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妹真会吸。”男人爽快极了,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她脑袋靠在男人肩头,眼泪洒在他肩膀上。好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般yIn贱,都被这么欺负了,也会产生快感,呜呜呜……
她心里好恨王振之,真的好恨。
这是继魏琛后,第二个她想要老死不相往来的男人!
女奴调教进行时(H SM)
次日,王振之要带她去府上小住,并没人敢反对。姜氏稍有异议,宗亲们怼了两句,她一妇人也说不上话了。王家在荆州城势大,宗亲们不仅不敢得罪,甚至内心巴不得陆芙改嫁入王家,为他们谋求更多利益。
王振之没有带她去王家大院,而是去往城郊的一处私宅。这宅子占地辽阔,一景一物皆按他心意打造。陆芙数不清跟他穿过了多少道拱门,最终来到一处题匾樱园的拱门前。
“芙妹随我来。”他看她的眼神,格外柔和。
她跟着他走入樱园,里间的花园内种了二十多棵樱树。时值人间四月天,春风吹拂,花瓣飘扬如同下了一场花雨,地上亦是粉白的花海。
“哇……”她惊呆了,眼中满是赞叹。
王振之看她如此,几分得意道:“陆家老宅有一棵樱树,每到四月,芙妹几乎每天都坐在樱树下。你说喜欢粉白的花瓣飘在自己身上。我都记得,所以这是为你打造的樱园。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陆芙瞬间收敛神色,以后都住这里?他不是说小住几日吗?
王振之早就打好主意,在这里囚禁她直到她怀孕了,再抬回王家大院做妾。此刻不与她多说,而是从袖袋中取出一枚锦盒,在她面前打开道:“芙妹,这是我为你十一岁生辰准备的贺礼。”
锦盒内是一对纯金打造的耳环,耳环下方坠了一对蝴蝶,蝴蝶打造得栩栩如生,好看极了。
他继续道:“可惜你未及十一岁就去上京了,你可知我有多难受?”
“振之哥哥……”
“好在你又回来了,我为你戴上吧?”
“唔,嗯。”毕竟是他一番好意,陆芙接过锦盒,一侧耳朵朝向他。
男人却是突然抽开她腰带,将她衣服扒开,很快美人玉体横陈,再无遮掩。“你干什么!”联想到他昨夜的变态行径,陆芙害怕地发抖。
“我为芙妹戴耳环。”男人拿起一只蝴蝶耳环,按动机关,圆环中间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一根银针。他抓着一侧ru尖,将银针对准了她的nai头……
“啊啊啊——”陆芙痛得尖叫,那只耳环被窜在她ru头上,耳环下方坠落的蝴蝶迎风振翅。王振之并不给她喘息,迅速地在另一只nai头上落针。
她低头看到自己ru头肿得似樱桃,又硬又翘,金环窜在上面,下贱极了。
“芙妹以后在樱园不必穿衣服,跟我来。”他抓着她的手要走。陆芙眼泪汪汪,剧烈挣扎道:“放开我,我要回府,呜呜!”
王振之不与她废话,将她扛上肩头,扛着她走路。陆芙头朝下血ye逆流,满脸通红,哭嚎着捶打他后背。一对大nai子亦是朝下垂落,ru尖竟然打在自己脸颊上,金环在小脸上滚来滚去,蝴蝶在她眼前飞来飞去,她哇得大哭。
男人打开一扇门,带她进了屋子。
陆府被放在地上,视线落在地上的一对铁钩。好奇怪,为什么地上会固定一对钩子?
下一瞬,王振之按着她的背,迫使她趴下去,豪ru正好压在铁钩处,她闷哼一声,哭卿卿地挣扎。
王振一手握住一侧nai头,一手按住铁钩后的机关,只见那铁钩开了口,金环被套入后应声落锁。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陆芙害怕地尖叫,另一只nai子也被锁入铁钩。
如此一来,一对nai头被锁在地上,丰盈的rurou全部按压在地面摊成巨大的圆饼,她稍稍挣扎,受伤的ru头便被扯出血丝,疼得她浑身颤抖。
陆芙求饶道:“振之哥哥放开我吧,太疼了,芙儿受不了,呜呜。”
“呵呵。”男人冷笑一声,握着她双手,将她手腕反剪在背后捆住。
“你到底要干什么,呜呜!”她双膝跪地,身子倒在地上,手被反锁,偏偏动弹不得,急得掉眼泪。
王振之打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对缅铃,相继塞入她花xue内。
她不知被塞的是什么,只觉得冰凉的东西滑了进来,暂时还没有感觉。
他拍了拍她屁股,柔声道:“爷半个时辰后来看你。”说罢,起身离去,关上了房门。
“你回来!你回来!”难道她要用这屈辱的姿势跪半个时辰!她心中羞耻,蜜xue开始分泌yInye,这热ye一浇灌到缅铃上,只听花xue内嗡嗡作响,二物在xue内上蹿下跳起来!
“啊啊,啊啊……”她初尝厉害,忍不住扭动身子。这一扭,ru尖被拉扯,一滴滴血珠子从伤口处渗出。
“痛死我了,呜呜……救命,呜呜……”她怕痛不敢动,偏偏花房内的缅铃震动得更加厉害,那震感穿过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