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现在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失控,未知,快感的到来变成了巫术,疼痛与快乐混淆了界限,他开始因薛明世沉重的呼吸而心跳。
又玩了几下,薛明世猛地翻转手腕,转而和他十指相扣,死死按在身体两侧。
也有像薛明世这样,饥渴并且充斥情欲的眼神。
“我、不是……不是。”
“没问题。”
一个总统的帮助,即便是敌对党的总统,只需要献出屁股就能得到,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了。
乔越哭得委屈,他被自己的妄想吓得不行。
他被薛明世打横抱起来,这让他心跳加速,感觉很怪异。他不担心薛明世反悔,毕竟这样的一夜情能摧毁他自己,更能摧毁薛明世。
助。”
“我,”乔越咽了口唾沫润滑干涸的喉咙,“我要录像。”
“不是什么?”
“我是法。
小越是乖孩子。
他又一次射精,而他对此毫无印象,快感冲破了大脑的安全阈限,造成了短暂的记忆缺失。
如果性爱也是一场征服游戏,乔越想,那么他已经彻底失败了。
于是乔越坐起身,继续提出条件:“摄像机要清晰,不能联网,存储卡只能由我保管。”
乔越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为了前途,没什么不可以舍弃的。这是在他赴约之前就预料到的情况,只是切身体会比想象来的更令他恐惧。
恶心。
“你们被抛弃了,所以你才剑走偏锋炒作博出位,可你没我有钱。”
双腿又一次被分开,才射精过的阴茎被薛明世宽大的手掌按住揉搓。
恶心……
薛明世滚烫的汗水落到他的胸口,巫山雨甜蜜的味道已经找不到,鼻腔里只剩下汗液与精液的气味。
“不录像我是不会同意的。”乔越取得了短暂的优势地位,于是他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骚奶头也发情了。”
可他还想最后再挣扎一下,犹豫着说:“我、我认识一个男孩,长得很漂亮,他……”
薛明世捏着他的乳头提起,直到胸肉都被拉扯变形,又放手让它弹回去。乔越扣住他的手背,却没有用上多少力气,反而不时挺起胸膛,方便他的动作。
恶心。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薛明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乔越知道,他的紧张升级了。
薛明世张口含住一边的奶头,小巧的肉粒被他的唇舌尽情品尝,很快就被吸吮得胀大一圈。
薛明世的舌头从他的胸口舔到下唇,就算这是薄荷味的吻,乔越仍旧难以忍受。
乔越话没能说完,薛明世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我只想肏你。”
乔越相信他没有说谎,一直游刃有余的准总统先生这个时候终于出现了一些因紧张而产生的反应,无规律的眨眼睛,眼神乱飘,还有开始泛红的脸颊。
薛明世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肠道被肏得仿佛成了性器官,奇异的感觉爬满他的身体。
“嗯啊……呜……”
乔越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好,但你要帮我。”
有人说要强奸他,有人说要把他绑架到妓院里,他们以他为主角写长篇或短篇的色情,或是用人工智能对他的照片进行重绘,当然,主题依然淫秽。他知道同事看他的眼神,有嫉妒,也有审视。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他的脑海:我是婊子。
“……可以。”薛明世扣好皮带,转过身,对着手机点了几下。
“婊子。”
在今晚之前,他都有自信。
“啊、哈……嗯……别……”
薛明世彻底掌控了他,他的阴茎被控制,屁股被薛明世塞满,嘴巴也被塞满,他无法呼吸,无法控制快感,所有的感觉全部由此时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施予。
名声带来并不全然是好处,无数保守派人士疯狂攻击他下流。所有社交平台的后台私人消息里有多少支持他的,就有数倍于此的诅咒与谩骂。他的心理医生很早就要求他停止这种博取名气的做法,可他始终相信自己可以处理得好。
薛明世扬起一边眉毛,他看起来很惊讶,随即又大笑起来,“虽然我也很想留下纪念,但其实我也是会害羞的。”
“等、等等。”
他被薛明世摔到床上,嘴里只能冒出来无意义地音节。
粗大肥腻的舌头抵住他的咽喉,是魔鬼在舔食
“唔……明、不……”
直到被放到柔软的床上,乔越才从繁杂的思绪里抽身,他看向站在床边解皮带的男人,有些害怕。
乔越用力地摇头,想要把这个疯狂的暗示甩出脑海,可薛明世长着厚茧的手用力擦过他乳头的瞬间,他竟然幻想自己的胸乳可以分泌出乳汁。
薛明世看起来很开心,乔越却只觉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