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剑没见过这样的花,说起来也稀奇,万花谷繁花无数,他阅历丰富,居然还有他没见过的花。
花舞剑脑子里想的是见鬼了,开口却是你怎么住这里?
“你明明很舒服啊,”他吻在花舞剑湿润的眼角,粗重的喘息里也带着些小小的愉悦,“早就习惯了,装什么不高兴。”
“啊?”
“……疼……呜你轻点啊!”
偏生这时恰好门开有人出来。
推拒的言语和诚实地将体内的东西越绞越紧的后穴,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究竟会满足于哪边,于是云水沐抽插更狠,花舞剑完完全全被控在他身下,后穴被撑得过开,内壁依旧紧咬着毫不留情的入侵者,和过去所有的夜晚一样,情欲的欢愉总是轻易地吞噬他所有理智。
柳词看着他,细长的眉眼里盛的全是花舞剑看不懂的感情,他甚至不确定那里面的东西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抑或已经一点真也没有。
“不是……啊……”
罪的。
“我……”
他们做得太激烈,后面精液混着一点不明显的血迹在腿间蜿蜒,可是那又如何,花舞剑不讨厌这种情事,云水沐亦格外享受,所以直到花舞剑疲软得叫不出声,他还是感觉到后穴的东西仍旧硬着。
“嗯……你……云水沐!”
凑近了才发现还有很好闻的香味。
为什么,这屋里呆着就生气。
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柳词是跟自己说话,而柳词上下打量他半天才道,大清早要死不活看着都快碎了是怎么回事呀小奶花。
江南的清晨和长安不一样。
“……进来呗?”
“你自己催的,”云水沐捉着他的腰一进到底,激出几声拔高的呜咽,今晚那人不知道怎么了,咬什么都死紧,他只动了一下又被花舞剑拽着往下拉,索吻索得急切可是那人神情仍旧可怜兮兮委屈不已。
爽是爽了,要命也是要命。
云水沐不为所动,顺从地吻上花舞剑的唇后对他说那你放松点,随后又是一阵顶弄惹得人浪叫不停像发情的猫,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摸下去,情色的暗示远大于安抚,交合处水声在满室春情的呻吟里居然还格外清晰。
街道上也没人,偶尔有早起出城的商贩或者务农的人,也都是匆忙从这万花大夫身边走过,无暇关注其它,前几日的名剑大会散了,熙熙攘攘的江湖人也好像都是繁华中的泡影。
他说到这里突然没说了,但花舞剑心里门儿清,还能是谁,还能有谁,练个无方他也还是明教。
他越走越近,最后都快站到人院门前的台阶下了。
但凡身边是云水沐,他也捶了,可是那人把一切处理到井井有条以后又跑了。
他闷闷地继续喝,随后又听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柳词在他对面坐了,视线落在花舞剑颈侧,露骨得不加掩饰,花舞剑不
或许唯一能让他真情实感的是柳词递过来的那杯茶,的确是热透了的暖,他捧着杯子喝了几口觉得舒服了些,这才想到该问一下怎么有人大清早居然在烹茶,柳词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淡淡地说,这是老飘的宅子借给人住,人昨天喝闷的喝了一宿,这不醒酒用的呀……
他又强调一次。
觉是没法睡了,花舞剑索性起身更衣,天没亮,屋里没人,院子里没人,转了一圈花舞剑忽略某个地方传来的隐秘痛楚决定出门。
花舞剑捶枕头。
花舞剑觉得有些尴尬,甚至觉得方才主动出声的自己像个傻子,就好像之前偶尔排到的名剑大会,他问他怎么不说话,那人眼神分过来一点,接着开始假装自己听不到。
“没事好吧,反正现在他喝不着,这不得到午时。”
院墙不高,上方探出了几枝花,花色在清晨微亮的光里格外艳丽,花舞剑被这亮色勾住了目光,好奇凑上去想看更仔细些。
换两年前还不至于的。
小奶花喊得顺口,他的语气就是听不出半点热切,但花舞剑最后答应了。
甫一照面两人都始料未及似地愣了愣。
花舞剑走着走着,绕过长街拐角是一户人家。
“那……”
就像过去很多次,他漫不经心地提漫不经心地哄,花舞剑骂骂咧咧半天最后还是被柳词不知真假的承诺哄好了。
够了!
云水沐总是有分寸且周道的,无论何时。
只是跟着进屋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空的是什么。
然而身下清清爽爽,床单被褥都换完了,药膏也调好了放在枕边,一同摆放好的还有干净的换洗衣物。
“很痛。”
搞得昨晚好像真实就是他俩都只是盛怒下顺带有点生理需求一样,天亮透了还得爬起来对看热闹的江湖人来句我们没事。
花舞剑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实际上睁眼的时候天都没亮。
花舞剑又不知道怎么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