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瞧瞧跟在她身后,待会儿你们便按计划那么做,可别让她跑了!”夜羽溟话一落,只感到面前一阵清风拂过,他身形一闪,运用轻功,一落一升,没一会儿便在暗夜中消失了。
他身形一闪,隐入暗夜之中,速度快的惊人。
夜羽溟站在墙角,侧着身子看去,那穿白衣的人走进了含烟的屋室,身形高大,夜羽溟蹙了蹙眉,这人自己身高差不了多少。
只见那影子渐渐隐没,墙壁的内侧,烛光也照不进去了,那人进了去。
楚熙是这样想的,楚熙看了看夜槿七道:“好了,快些走吧,不然那人可得跑了。”
楚熙轻巧的跃步,走向夜羽溟之前的方向。
他那双异美的如同繁星的眸子不自在的闪了闪,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庞上,睫毛下透射出一片暗影,薄薄的嘴唇抿了抿,他只是……只是想问问她,她会怎么做,怎么会……怎么会诅咒她啊。
漆黑如繁星的眸子异美惊奇,略过一抹亮光,释怀……坦然面对……他嘴角勾了起来,有意思。
夜羽溟有一米八五的样子,但是一个女人一米八五……我看是一米五八还差不多。
想着想着,心脏也要跳出来似的,可你若细想一番,若那死人来找你了,按常理来看,定是惧怕的很,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就只有一个字等着你——死。
就像一个恶霸在欺负一个小妞!
那不是……含烟的屋子吗。
前世常与好基友一起看鬼片,不是吓得大叫,就是全身抽搐。
这后院是小妾的住所,房子围成一个四边形。
他放眼看去,同样隐于墙角的楚熙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ok?夜羽溟想了想,也许是可以了的意思吧。
几秒。
白衣人优哉游哉的从怀中拿出一把夹锐的小刀,面具下的嘴唇扯开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让她狠不得抽自己几鞭子,楚熙咳咳了两声,对上了他的眼睛,“若真是遇到了,幸者存,不幸者亡,若我倒霉一点碰上第二种可能性了,那死就死了吧,迟早都要来临的,还不如释怀,坦然地去面对,不过心里还是会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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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溟收回了眼神,见那白衣人已经轻飘飘的走进了屋子,夜羽溟微微佝背,一步一步走去。
白衣人快速执正了刀,刀尖对着含烟的脸,像是割布料似的,狠的一拉。
就拿死了人来举个例子吧,通常会放一首哀歌来祭奠死人,而你家的房子就在旁边,直到夜晚,哀歌还未停,而你耳朵听得都快竖起来了,你此刻正在想着,那人会不会跳起来找我,或者就在你身侧,厕所的水在滴答滴答的响着,客桌上有一个头,鲜血淋漓,正张着嘴盯着你。
眼角,脸庞,下颚,被划开了一条狰狞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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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溟眯了眯眼,嘴角好似愉快的勾了起来,“终于出来了。”
楚熙见他那一脸委屈的萌样,在配上那一张绝美的脸,更是受屈的不得了!
走廊上有着微弱的烛光,照在墙壁上,长长的影子透射在墙壁之上,慢乎乎的移动着,来了!
白衣人放下抚摸刀的手,将刀至于含烟脸上。
所以说啊,还不如释怀,勇敢的去面对,死了就死了,这又不是你能够阻止得了的。
白衣人轻步踏了进去,含烟在床上睡得像条死猪。
白衣人的手抚摸着刀,食指与中指夹住刀,慢慢的向刀尖滑去,那双手,修长的骨骼分明。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真的是个女人吗?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
床上的痛苦的大叫了起来,眉头紧蹙,含烟猛地睁开了眼睛,美眸含着湿意,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看见面前
那穿白衣的人面上戴着一具狰狞凶恶的青铜面具,嘴巴挂着两颗青色的尖牙,面具极具丑恶,边上的脸像极了蟾蜍的身子,一双幽冷的眼,此刻正微微眯着,似笑非笑的。
他腰间带着一把剑,以防那人暗算他。
“若真是鬼,你怕吗?”这时,耳边突然传来那声磁魅悦耳的声音,有些低哑。
“遇上了,你要怎么办?”那好听得过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楚熙愣了愣,奇怪的看了夜槿七一眼,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她还是回答道:“若那真的是鬼,必然是害怕的!”
有影子,那定不是鬼!本王到要看看,是谁在本王的府上作怪!
夜槿七这一说,楚熙一张小脸黑成煤炭,狠狠的瞪了夜槿七一眼,“什么?你还诅咒我遇上鬼了?”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一般流于下颚……锁骨……酥胸……染红了白色的里衣,红色的范围渐渐扩大。
白衣人耳朵一动,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寒意,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