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稍稍吐出来一些,偏头一寸寸地舔遍柱身,极富技巧的舔舐。嘴唇甚至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贲张的青筋,还有他在他嘴里跳动,又胀大了些许。
顾吝没动身,只是伸手令他抬起头,手指虚搭在吕冬生下巴,又往上向他的方向抬了抬。
吕冬生很快适应了口中的异物感,扶着那根玩意开始慢慢吞吐,偶尔贪吃戳深了,腮帮子都会撑得鼓起来,像在吃糖一样。
什么机制会屏蔽器官强制人变性啊,吕冬生对此闻所未闻,不抱希望地问:“那它还能回来吗?”
顾吝失语:“……”
对于顾吝的恶念他很包容,甚至还隐隐为此感到兴奋。
吕冬生就着跪姿,微微侧过脸往他手心里贴,眼神始终游离在顾吝身上,却算不上柔情。他看顾吝就像是在盯着一块让他很有食欲的生肉,准备将其拆吃入腹。
木讷的直男多没意思,这样的睡起来才带劲。
吕冬生觉得不无道理,于是再一次把目标打向了顾吝。
“出去。”顾吝彻底没了耐心,“我要上厕所。”
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望过来,眼神粘稠如有实质,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顾吝恍然间有下一秒就会被他扒光的错觉。
他倾身靠近顾吝,抬了抬下巴:“我比较喜欢能弄哭我的男人。”
容易上瘾,他在心里评价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小腹往下都烧得难受,那种不管不顾想要发泄的感觉……很糟糕。
“还有吗,解没解气,要不要再骂两句?”吕冬生笑了下,觉得他这幅性冷淡的死相特别有意思,“别憋着嘛,你可以一边干我一边骂。”
顾吝舌尖轻轻顶了下上颚,冷眼看着面前使出浑身解数的吕冬生,轻声骂了句:“婊子。”
“是,我找死。”吕冬生翘起嘴角冲他笑,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有种你就操死我啊,哥哥。”
毕竟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还说得过去。
“就尿我嘴里。”
这人舌头上怎么跟有倒刺似的。
鼻腔里充斥着顾吝身上的味道,干净同时具有浓郁的雄性的气息,他又凑近嗅了嗅,几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吕冬生遗憾地朝他下面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顾吝,你大有什么用,你倒是用啊!”
但一般来说,当剧情崩坏,走向开始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要主角两个人达成生命大和谐,无论多离谱的设定都能圆回来。
顾吝松开手,这回没再拦他,好整以暇地看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带。接着是内裤,吕冬生没着急扯下来,而是隔着那层布舔吮底下鼓鼓囊囊勃发的肉茎。
卡在下颚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吕冬生被迫仰起头,只见顾吝眯起眼睛,问:“你一定要找死吗?”
他是冷血动物,身上一贯是凉的,唇舌倒是很热,茎身被口腔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吮吸,爽的顾吝头皮发麻。
里头那根半勃的阴茎弹了出来,由于离得太近,直接打到了吕冬生脸上,蹭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湿湿黏黏水痕。他毫不在意,张口吮掉前端溢出的腺液,有些咸涩,又在他龟头上亲了亲,嘴唇沾得湿亮,像是做某种事先预告,下一秒低头付下身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吃了进去。
“不需要,你起来,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挑起眼:“你都硬了,舍得拒绝我吗?”
他把猜想如数告知顾吝,并怂恿道:“不然就跟我做一次试试。”
他找准肉冠顶端的铃口,舌尖来回磨弄,像是要顶进那个小孔里。
顾吝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在这阵沉默中吕冬生懂了,没希望了。
待会还有课,没有太长时间给他造作,吕冬生舔了几下,便用牙齿咬住他内裤拉下来。
吕冬生面不改色,不过很小幅度的扬了下眉,甚至都没往心里去,极为平静地接受了这份羞辱,权当是情趣了。
尽管没体会过,但这种事应该和突然丢了一个肾差不多,一时确实不太好接受。顾吝没什么感情的安慰他说:“可能只是被晋江屏蔽了。”
吕冬生的舌头滑腻,可偶尔逆向剐蹭过茎身时,舌苔磨过的轻微刺痛叫顾吝从强烈快感中清醒过来,被激得发出一声闷哼。
其实再过分点也不要紧。
“没关系,我可以跪下给你口。”吕冬生喉咙发痒,嗓子是哑的,说起荤话来却毫不含糊,还没等顾吝开口拒绝,他就已经跪了下去。
“怎么,难道嫌我不干净,怕得病?”
中途打了上课铃,厕所外的走廊里是长达一分多钟的密集脚步声,吕冬生不满意顾吝的走神,将他吃的更深,猝不及防的深喉叫两个人同时有了反应。
“不试,没成年,取向正常,不喜欢男的,而且这是在学校。”顾吝再三拒绝,自己带发修行不够,还试图叫他皈依,“现在你只是少了个器官,试完或许整个人都没了。”
顾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