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哥,后爹才是。”
“哎哟,你自己埋汰自己可还行?”丁宝儒没忍住笑出了声。
“其实我早知道我娘和表哥有一腿了,我喜欢玩弄人妇,就是他们教坏的。在我记忆中,我爹娘一向不和,表哥对我娘更好,若不是今日听我爹说了真相,我恐怕真会心甘情愿叫郑勋一句后爹。”
“那你方才还那么说你娘呢?”
“这不演给你们看的嘛,我当时语气神态拿捏得好吧?”李显生混迹欢场,尤好人妇,对这种不lun事早就见怪不怪。
“我还不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
结案
一路闲聊到城门口,城门意外关着,明明已经到了开城门的时候。
看着城楼上的士兵,几人心中都想到了昨夜郑勋和下人的一番话,“难道肃王逼宫成功了?”李显生惊叫出声,丁宝儒赶紧捂住了他嘴。
“小声点。”
李显生赶紧点点头。
“他们把守城门,不让人进不让人出,应该还没有完全得逞,我们得想办法进城。”顾瑾之与他们分析。
“又回常安寺,从密道进城?”丁宝儒首先想到的是密道。
“恐怕不行,那边密道要么毁了,要么应该有人把守,等着咱们自投罗网了。”
“那怎么办?”
“咱们从排水道进去。”上次因为黑市一事,皇上下令重修排水道,在一些位置设置铁栅栏,防止人随意通过,可以去看看情况。
顾瑾之没急着进排水道,先去了附近人家,买了几把斧头和砍柴刀,也算弄个武器。
排水道和以前一样,腐气很浓,李良一进去,呼吸声明显重了不少,顾瑾之给他弄了块帕子掩住口鼻才好些,这还是之前在密道给他们蒙眼的黑布,被他随手揣在怀里,没想到会派上用场。
城里今日安静非常,想必也是收到了风声,大家都待在家里没有出去,他们贸贸然出去太显眼,回自己家里肯定也不安全,顾瑾之和丁宝儒商讨了一番,决定去国师府。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还能得到宫里最新的进展,之所以不直接进宫是因为现在还不了解宫里的情形,冒失进去反而是自投罗网了。
国师府里也是一片安静,大家似乎都在等待消息,等待宫里的动静。
意外的,在国师府里见到了郑勋,他和国师都在书房里,对坐无言,许久郑勋看了看窗外,说了句:“天亮了。”
“是呀,也该来结果了。”国师应道,双手笼在袖子里。
郑勋提起茶壶,入手冰凉,遂朝外招呼了一声,让人送了壶热茶来。
热茶很快送来,侍婢放下茶盏,正要走,被国师唤住了,“添两个火盆来。”
侍婢应声退下,十月深秋,确有些冷了,但还不到烤火盆的时候。
顾瑾之在暗处看着国师,较之几年前他看起来老了不少,不过较之其他耄耋之年的老人家,他看起来算好的了,当初先帝封他为国师,可不就是看他六七十岁的年纪,还如少年一般的相貌才信了他有延年益寿的神术。
火盆送来,国师还觉不够,拿起铁夹子拨弄火,将火势得大大的才停手。
郑勋帮着他,把另一个火盆的火势也弄大。
“当真是老了。”国师叹道。
“怎会呢,明儿再送两个姑娘来,保管让您生龙活虎,重回巅峰之态。”
方外之人,求生之人,想天下大乱之人。顾瑾之再想起关岳山的话,顿时明白了,这不就是说的是白莲庵,常安寺,国师和肃王他们吗?
欢喜密教的教徒从始至终只有国师和关岳山,国师相信着欢喜密教推崇的长生术,他以此延长寿命,密道运走的尸体,应该就是为他处理那些被他用长生术杀死的女人。
所有事,欢喜密教不过是幌子,不过是他们打着欢喜密教的名头,做谋朝篡位之事,至于为何那么多欢喜密教的痕迹,只是因为一手运作的国师是欢喜密教狂热教徒。
“不行,老了,饶是千面郎君的易容术也无法给我遮掉眼角的细纹了。”正说着,有一个穿着飞鱼服的人突然翻墙而进,冲进书房,“国师,肃王败了,十万两,我带你安然无恙离开。”
这一句话,让国师和郑勋都愣了,忙问怎么回事,“来不及说了,寻双马上带人过来,一口价,二十万两,我安全带你出城。”
耽搁一会儿价钱就翻了倍,不用说,他肯定就是千面郎君。
“好,二十万两!”国师一口应下,连忙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郑勋则赶紧要走。
顾瑾之把李良交给李显生看着,和丁宝儒一人拿了把砍刀冲了上去,“想跑,没那么容易!”
“又是你们。”千面郎君轻笑了一声,瞬间出剑,顾瑾之和丁宝儒旋身躲开,一人攻前一人攻后,顿时打得难解难分。
砍刀不比长剑好使,有些吃亏,好在他们有两个人,打起来千面郎君也讨不了什么好。
天色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