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没什么力气,怎么都挣不脱江阴的钳制。
“乖”江阴说着捏起地上被踩过的隔夜饭塞到了江白的嘴里。
江白用舌头往外顶着食物,江阴就用手指压制,将食物送进喉口逼着那人咽下去,江白反反复复投喂了五六次,看着江白都吃了下去,没有半分反抗,这才觉得无趣的松开了手。
“来,把剩下的都舔干净”
江白没理,只是睁着眼泪汪汪的眼睛瞪着江阴,如同盯着猎物一般,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将他撕碎。
“这么不乖啊,既然发着烧,那肏起来一定会很舒服吧”江阴说着解开自己的皮带抽了出来,裤子的纽扣刚刚解开,就被江白发了疯一样按在地上殴打。
“你居然敢打我”江阴翻身把江白压在地上,举起的皮带落了下去,他不能容忍自己被这样一个货色给打了!
“呜…”今天的皮带印和昨天的交叠重复,原本肿起来的地方再次受重击,颜色发深也裂开了口子,屁股和后背都丝丝往出渗血。
“江白,你怎么不去死啊,死了不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我爸妈也不用因为你回不回家而吵架,也不会因为担心你夺股份而吵架,江家只能是我的!既然你不去死,那你也是我的!”江阴发疯般的抽打江白,不解气一般扔了皮带,掐上他的脖子,手指渐渐收紧。
江白大口的吸着气,小嘴微张,双手用力去挣脱掐他脖子的手,最后还是因为大脑缺氧发晕,手指软哒哒的没有一丝力气,压根掰不开江阴的铁手。
江阴看着江白的脸色有些发紫,他这才松开手慌张的跑了出去。
江白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会,没想到仅仅几分钟后江阴带着江父出现在江白面前。
江父冷哼一声抓着人的头发把人拖出小黑屋带到客厅中间指了指墙上那卷牛皮长鞭,江阴会意,一路小跑伸手把鞭子取下递给自己父亲。
江父抖开鞭子试了试手感,每每落下的鞭头都会抽打在江白身上最严重的地方,后又加了力气落下的鞭子都会把人打到皮开肉绽溅起血花。
江白疼的满地打滚,江父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是愈发的生气,咒骂的声音也会比平时更大,骂的更难听,每一句都直扎进江白的心底,让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变得更加破碎。
“江白,我真恨不得打死你这个逆子!你还敢和江阴动手反了你了!”江父又狠狠的落了十几下这才稍微消气。
他一会还要去公司,也懒得把人留在江家,他踢了江白一脚,“要死别他妈死我江家,我嫌脏”
江白动了动手指,嘴里呜咽着什么他们谁都没听清。
江父让江阴去拿一件江白自己的外套,他把江白拖到大门外扔了出去,又把外套也扔在江白的身上,这才像看着抹布一样嫌弃江白的离开。
江白满脑子都在循环江阴和江父和话,如果死了…他也就解脱了,不会有烦恼了,也不会这么累了。
“然…然…我…好…累…”这是江白有意识前打出去的最后一通电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
陈然然接电话到挂断电话只愣了那么一瞬间,他立即把电话打给了李涵宇,听到接通后,他也骂的毫不客气,“李涵宇我操你大爷!我现在恨不得弄死你,你他妈到底能不能好好对江白,你他妈不能好好对他,你就离他远点!”
“等会,江白回家了,我和他不在一起”李涵宇被陈然然骂的头疼,他及时打断那人讲话,省得后面骂的更难听。
“回家…那个家?是不是江家!”陈然然火急火燎的去翻自己冬天的长版羽绒服。
“嗯,怎么了?”李涵宇一脸懵逼。
“我给你发地址,赶紧过去”陈然然挂了电话一边跑一边给李涵宇发消息,中间摔了一次也只是爬起来继续跑,连身上的灰都没拍。
陈然然打车到了江家门口,看着地上缩成一团,身体粉红的江白,他直接掉了眼泪,把羽绒服盖在那人身上,又探了探他的额头。
“江白…江白…”陈然然声音颤抖,他害怕了,他怕江白再也醒不过来。
“穿衣服,对…咱们穿衣服”陈然然说着,笨手笨脚的把江白的胳膊塞进羽绒服的袖子里,又轻轻的把人捞起来,让另外一只胳膊也塞进袖子里面。
五分钟后李涵宇下了车,看着蹲在地上哭到崩溃的陈然然和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江白,他腿软了一下,还是撑着自己走过去把江白捞进自己怀里,又把他塞到车上,“愣着干什么呢!上车!”
“啊,哦”陈然然被李涵宇这么一吼,这才擦了眼泪一起钻进车里快速报了医院的地址,然后在车里就开始联系熟悉的医生。
“呦,包年客户来了”门口的人看着向他走来的陈然然便油嘴滑舌的开玩笑。
“周舒贺你别开玩笑了,你快看看江白怎么样了”陈然然没空和他开玩笑,一心都扑在江白的身上。
“行,我看看”周舒贺看着被李涵宇抱着的小人,他叹了口气,让李涵宇把人方法推床上,自己刚要上手给人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