗黑一团,见不到丁点血色……我告诉你,这可不是好兆头……”冯阿姨瞪着一对小眼睛,用右手食指对着我的脸面好一阵指指点点,神色肃然的说着。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太玄乎了。”程思泯说道。
老人说到这里,或许是口渴难耐,又喝了一口水,停顿了片刻神色凝重的说道:“所以今天你们既然问起,我也只能把这黄玉琀蝉的故事给你们说个大概。那意思大概是说春秋战国时候,齐国有个巫师叫甘忠可的,他有次在深山中练气的时候,一位无名老者传授他一块玉蝉和一段歌诀,并指点用法。还告戒他玉蝉有灵气是要靠主人的精气来养,养好了会受益无穷,但是如果弄的不好就如同云南苗疆养蛊一样是会反噬主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书,说的什么?”程思泯好奇的问道。
“哦!或许年代久远,歌诀早已失传。”老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继续往下面说去:“当时我也不懂得这《三洞神符记》是本什么样子的书,更不知道这黄玉琀蝉的具体意思,怎么办呢?我想到这个既然是道家人士的故事,道士应该懂得这其中的意思!于是我专门去拜访鹤鸣山的一位年过百岁的玄门蓿老,那老道长和我有些交情,我造访这位真人多次后,他才将这《三洞神符记》和黄玉琀蝉的原由告诉了我,并且告戒我不能轻易泄露出去。”
冯阿姨唠唠叨叨的好说了一阵子,她见我有些木然,这才停住了嘴巴,摇了摇头转身往楼上走去,我跟在她身后,想着她刚才所说的话,五味杂陈,情绪有些低落。整个一晚上,我都在想着冯阿姨所说的话。
的文字,故诅楚文基本就不再使用,慢慢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这五块石碑一直到北宋年间才被发掘出来,于是人们才开始再一次的了解诅楚文的文笔结构。这些文字类同先秦时代的大篆,史料上记载的也少,发现帛书后,当时我们国家可是没有几个人能认识这上面的文字。怎么办呢?你们知道做考古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一探究竟。于是我自己一张张的从帛书上临摹后,再带去图书馆遍查古籍篆刻文典,三个月后,终于大致搞清楚了这里面的内容。”老人说完后面色凝重,开始停顿了起来,像是在思索、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卢教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问得好,现在好多的人都搞不懂这两者之间的联系,这道系,这道教的历史理起来还比较顺畅,但这巫就难说了,它如同一团乱麻一样,你越是去理它越是凌乱,不是没法理关键是它本身就是散乱的没有章法可言。就如同你要砍倒几棵大树比较容易,但是要叫你去砍倒
“是道教符箓书,名字是《三洞神符记》。只一卷,撰者不详,书中记载了三洞各经关于天书、神符之名称和解说,还有一点逸闻趣事和典故。我当时正在对金石研究有很浓厚的趣味,恰好看到了里面有一段记载祭祀琀蝉的故事。”卢教授一说到这里,我的心紧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前倾斜了身子。
我有些愕然,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嗯嗯,我最近老是做恶梦,神经有些衰弱,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还没有说完,便被她老人家打断了话:“你看看,我没有说错吧!我告诉你,半个月前我就觉得你这气色不对劲了……额头发黑昏暗,那可是霉事情……你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容易,个人要仔细了……”
吞吐吐的说道:“没有啊冯阿姨,怎么了?”
我心头一惊,因为我正在想那个瞎子的事情,我想该不会那《星宿谣》就是老瞎子让我念叨的那数星星的口诀吧!听到卢教授抬头问我,我只能故作镇定,结结巴巴的摇摇头说道:“没……没有!卢教授,我没有听我家人说起过什么星宿歌谣的。”
听了卢教授说完这些后,我想到那数星星的民谣和这块从天而降的玉蝉,突然的害怕起来,害怕事情复杂麻烦。我担心他们看出我的失常,于是找了一个问题来掩饰自己,我说道:“卢教授,这道教和巫到底有什么样子的联系和区别呢?”
只听老教授说道:“说的是古氏族部落祭祀的大巫师,他们的身份象征就是冠羽额琀。意思是头顶插野雉的羽毛,额头上佩带琀蝉装饰。这琀蝉的描述着墨不多,寥寥数语但能大概说出了形状,描述和小石带来的这块玉石有些相似。还说大巫师们代代相传的除了这块黄玉琀蝉外,还有一段什么暗室密传的歌诀《星宿谣》。哦!小石,你祖上有没有传下来什么歌诀民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