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7日3、教育黄伟吻得投入,黄佳琪轻轻睁开眼睛看他——男人的眼皮阂上,只留出一条象征痴醉的眼白。女儿身上的味道让他欲火焚身,大手摩挲着纤腰,欲望即刻喷发。黄佳琪趁他入迷的时候细细咬了一口他的舌尖,黄伟感到尖细的疼痛,却仍然想要继续。“爸……”他的神智仍然不清醒,四瓣嘴唇贴在一起,他克制住粗重的鼻息,手掌渐渐上移拖住女儿的脑袋,额头相抵。“怎么了?”他好像不觉得父女接吻有什么不妥,似乎如果黄佳琪说没事,他便又会继续亲吻。女孩也在稳住唿吸,长久的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他已经等不及,却不敢再触碰唇瓣,只是不停啄吻着小女儿的脸颊。是黄佳琪调教的结果,这样把父亲变得沉沦于和她亲密的样子是她目前最大的成就。“我不要了。”女孩眼里还是水淋淋的,可是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是明确的,清晰的,不留余地的拒绝。她不要了,今天给他的已经超额了,他明明什么都不做何况今天还做了坏事却可以得到她的亲吻,这不等值。黄佳琪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刚刚的亲吻对他那冷漠的父亲来说,可以是甜蜜,也可以是砒霜。让他一个人在夜里熬着去吧,这样的事在她小时候他从来没少做过。黄伟不会再强迫她,他深知和女儿乱lun自己已是禽兽不如,这么多年醒悟过来想要疼她爱她,又怎么还敢违逆她的意愿。他退离开被她馨香缠绕的、狙击的范围,垂着头道:“你写作业吧,我去给你拿台灯。”两人分开,黄佳琪迅速进入状态,坐直坐正继续完成作业。按理说,她高三了,南城多是寄宿制高中,高一高二住了两年后,她高三却不想住校了,于是让黄伟去和班主任提了走读,至于理由就不需要她cao心了。反正黄伟也是乐见其成。甚至他更需要这样的结果。男人整理了一下刚刚被她弄乱的短袖衫,回头看了一眼,头疼地揉揉了那根翘起的yjing,叹出一口气认命地去给她拿台灯。出来时,黄佳琪把一张二调的成绩单拿给他,让他看看。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她的成绩一直不上不下,不拔尖,也不垫底。只是。只是自从她好像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对他开始若有似无的亲近了,到后来关系变质了,成绩便开始滑大坡,基本是吊车尾的位置。他从来没有参与过女儿的知识教育,连成长、生活、人情、社会都基本没有过。他没有读过什么书,初中学历从农村出来只能干些卖力的活,比如工地。实在没资格说她什么不好。他也怀疑过、后悔过是他们这不lun的关系给了她太大的压力和Yin影,他想她还小,怎么能承受学校、同学、老师和邻居的冷眼和耻笑,活在这个世上,就少不了听世人的话,恶言恶语都朝着她去,万箭齐发时基本上没一处好rou了。可是面对她因为自己的拒绝时眼里的泪光,他又觉得她要的,是她要的,他给她就好了,都可以给她,没什么不可以的。吻也好,jgye也好,抚摸也好,xg交也好,爱也好,作为她的父亲也好,作为她的情人也好,都好,只要她还需要他,只要她还没有对他失望。都可以,没什么不可以,没什么不能做的。都是他禽兽,都是他jiany幼女,不管是做他的女儿,还是做他的女人,只要她在他身边,别说只是和她做爱,就算她现在要他的rou棒,他也能割下来给她。黄伟沉浸在自己过去对女儿不闻不问的愧疚和如今想弥补她却不得其法的无力感里。可是他爱怜的女儿呢?他那娇娇女儿却是在想怎么才能勾得她的爸爸今晚上忍不住要来和她求欢做爱。“爸,对不起……”她又是那副自责的模样。黄伟又怎么忍心怪她,其实他根本不会怪她。在他贫瘠的认知里,黄佳琪这两次的摸底成绩连他都知道已经算非常差了,但他也没有责怪过她。因为他没有立场再来教她,从前不管,放任她成长,在没有父母教养的情况下她把自己养成如今懂事、沉稳的大姑娘,他还能要求她如何,不反过来怨他就已经很好了。“怎么会?已经很好了。”睁眼说瞎话。黄佳琪在心里想。现在开始鼓励式教育,是不是太迟了呢?她面色不显,仍是因为没考好时害怕面对家长责问的慌张脸色。轻咬了下下唇,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的神情——手里拿着成绩单,只略微皱眉,并没有在看她。
于是她才又开口,轻声说:“那……爸爸,我今晚上就不去你那了,我想今晚上多复习一会儿。”发··新··地··址4、房间房间里没有阳台,黄佳琪希望自己的房间能有一个种花的地方。她自己把房间的一小截隔断,然后买了塑料的顶棚回来自己做了一个小阳台。今天的大雨没有把顶棚给冲断,但雨滴重重砸在塑料上的声音仍然让人害怕它太脆弱,不堪其重。黄佳琪住的房间前身是一间杂物间,空间很小,有了阳台之后更是逼仄,于是她耳边的喘息就显得比雨声更大。雪白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一朵沉迷欢爱、痴缠迷离的菟丝花,她最会这样装了。偏偏黄伟最爱她这样。男人滚烫的唇舌一路游离,眼皮、鼻尖、唇瓣、脖颈和胸ru,堪堪停在那对红彤彤的小果上。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顶端,女孩难耐地嘤咛两声,似催促,似奖赏。他如获大赦般迫不及待地含住艳红的nai头,那两颗早已被她自己抚弄挺立,他用嘴大口包住ru晕和一些rurou,舌尖勾住其中一颗nai尖尖来回舔弄,高挺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