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稳的气息从楼道深处传来,谢虔岸抬眼看过去,那踉踉跄跄的人影倏地停住了,接着转身靠在墙上好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抵在上面,身子微塌,他看见青年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抚上领口处,粗乱的扯开丝绸领带,然后身子便弯的更厉害,大口喘息着,脑袋时不时晃一下。
谢虔岸捏住苏涳脸上的软肉把人提了起来,在看见青年眼睛往上一翻又昏死了过去。见苏涳再次被自己生生操晕了过去,谢虔岸猛地讲自己的性器冲撞进去,一次整根彻彻底底的没入身下这幅软烂的身子内部,狠狠的顶上苏涳肠内的敏感点摩擦随着,然后在他身体最深处射了精,几乎把苏涳整个肚子填满了似的。
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记不清自己怎么跑出来的,眼前一会明一会暗,头晕眼花,无尽的墨雾从四周漫了过来,好像暗处的怪物已经迫不及待要把那虚弱青年的神识一口吞下似的。
谢虔岸红着脸轻喘着说着,用手指把纯白的精液从苏涳那过度开放的小穴里往外拨弄着,可是怎么也流不干净,谢虔岸索性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俯身满意的欣赏起了自己挑选堪称完美的玩物。现在的苏涳头朝下垂着,因为惯力大翻着白眼,唇口大口着,舌尖抵在皓齿上,剔透的涏水顺着嘴角四溢出来,好像真的被操坏了一样。
像一具温热的尸体一样,无论谢虔岸再怎么操干摆弄他,回应谢虔岸的只有那副软烂不堪的躯体罢了。
苏涳已经没了大半意识,剩下的内些也是强弩之末,没有能力去反应谢虔岸说了什么,只能任由失去意识带来愉悦的快感冲昏自己的脑仁,下意识的张开嘴发出
“怪不得一个个抢着来这任务,真是名不虚传。”
再被生生操晕了两次之后,苏涳此时此刻昏的意识全无,连呼吸都时有时无,整个身子被谢虔岸过分打开,浑身上下布满了淫秽的血痕和不堪的浑浊体液。
他说着,手指迫不及待的往下解开苏涳腰间的黑色皮带,另只手理所当然把那副发软的身子揽进怀里。
即便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也没有力气迈出那一步,越来越强烈睡意和失去意识边缘带来的酥麻快感一下一下挑逗敲拨着苏涳脆弱的神经,搞得西装裤下的性器已经慢慢的抬起了头。
“嗯啊···不···哈····”
到了地点才看见先前来人已经被他的小猎物反杀了,他低下身抵上那几个废物的动脉,还在跳动,没下的了死手。
两人刚一贴近苏涳的身子就猝不及防的软塌了下来,两腿像没有骨头似的往下坠,脚踝向内弯曲凌乱的抵在地上晃着,上身也软软的依偎在谢虔岸胸膛上。
那天深夜,谢虔岸从上头接到任务,“猎物在长禄街俱乐部”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边起身赶去。
被先前故意注射的麻醉药剂起了作用,那些人粗暴的钳住苏涳的锥骨把他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脖颈的动脉,接着就是数不尽涌进的安眠药水缓缓的淌进血管,慢慢的占据控制苏涳身体的掌控权力,那时苏涳的耳边只有嗡嗡响的蝉鸣声,逐渐消失的丝缕神识,和那些高高在上掌控者抚摸自己身体的嫌恶动作和轻佻的语气。
苏涳现在浑身上下都虚软燥热得要命,眼神涣散的看不清东西,却还是用尽全力抬起指尖,指尖无力的在谢虔岸的脸庞轻轻划了一下,红嫩的嘴角像是索吻似的微微翘起。好像是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妖精,无时无刻都在用他那令人迷恋的躯体引诱着他燥热的身体,牵动着他不堪的神经。
“滚···嗯···你这个····混···蛋·····”他低声喃喃的说着,声音很小,舌头已经不太利索所以话语间伴着些甜腻的水声,颈部向后仰着好像在邀请着谢虔岸过来尽情享用自己这幅软烂的身子。
“你现在这幅样子真像被我操坏了似的”
木架床前后摇晃着,苏涳那副软烂温热的身体像被谢虔岸操干地不停上下乱晃,原本像一块白玉似的身子因为反复的操干变得又红又烫,柔软的腰肢下意识的上挺着,伴着谢虔岸野兽一般疯狂的抽插下苏涳身子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伴着淫荡的呻吟声透明的玉液从穴口渗出来,顺着臀缝流下来把床单打湿。
疼痛伴随着快感生生把苏涳从昏沉之中击醒,谢虔岸直接把苏涳操醒了。不过也不能算清醒,只是在甜腻的呻吟声之中拌了零星几个破碎的字眼而已。
过分软烂的身子随着谢虔岸的运动上下疯狂的乱颤着,两条白腿大幅度向两边开着,白嫩的腿根已经变成血红色,直到抽送的苏涳整个身子开始无意识抽搐起来,腥黄色的尿液从苏涳的臀缝中汩汩流了出,谢虔岸这才停了下来身体的动作,恋恋不舍的把依然肿胀的性器从苏涳温热的穴口出抽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小穴还在一缩一缩的往外涌着肠液。
“我还能更混蛋一点,想不想试试?”
苏涳脆弱不堪神识终于在谢虔岸大力的操干下再度飞上了天边,只见身下软烂的身子猛的一挺然后倏地软了下去,一动不动的像块烂布一样挂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