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下次了!”在男人冰冷的盯视下,任芊芊不自觉地放缓呼吸。
“18。”任芊芊如实道。
到,这种有解剂的药成本极高,是新药物。我真好奇,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让人这么费尽心思下狠心的同时还给你留了条后路?”
要命!
“我们有点儿时间相互了解下情况……”
灭火!灭火!灭火!
穿戴整齐后,任芊芊出了房间,进入装潢豪华的客厅。
“与其费心思逃跑,不如好好配合扮演个合格的妻子,弄不好我一高兴,就放你走了。”杜奕非说着,起身走到窗前,他将窗帘拉开半边,透过玻璃窗看正渐渐苏醒的巴黎城。
该死,她没办法注射!
杜奕非扯了一下唇角,忍不住问她:“你多大?”
任芊芊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了。床头的灯光度调得很柔和,像清晨透过雾气洒向人间的阳光一般,照亮周围。
“下一次,我就不会那么好心给你解药了。”杜奕非冷道。
她快要被烧死了。
她记得自己没能成功注射解药就晕了过去,想到这点,她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扯下盖上身上薄被,当确认衣裙仍遮体自己并没有被那个时才松了口气。
杜奕非打量了一下任芊芊,即便给她准备了稍微成熟端庄的衣服,却仍掩饰不住这个她一脸的稚气。
男人准备的衣物像是精心为她量身订制般,穿在身上即合身又得体,镜子中她披肩长发,一袭玫瑰红的天鹅绒小礼裙,像是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看起来像15。”杜奕非不相信。
他走近她,沉默地将注射器丢到她的跟前。
看着男人,她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虽然那份痛苦已消退,但那种燃烧殆尽的恐怖感却缠旋于她的心里,久久地挥逝不去。
杜奕非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也花了点时间梳洗更衣,依旧西装革履,打底衫是明亮的浅紫色,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神采奕奕。
啊,该死的!
鉴于之前吃的苦头,她不能再贸然行事。
嘿!
任芊芊‘切’了一声,难过地倒进床里,她紧紧地揪住床单,身体难过到抽蓄,一袭薄裳亦被冷汗迅速浸透。
任芊芊的肚子不适时宜地叫嚣,响亮地打断了杜奕非的话。
握着解剂的手失去力量地垂进床里,任芊芊意识越来越模糊,绝望的泪水从合上的眼睛涌了出来……
“早餐准备好了,我们边吃边聊。”早餐的香味完全将一天都没有吃东
面对任芊芊的委屈,杜奕非面无表情。
“你需要的只是一个妻子……我为之前的行为道歉……我不会再动歪脑筋……对不起……对不起……给我解药……我好难过……我要死掉了……”她虚弱地再次向他求饶,眼泪如泉般涌出眼眶。
杜奕非拿注射器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紧抿嘴唇。
她花了十分钟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
任芊芊的目光落在右脚的‘束环’上,气愤使得她腮帮子鼓鼓的。
“衣橱里有为你准备的衣服,半小时后到客厅见我。”回过身来,杜奕非看脸上掩饰不住气愤的女孩,头痛地蹙眉。
随行的秘书崔子嫣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边,对着手里的笔记本向他汇报与公司相关的事宜。
见任芊芊出来,杜奕非向崔子嫣扬了下手,对方面意地停止工作汇报,并礼貌地向走到客厅里的任芊芊微笑。
咕-咕-咕-
药物的作用正在迅速地击垮她,她就像只在死亡边沿挣扎的动物冲他哀嚎。
男人一走,任芊芊埋头研究起脚腕上的‘束环’来,它坚韧贴肤,像是长在她脚上一般,从外表看它只不过是一只黑色的金属环,环身内却暗藏玄机,她无法摘掉它,因为贴肤的原因,想利用工具撬开它也须三思而后行,以免给自身带去不必要的伤害。
突然的,响起男人清冷地一声笑。
隔壁的小餐厅里,服务员正在将热气腾腾的早餐摆上桌。
很快的,房间里只剩下任芊芊一个人。
救命的解药被抛落在任芊芊的面前,被那片火已完全吞噬的她拼尽全力才握住了它,她哆哆嗦嗦地咬掉注射器上的隔离盖,泪眼模糊中却已分辨不清手臂上的血脉。
从枕上望去,她一眼就看到靠在厅央沙发里熟睡的杜奕非,他光洁细腻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耀眼的小麦色,而刀刻的五官也精致得无可挑衅,轻抿的唇角使得睡着的他看起来像个孩子。
任芊芊急急回头,原本靠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活何时醒了,正用一种冷酷的眼神盯视着她。
“boss,芊芊长了一张娃了一张娃娃脸,那不是我的错。”被怀疑的任芊芊大眼睛委屈地眨了眨。
她就这样完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