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的Yin户被他无意间玩得高chao,从里面冲出来一汪蜜ye,淋得他手背都shi了。
关键时刻,皇帝未受她半分影响,著尖夹中那蛇,任由它拼命扭动,他都死死夹紧了往外拖出来……
魏琛连筷带蛇甩飞到地上,一汪粘稠的Jing水跟着飞了出去,追随着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
她瞬间感到舒坦,畅快地深呼吸,撑起身去看地上那物。
天啊,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yIn蛇,那么翠绿那么纤细,此刻正在地上扭动着吐蛇杏!陆芙两眼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魏琛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喊道:“醒醒!醒醒!”方才做了一半,他的龙根还肿胀着呢!该死的,她舒服了就不管他了!
他刚想甩她巴掌将她打醒,忽而想到之前答应过她,再也不打她了,心尖一涩,最终决定还是去冲冷水吧。
皇帝伸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忿忿道:“没良心的,就会哭。哎~”最后那一声叹息里满是柔情蜜意。
皇帝命人在ru上绣龙纹(H)
陆芙醒来时,感到有人正握着她一侧rurou,手指捏着小ru尖打圈圈。
“嗯……”她睁开眼,浓睫扇动,见魏琛侧身卧在自己身旁,一手撑额头,一手玩弄rurou。
等等,这是什么表情……
他看起来没有一点表情,腮帮子紧绷着,隐含薄怒。
魏琛余光见她醒了,看着那nai头说道:“你这有孔眼。”他刻意捏着小nai头拉高了,给她看上面的洞眼。她被金环窜了多日,总归有痕迹,照理过几天就好了。
此刻陆芙yIn蛇已取,脑中恢复清明,想到王振之对自己做的一系列事情,恨得咬牙切齿道:“我要他死!”
“这还用你说,”魏琛漫不经心道,“只是你nai头被人玩成这样,”他调转目光看她,那眼神充满了控制欲,“朕意难平。”
完了,她觉得她要出事了……
陆芙委屈道:“我不要窜环,呜呜,好下贱,呜呜。”
魏琛朝她微微一笑道:“朕岂会同旁人一样。”他放开rurou,挥袖起身,双手负后走下床塌。
她这才注意到,他常服穿戴整齐,就连白玉冠、碧玉佩都佩戴好,此刻坐在花厅内品着香茗。
几名婢女入内,将她从床上扶起来,她低头看到自己穿着寝服,腰带紧束,唯独胸ru处大开,一对庞然大ru就这么荡在寝衣外头,好生yIn荡。
陆芙手足无力,被扶着坐在花厅内紫藤椅上,婢女们随后将她手足都绑在扶手和靠脚上,就连腰腹都和椅背绑在一起。
“琛哥,这是做什么呀!”陆芙就像被蜘蛛网俘获的蝴蝶,动弹不得。
“进来。”魏琛吩咐一声。
从门外走入一仆妇,那仆妇是绣房内专司龙袍的绣娘。皇帝每一件龙袍上的五爪金龙都出自她手。
仆妇入内叩安,魏琛道:“免礼。就在她ru上绣龙纹吧。”
陆芙犹如雷劈,震在当场。
魏琛安抚道:“朕也是为了芙儿好。你身上若有龙纹,就是皇帝的女人,再也没有人敢动你半分。”
“不要,不要……”她大叫,随即被宫女塞锦帕,只能呜呜闷哼。
仆妇起身看了一眼座上女子,美人穿着丝质寝服,唯独一双大ru裸露着。那ru房实在巨大到可怕,就像两只鼓鼓囊囊的大皮球往外暴凸着,肤色莹白如雪,ru尖粉嫩娇俏。这般可怕的胸ru上,美人的巴掌小脸更显得尤为Jing致妍丽,实乃人间绝色,旷世无二。
仆妇心中震惊,脸上不显道:“请问婢子该如何绣?”
魏琛放下茶盏站起,走到她面前,仿佛在看一件绣品,手指指向她左肩腋下一寸道:“从这开始。”指尖在rurou上画了一道弯月,最终落在左ru头旁道:“到这结束。绣一出金龙戏珠。”
金龙戏珠!!她的nai头就是那颗珠吗!!
啊啊啊啊,她好想尖叫啊啊啊她不要!!
陆芙哼个没完,小脸涨红,男人看了笑意深深,温柔道:“只绣一边就够了。”说罢,他走回太师椅,命人给绣娘看座。
绣娘在她面前展开针尖丝线,陆芙两眼一翻再也不敢看,闷哼声含了哭腔,听起来无助又可怜。
那极细的绣花针穿入她左侧腋下,竟然没有想象中疼,更没有扎出一滴血丝,她只觉有尖尖的刺痛感,闭上眼闷哼着承受。
许久后,她感到针芒已埋线至她ru尖附近,想来是龙头绣纹复杂,绣娘反复在那处施针,那处紧挨着ru尖,敏感万分,她竟然被扎着起了情欲……
“嗯……嗯……”陆芙闷哼着,皇帝目聪耳明哪里不识得她这yIn叫,当即轻笑出声。
不一会儿,绣娘退下道:“请圣上检阅。”
魏琛起身,只见她左ru上绣了一条巧夺天工的金龙,以金丝为主,配以辅线,那绣活仿佛是他龙袍上的金龙飞到她ru上!
“好!来人,看赏!”皇帝龙心大悦,绣娘也跟着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