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应该有行动电话,快去打电话。”说完,她不理他,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等待著适当时机,打算敲昏其中一名歹徒。
“好,我去报警,姊,你得小心一点。”“我知道,快吧去啦!”“砰!”一声惊天枪声突然在这一场打斗响起。“你们好雅兴啊!这么晚了喜欢锻炼身体出门。”门口,杨荣拿著枪一手抓过正想往外冲的丁德襄,并将枪抵住他的头,对著屋内打斗的人群说著,脸上露狰狞的笑容。“山口先生,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出现。”“你认识我?”手上捉著名绑匪的山口哲至寒著脸看着他。“青森集团的年轻总裁谁人不知!阿建,还不赶紧请我们的山口总裁坐。”“是!”了解杨荣的意思,阿建、阿虎挣脱山口哲至跟申言一的擒拿,开始找寻绳索。“是你派人杀了丹尼。”山口哲至突然问出这问题。杨荣起初对他这突然一问微愣一下,随即一声冷笑:“不是,他是吸毒过量死的,我还没那么笨,犯谋杀罪。”“他不是死在你手中,但我知道那毒品是你给的,没想到你除了会绑票勒索外,还贩卖毒品。”山口哲至冷静的说出假设。“嘿!我杨荣还不屑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告诉你,他的毒品是闵上冈给的,能拿到纯度极高的吗啡,除了医院院长,还有谁有这等能耐。”“闵伯伯!”丁德馨惊叫出声。“他跟你也是一伙的?你乱说!”她一脸不可置信。“不能算是同伙,或许可算同类人,只怪他收了太多回扣被我逮到,怕我抖出所有内幕,我这一点小小请求他当然得帮忙了。”他办事的手法一向是“知人善用”只要握有那人见不得光的把柄,再怎么正义之士都逃不过他手掌心。“原来那晚闵伯伯就是拿吗啡去给丹尼”丁德馨突然记起德襄说他遇见闵院长的那一晚。“纯度那么高,所以丹尼照他平常的吸法吸食就变得过量,难怪他会死得这么快。”山口哲至回头对申言一说著,并使了个眼神。“所以说啊!笨人在这个社会早死早好。”听山口哲至这么一说,杨荣更陶醉在自我的得意中。“杨荣,别一错再错了,放了我们,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丁德馨抱著最后一线希望,希望他能悬崖勒马,但似乎徒劳无功。“这件事不可能没发生过,要这件事赶快落幕,也只有你父亲自动放弃劲田的合作案。”“不可能的,你以为丰亚放弃劲田,劲田就会到大陆设厂吗?”她不想毁掉父亲毕生的梦想。“那是当然,中国有低廉密集的劳工、丰富矿产,未来更拥有广大的市场,这些都是吸引大车厂必要的条件,劲田当然会选择中国。”“不!劲田不会!”突然,在他这句自信言词一说完,门口便响起一声坚定的女子声音。“谁?啊!”杨荣受惊转身。这时,申言一趁他失神射出一把飞刀,刺穿他拿枪抵住丁德襄的手,脚一翻踢,打中身旁正打算捆绑他们的阿虎、阿建。刚才山口哲至对他使的眼神,便是告知他外头有人来了。当然,他这干净俐落、漂亮的动作又得到丁德襄满脸崇拜。“不许动!”在丁德襄脱困的同时,门口也涌进一批警察,拿著枪指著在场所有人。“你们”杨荣愤怒地看着门口站著一群人。丁仲严、北川雅子和一位黑上衣男子。“你们怎么可能知道?”他不相信他的计划会有疏失。“杨荣,劲田打一开始便没意愿在长春设厂,中国的政策摇摆不定是一些企业望而却步的主要原因。没了丰亚,劲田还是会找其他国家的合作厂商,但绝对不会是长春。”北川雅子坚定地为前头那句话做了注解。“你”杨荣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果决,眼神一阵忿恨。“你太自信了,杨荣。”那名黑衣人淡淡地回他一句。“你是谁?”他发现现在的情势似乎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调查局,李云。带走。”他下个命令,一批干员立即押起杨荣及那两名被踢倒在地的喽br /≈gt;“丁仲严,你耍了我!”离去之前,杨荣回头怒斥一声。刚才在电话中他还那么沮丧无助,没想到一下子却变成这样。“不是我耍你,一直是你耍我!”丁仲严无奈的说了这一句。李云挥挥手,要部属将人带走,随后转向屋内另一群人。“丁先生,明天请你跟令媛、令郎到调查局走一趟,今晚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跟著,他也没入黑暗中。“爸”丁德襄拐著脚率先投入父亲的怀抱。“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这一夜,他最渴望的就是这个结果。丁仲严默默地接受这历劫归来的温暖。“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事情落幕了,回到丁宅,丁德襄拉著父亲跟未来母亲吱吱喳喳的说个没完,好不容易丁德馨才逮到机会插进一句话,这句话是对著从回到丁家便一直闷不吭声的山口哲至发问。“对啊!你怎么找到我们的呢?”听姊姊这一问,丁德襄才记起他一直想问却忘了问的问题。山口哲至像不太习惯大伙一下子将焦点全放在自己身上,微微清了下喉咙,这才开始解释著:“说来巧合,今天中午我跟言一开车经过一间餐厅门口时,恰巧看见德馨跟这位小兄弟,似乎像喝醉一样被架上一辆车。”说到此,他对著丁德馨微露一笑。她一定不相信,当时在车上的他正想着她的身影,没想到脑子想着、想着,眼前人就出现了,对那种机缘巧合的惊讶,绝不比见到她被人架走来得小。“然后呢?”丁德襄急躁的问著。“当时的情景令我十分好奇,醉酒这种行为不太像我所认识的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