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么说?难不成说,他的友人,有个女逼不成,还被温介临这个逆臣给操肿了?
说着,不等启于季发落,温介临抬脚就要往外走。
启于季落得清闲,也不用再想着每日又要温介临给他穿戴衣裳,然后温介临又找机会捣弄他的小逼。
那小逼还不见消肿呢,启于季又不好意思传太医,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明日下午,就是武训了。
启于季被握住的地方连带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受情欲干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灵活的食指是如何开始在他的小逼里怎么扣弄的。
林沉抬起那凤眸凝视着启于季,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力道:“你不给我看看是否是腿受伤了,那这草药包,我便拿回去了。”
“动作快一些,少磨磨蹭蹭的。”启于季命令道,语气又恢复为那专横跋扈的样子。
昨日,虽然那里没有怎么被温介临蹂躏,可是在宫墙的那次,他被迫对着宫墙,乳头因为撞击,磨着那有些粗糙的宫墙,确实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红肿,但不影响武训。
当天夜里,东宫的奴婢都回来了,仍是之前服侍启于季的那一批。
启于季便随着林沉的意,让他褪上裤脚,心里则在琢磨着,应该要怎么蒙混过去。
启于季眉梢染上了些许笑意,他和林沉,自从那件事之后,很久没聚在一起过了。
温介临手里的动作一顿,低声辩解,声音却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哑,“臣,不是在给太子殿下插那处,只是净洗。”
“于季,你急需消肿的药物做什么?看你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走路有些许不自然,难不成是腿碰着了?”
要不,说他的乳头肿了?
被启于季这声呻吟一惊,温介临手里的力道也没了个轻重缓急,怕自己再犯错,啵的一声,温介临把食指抽了出来。
“嗯,臣以为,臣的手指不小心插疼了太子殿下。”温介临说着,换了中指,便往里插了进去。
小腿上有些痒意,是林沉把裤脚给褪了下去。
“太子殿下,一位声称林公子的在殿外,说是求见太子殿下。”
落在昨天,温介临一定会用气音骂上一句骚货,可是现在,他却骂不出口了。
启于季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林沉,我腿上没有受伤,只是昨日去马场
一位身穿浅蓝色绸缎衣裳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手里领着一个方形的草药包。
“快快传他进来。”
“呜……嗯……”启于季眉目微抿,上齿咬着下唇,桃花眸里净是不满足的欲望。
然后便自己伸手往下,服侍着方才被挑起的情欲。
怕是自己淫由心声罢了。
恰巧之前在青楼窑子里结交了一位识些医术,家里开有药铺的友人。
启于季自己又不敢像温介临那般用力。
启于季咬了咬牙,也终究没有再让他站住。
“我,我没事。”启于季连连道。
一点都没有温介临的手指插的舒服。
启于季遣散了奴婢,亲自招呼起友人来。
林沉低哑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尽是关心。
中指比食指长一些,能更加深入里面,将一些滞留在小逼里面的浊精给弄出来。
启于季却又不管了,只挪着底下圆润饱满的臀部,往前了一些,这下小逼里的中指被迫地插进更多。
又是煎茶又是倒水。
那红肿淫靡的小逼却翕合着,吐了些蜜汁出来,又被灌入浴桶里的清水。
那人取悦自己的动作都这么生疏,青涩,哪里是什么骚货?
温介临则突然站直身,手指也顺着动作抽了出来,语气温和道:“太子殿下,臣应该都弄出来了,剩下的就让太子殿下自己来吧,是臣冒昧了。”
见启于季仍在愣着,林沉有些坐不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往下伸,轻轻地握住桌下人的小腿。
回想着温介临玩弄他小逼的手法,启于季犹如邯郸学步般,把被热水泡的发红的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想要抬脚抽离,却被一股力道捏的死死的。
有什么病痛,是启于季不敢简单省事地穿个太医开药,反而特意叫他一个宫外人把专治消肿的药带进来的?
林沉把草药包放在铺着茶白色布料的桌子上。
启于季倒着茶的手一顿,脸上有些许不自在来。
“你小腿上并无伤痕,说实话。”林沉缓声道。
“嗯……能插快一些吗,孤有些难受。”启于季难耐的扭了扭纤腰,中指的滋味不比食指好受。
启于季便飞鸽传书了过去,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希望他替他拿一些消肿止疼的药。
启于季不知道的是,温介临仍未走远,只是站在了屏风后面,听着他插逼时,浴桶水里荡漾的声音,以及细微的犹如幼鹿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