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学画画的,是艺术院的吗?黎月的步子渐渐迈大了一些,似乎想追上她们,听听她们在笑闹什么。
“你喜欢nv生吧?”谢安宴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此时林昭溪突然说要去上厕所,黎月只得拿起手机,沉默地看着,短暂地缓解一个人喝酒的尴尬。
“放心吧,我没事”
她又遇见她了。
“谢安宴,这杯敬你”
只是那个nv人一米七的个子,步伐似乎也十分大,渐渐地走远了,消失在街的尽头。
长发被风吹起,拂过她的脸,她含笑的眼睛与黎月对上了。
清吧昏h的灯光打在两人脸上,黎月回家后化了个淡妆,掩盖住了连着好几天没有睡好而造成的眼底的青黑。
一只骨节分明又纤细baeng的手出现在她眼前,略沙哑的nv声在耳旁响起:我们今天见了好几面吧,也算是缘分,要不要喝一杯?
“说说吧,现在你和那位是什么情况?”林昭溪好奇地发问,
黎月抬头看着这个nv人,上午那身白se的西装还历历在目,她现在却换了黑se的内搭,细细的项链搭在锁骨上,蜿蜒进入衣服里,让人心生探究yu。
渐渐低下的声音引起了在研究冰块的林昭溪的注意,她抬头望黎月,只见她目光定定地望着自己身后。
唇红齿白,耳环在黎月脖颈旁烁烁摇曳,折s出点点光。
“对,你也看见了。”
“今晚去喝点吗?”林昭溪的消息适时地出现,黎月回复道:“好。”
下课铃声适时地响起,打破了黎月关于那个nv人的一切遐想。她心头一惊,自己与柯菁才算完全断完,又怎么能在第二天就为另一个不知名的nv人而感到着迷?
黎月看见她向她眨眼颔首,再之后是她高挑的背影从她眼前隐去。她的心短暂地停滞了一秒,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年长者与年幼者的气息成功地融合在了一起,那感觉令她感到着迷。
“没什么情况,我把她删了,她也没找我,可能还没发现吧,或许她现在已经和前任”
“她啊,据说是隔壁艺术学院老师的nv朋友呢,好像是个画家吧。”
“那倒也是,等我忙过这几天就可以陪你了,一个人住要照顾好自己。”
“月月,你在看那个黑衣服的nv人吗?”
她明yan地笑着,手里抱着画板,身旁的人与她说着什么,宽松的大衣里是西装外套,包裹着她看起来略显单薄的身t。
黎月放缓了速度,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了耳机戴上,音乐声环绕,安溥温柔的声音抚平了她略显焦躁的心。
“你怎么知道?”黎月迷惑,自己应该没有很明显的同x恋特征,她是如何得知的?
黎月起身,决定去清吧门口透下气。大概是里面温度太高了,自己才会觉得这样的热。
“我没事,最近你不是在忙着准备考试吗,我自己也可以,就没有叫你。”
“我叫黎月,很高兴认识你。”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咽下口中的最后一滴酒后含笑看着她,转身从她的座位旁擦过,手不经意间拂过她0露在外的肩膀,引起她一阵颤栗。
刚到门口,一个黑se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面前,b她高了半个头。是谢安宴
黎月不知道她是不是学校里的学生,只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既如同年轻人一般充满朝气俏皮,却又有着独属于成shunv人的魅力,那是她在以往遇见的形形sese的人里从未感受到的感觉。
突然一个白se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在不算刺眼的yan光下显得十分耀眼。
“这样啊,也算正常吧,她看起来就不像会单身的人。”黎月语气里淡淡的失落可能连自己都没发现。
她顺势望去,看见了一个nv人,低调的黑se在她身上竟穿出了明yan的感觉。
今天她怎么了,自己不就才去上了一小会儿厕所吗?难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林昭溪决定不去想了。
说罢撤回自己视线的那一瞬间,那个nv人抬起头来了,两人视线交汇时,黎月心跳的厉害,只见那nv人冲她举了举酒杯。
黎月迅速低下了头,虽然面se不改但心跳却出卖了她。她只得安抚自己莫名的心情,提醒自己才分手。
聊天就此打住了,老师走进教室开始今天的课程讲解,黎月无聊地看着窗外发呆,看发h的叶片被风席卷着在地上滚动,最后归于沉寂。
林昭溪也回来了,看见她无所适从的样子非常震惊,在她看来,黎月是大家公认的清冷系nv生,在大小事面前都表现得泰然自若,十分镇静,哪怕是分手,也没见她做出过影响到自己的生活的行为。
黎月压下对那个nv人的所有幻想,收拾好东西朝学校外走,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的间隙,抬头却发现那nv人又出现在她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