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言射完之后把裤子拉好冷酷无情地起身。
他舔舐着茎身上鼓起的青筋,故意舔出黏糊糊的声响,感受到性器在他的口中愈发涨大,刮到敏感的上颚,戳得整个喉口都在发痒。
他努力地把还在嘴里的吞咽下去,然后他掀起眼皮,把溢到嘴角的精液卷进嘴里。
他像是回味一般:“你好大,射得也太多了。”
沈少言看着艾森那张因为吃鸡巴而变形的色情的脸,此刻艾森嘴里含着肉刃,还游刃有余似的,笑眯眯地抬起眼。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艾森:“好好舔。”
“唔…”艾森被性器插了满嘴,腺液在喉咙里发出味道。他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习惯了嘴里肉茎的感觉,开始主动前后摇动脑袋套弄硕大的阴茎。
过了好几秒,他的意识和五感才缓缓与现实连接,这一下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魇中。
沈少言冷冷地盯着艾森那双还带着笑意的眼睛,有些阴晴不定的样子。
过了一晚他居然还乖乖地让那手铐拷在他手上,只用牙齿去解沈少言的裤子。
艾森低下头,用高挺地鼻尖嗅闻鸡巴,蹭弄一样,他抬起头,用戏谑一般的语气:“你硬得好快。”
沈少言的呼吸沉了下,掐住艾森的下颌抬起:“你干什么。”
嘴里的软肉像穴一样,吸得人腰眼发酸。
艾森不但没有被这看垃圾的眼神和冷淡的语气挫败,他兴致勃勃地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向沈少言抛了个飞吻,哼着小调进了浴室
沈少言起身:“你睡地上。”
艾森听到阴恻恻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他抬起头,露出个笑。
他低头就看见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拱在他的裆部,隔着布料蹭弄,把醒来就敏感的性器蹭得发热。
“艾森。”
艾森的脸被沈少言强硬掰上来,脸都被掐得变形,艾森那双绿色的眼睛盈满笑意:“沈执行官肯收留我,我当然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那根淡色的性器“啪”地一声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因为晨间的原因和刚刚的蹭弄彻底勃起了,耸立着,从铃口滴出一点液体。
艾森还跪着,他似真似假,黏糊糊地抱怨:“你怎么这么拔屌无情。”
“那你不也喜欢的紧?”沈少言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艾森看到沈少言的那张漂亮的脸逐渐泛上欲色,才干回正事,他慢吞吞地伸出浅色的舌头,搭在性器上,柔软的触感简直像在隔靴搔痒。
他的衣服已经敞开了,不知是故作勾引还
艾森震惊的看着手铐连带着的长长锁链,又抬头看看沈少言:“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
举起被拷在一起的手,用夸张的语调说:“我这样怎么洗?”
沈少言被这快感弄得有些不耐,握住艾森的后颈:“不会舔别舔了。”
沈少言冷冷地说:“那就用水冲。”他拿出衣服扔给艾森:“好好洗洗你脸上的血和灰。”
过了几秒,他放开了艾森的下颌:“继续。”
艾森意识到沈少言是在看自己勃起的性器,更兴奋了,翠绿的眼睛闪过一缕光芒,他膝行了两步,蹭到沈少言腿边,抬起头,悄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艾森有些得意似的笑了下,他的脸虽然被那一下掐得发痛,但某根神经却在兴奋地跳动。
沈少言醒来时,脸色有点难看,近几年,他需要服用药物入睡,他醒来前还在梦魇。
艾森这才慢吞吞地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那性器太过硕大,把他的脸都撑得变形。
他拿出根粗大的链子,咔嚓一声,那链子一边拷在了手铐的中间,另一头拷到了床头。
艾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铐又牢牢的关在他自己手上了,他自来熟地走到了沈少言的房间:“我睡哪里?”
沈少言被这下快感激得直冲颅顶,嘴里的软肉高热地吸吮着灼烫的性器,几乎要把精液都吸绞出来。
他低头,用舌头舔舐涨大的冠头,柔软的舌头绕着硕大的龟头打转。浅色的舌尖慢慢地舔上极为敏感的马眼,把那滴欲掉不掉的液体卷进嘴。
沈少言脸色沉沉地看着艾森的脸,他小口小口的舔着马眼,再到整个青筋暴起的茎身,把性器舔得湿漉漉的。然后用柔软的脸颊蹭弄,挑衅地抬眼望向沈少言。阴茎把那块皮肤都蹭的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阴茎流出的水。
随着沈少言一声低喘,性器在高热的嘴里跳动,他闭了闭眼,忍不住挺腰往软热的穴里插,白浊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几乎要把艾森呛到。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把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睡吧。”
他无师自通地,就在沈少言醒来的时间里,用牙齿和唇舌把沈少言的裤子扯了下来。
他按着艾森的脑袋往里按了按,艾森几乎被这一下呛住了,鸡巴一下又吞进了三分之一,硕硬的冠头一下顶到敏感的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