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交待了。
他说那天他去乡下收租,回程时尿急,匆匆到一棵树下撒尿,正好碰到了周氏在树上摘枣子,圆鼓鼓的tun就在他头上方,他也不知怎么就一时脑热,伸手抓住了周氏的tun儿,将周氏弄下来jian了。
田温卿的口供和周氏的一致,县老爷再拍惊堂木,就要宣判,被顾瑾之喊停了,“我听说田管家脚有旧疾,一入秋就疼痛难忍,怎么会在深秋独自一人徒步去乡下收租?”
堂上众人似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堂下百姓却是如醍醐灌顶,纷纷附和:“是呀是呀,这几年不都是小田管家在收租吗?”
小田管家是田管家的儿子,这两年打算接父亲的班,很多事田管家都放权由他在办。
顾瑾之算是看明白了,这县老爷是欺负他们不清楚情形,想随便糊弄一下他们。
寻双走到堂中,对上头张大人道:“张大人还在想什么?可是衙役不够使唤?要不要我们弟兄帮你请小田管家过来?”
“不,不必。”说罢使了个眼色给一旁捕头,捕头立马带人出去了。
一旁田管家颓然坐在地上,腿不停打颤,想来是刚刚跪久了,腿疾犯了。
小田管家很快带上来,他倒是没多做辩解,坦然交待了。
那天他去附近村里收租,因为没多远便一个人步行去了,佃户热情,留他用饭,席上喝了不少酒,回去路上突然尿急,便到一棵树下小解,无意撞见了摘枣子的周氏,周氏挂在树上,圆圆的tun儿就像熟透了的果子,又圆又翘,他脑子一热就抓了上去。
事后酒醒,他十分后悔,留下一锭银子做补偿就赶紧走了,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种事。
后来听说周氏男人报案他才知道事情严重了,借田家的关系打点了一下,这才没被发现,没想到六扇门的人会经过此处,来管这事,见瞒不住,父亲便主动提出替他顶罪,并收买了周氏在堂上指证。
本以为能瞒过去,没想到他们竟知道田管家有腿疾的事。
事情真相令人唏嘘,最终按照律法,田管家扰乱办案,被打三十大板,周氏收受贿赂做假口供也被打了三十大板,灌下落子汤后,发回原籍,小田管家被判处强jian罪,但念在事后给了银子,周氏也收下了,就未处以死刑,只是被发配充军,至于收受贿赂这事,县老爷把锅甩给了捕头和师爷,说是他们俩个狼狈为jian,欺上瞒下,师爷和捕头被捋了官职,重打五十大板。
案子结束后,顾瑾之等人便再次启程了,一起走的还有周氏的前夫,他背着儿子离开了小镇,不知去了哪里。
策马走在路上,离那父子越来越远,江清黎呐呐问道:“好人真的有好报吗?”那田管家救助了好些穷苦人家,全镇都说他为人极好,饶是腿脚有毛病,主家还愿意他做管家,哪个能想到晚年唯一的儿子会犯下这等混账事被流放充军,如此一别,有生之年说不定都见不了了。
“也许吧。”顾瑾之摸了摸她脑袋,给她把帽子戴上。
出门在外,行走江湖,没江清黎想的那般好,今天他们并没有寻到能落脚的村镇,只能找了个背风的小坡做临时歇息的地方。
小坡虽背着风,但就算生了堆火,还是觉得冷飕飕的,冷风从衣服缝里钻进去。
江清黎吃了个热乎乎的烤包子才算暖和过来。
野地里连口热水都麻烦,更别说洗澡了,江清黎只能忍着难受睡觉。
今夜丁宝儒在火堆旁守夜,寻双和孙崇乐头对头睡在一棵枯树旁,用枯树叶做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江清黎被顾瑾之用披风斗篷整个儿盖住,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夫妻俩睡在一棵树下。
林子里的夜晚不是特别安静,不时有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叫唤声伴随着枯叶飘飘落下的声音十分可怖,江清黎直起身子,在顾瑾之脸上亲着,她那连续七天亲吻一百下的惩罚还没完成。
一边亲一边在心里记着数,五十六,五十七……
正亲着,突然有脚步声传过来,江清黎赶紧闭上眼装睡。
来了几个人,和他们一样赶路的人,各个带着佩剑。
寻双他们都没动,还在睡着,顾瑾之也没动,只轻轻拍了拍江清黎的背安抚她的紧张。
“在下苍山派秦文景,这是我两个师弟,不知可否搭个火休息一晚?”
行走江湖,在野外搭火很正常,丁宝儒微微颔首,“你们随意。”
对方一共三人,他们并没有认出丁宝儒,丁宝儒却认出了他们中的一个,那被他们唤作二师兄的那人,正是丁宝儒与顾瑾之在黑市赌场看到的那个与人赌角先生的人。
小梨儿护夫
他们在火堆旁坐下,拿出干粮往火上烤,一边烤,一边和丁宝儒闲聊,问丁宝儒的身份。
丁宝儒微笑着从怀里拿出六扇门的腰牌,表明身份,这让他们三人都愣了,火上的干粮都忘记翻面,糊味出来才让三人回过神来。
“原来是六扇门的丁大侠,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