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身。
肉棒不安分地在扣内跳动,宋宛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蛋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陆诚挺出下身,闭眼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宋宛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陆诚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宋宛嘴角露出微笑,轻含住肿胀硕大的龟头轻轻拉动,陆诚不由得弯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一股邪火狂升。
宋宛玩耍片刻,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来回刮弄舔舐,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地似乎快要麻木,龟头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双手抱住陆诚的後臀,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陆诚忍不住按住宋宛的螓首,腰杆前後摆动,让玉茎在宋宛嫣红的小嘴内进进出出,宋宛紧紧含着承接,喉间发出嘤嘤的娇哼,陆诚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酥麻从前端窜升到尾椎,再扩散四肢百骸。
宋宛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用,片刻间黑紫的肉棒上黏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陆诚按住她的螓首,身体微靠在床栏,挺动着下身,用肉棒操着宋宛的小嘴儿,两丸玉蛋也被宋宛揉捏在掌心,另一手用指尖轻轻刮搔他的会阴。
阵阵瘙痒混杂着玉茎上强烈的酥爽传来,陆诚不由低吼出声,轻轻颤抖。
宋宛知道陆诚高潮在即,手指更加用心服侍着两丸,张嘴将玉茎深深含入快速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强烈的快感包围了陆诚的下体,似有无数电流涮过小腹,陆诚只觉浑身一震,随着玉茎一胀,火热的精液喷了出来。
精关失守瞬间,陆诚想要推开宋宛,可是宋宛却用力抓住陆诚的大腿,含住玉茎更大力吸允龟头,精液不住地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陆诚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射过後的玉茎正是敏感时候,宋宛却仍然抓着陆诚的双腿不让他移动,一刻不错地不断吸允龟头,似要吸乾最後一滴精,直吸得陆诚神魂都要出窍,牙关酥麻阵阵,两腿颤颤。
宋宛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娇媚地一笑,伸出香舌将白乎乎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对着陆诚媚笑道:“二爷的真真好吃…”。
陆诚被宋宛服侍得身心舒坦、两腿发软,跌坐在床沿,看着宋宛两颊舵红,嘴含白精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掐了她一边椒乳,嘻笑道"你他妈的就是个荡妇"。
这宋宛根本不是什麽市井绣娘,而是迎春楼里的小妓子,眉眼神似秦娇娇,都是多情惹人怜爱的神态,只是与秦娇娇那般神韵相比还是少了几分。
他给宋宛赎了身,给她安置一个院落,为她编造身世,再为她制造接近陆谨的机会,让她顺利进府,成为陆谨的侍妾。
这一切都是在他的计画之中。
"昨晚你做得很好",陆诚将宋宛拉过来,让她挨着自己躺着。
"我这兄长是颗榆木脑袋,你既然有本事让他误以为夺了你的清白之身,那他肯定就会负责到底"。
陆诚讪笑,这宋宛之前是过着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活,何来清白,也只有陆谨那大傻,自以为自己破了宋宛的身子。
这也是陆谨为何不愿意和秦娇娇洞房的理由,因为觉得迟早得放秦娇娇走,那就不会碰,若是要了身子,那他定会负责一辈子。
陆诚摩娑着宋宛光滑的背脊,眯着眼道"他现在不会碰秦娇娇,但难保以後,你要做的就是尽量拖住他,将他往你床上拖,别让他钻秦娇娇床上去"。
最好还能让秦娇娇误会,误会陆谨厌恶她。
宋宛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愿意,让侯爷心里只有她,只是侯爷是多麽光风霁月之人,自己之所以能当侯爷的侍妾,除了用些手段,还得感谢自己这张脸。
这张神似秦娇娇的脸,虽然只有三、四分像,但却也足够迷惑侯爷。
"我那兄长到底是个狠人,明明心仪秦娇娇已久,现在娶进门了却不愿意碰,以前说什麽都不愿意成婚,说什麽愿意等她,愿意当她的第三个男人"
他这兄长以前为了不说亲,同家里闹了许久,还自愿让出永宁侯世子之位,让他一度以为自己有机会成为下一任的永宁侯爷。
"呿",陆诚满脸不屑,"破鞋还抢着穿的也只有他了"。
他不就是靠安国公秦之,靠娶秦娇娇才成为侯爷,只要让秦娇娇对他心生怨恨,让秦之也对他生怨。
现下侯府危难已过去,秦之纵使对陆谨不满,顶多也只能将他拉下侯爷之位,已伤不了侯府根筋。
只要陆谨被拉下马,届时侯爷之位还不是他陆诚的。
陆诚的手摸着摸着,就摸宋宛的两团雪乳,惹得宋宛娇哼。
宋宛嘴里哼哼,却在心里翻了白眼,要不是有把柄在陆诚手里,他才不愿意再服侍这个尖嘴猴腮的小人,明明同一个父母生的,怎麽兄弟俩差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