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早这样配合不就好了。”丁宝儒收回烙铁。
“看病之外,我确实还做了些别的事,做yIn媒替人牵搭红线,陈五麦与她娘都是我帮忙设计的,后没多久,陈文嘉来找我的时候,无意被万三公子撞见,入了万三公子的眼,托我为他成事,才有了代替洞房的一出,苏家人懦弱,根本不敢反抗,对其听之任之,这回是因为万三公子看上了顾少夫人,顾少夫人与苏家是表亲,遂才有了此事。”
“这册子呢?”
“是我自己画的。”
“为何会画欢喜佛像?”
“随手画的。”
“你再画一幅我看看。”
锦佳嬷嬷不说话了。
“这根本不是你画的!你若不好好交代,休怪我动手了!”丁宝儒话音未落,就将其怼在锦佳嬷嬷的脸上,他们说话间,烙铁已经凉了不少,只在她脸上烫出一块红迹,并未烫伤,却仍是吓得锦佳嬷嬷滋哇乱叫,以为被毁了容。
丁宝儒会这么说是觉得这画这字都不像是女子书写的,更像是男子的笔迹,而且,若是她画的,肯定不会用第二个故事引诱江清黎,毕竟她见过顾瑾之,知道顾瑾之较之万研,完全没有可比性,只有一个解释,这是她从其他地方得来的,看也未看就交给了万研。
画画之人知道万研和陈文嘉的一切,知道这册子是给他们,知道他们打算如何用,故意画的是陈文嘉洞房时的事,但其不知顾瑾之和江清黎,只以为和以前设计夫人小姐一样,随手画了第二个故事。
锦佳嬷嬷宁愿牺牲自己为其揽罪,也许这人就是指使她做出这一切的幕后凶手。
“我说!我说!我是欢喜密教的人,受命接近万三公子,窃取淮南王府机要。”锦佳嬷嬷彻底被吓坏了,唯恐他会像刚刚说的那般毁她的脸。
“是谁指使你的?”丁宝儒拿开铁块,再问她。
锦佳嬷嬷摸脸才知脸上没有被烫坏,又有些迟疑,似在犹豫,丁宝儒扔了手中铁夹,二话不说拔刀在她脸上划上一道,献血喷洒,这一回,可就动真格了,锦佳嬷嬷哪敢再瞒,忙说:“是国……”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锦佳嬷嬷被飞刀刺中眉心,瞬间丧命,丁宝儒迅速转身,没想到竟是寻双!
白日宣yIn
丁宝儒大惊,提刀追上,高声喊人围堵,一路追到武场宽阔处,却见又一寻双带人从那边过来,才知又是千面郎君易容捣乱。
有上次的经验,寻双没有掺和进去,怕待会又弄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丁宝儒携众人攻上,刚动手,却见远处浓烟升起,有人高喊档案阁失火了,丁宝儒心叹不妙,赶紧下令:“先别管,拿下此人再说!”
顺天府所有案件档案都会上报刑部和大理寺,烧了也没多大事。可不曾想,他话音刚落,一群人突然从地牢涌出,四处逃散开来,全是牢里的犯人,这可等不得了!丁宝儒只好分出一部分人去捉拿逃犯,一时间整个顺天府闹得人仰马翻。
混乱之中还是让千面郎君逃了。
丁宝儒琢磨了许久锦佳嬷嬷最后一句话,猜测她究竟要说什么,思来想去,都觉得她想说的是国舅。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国舅那别院和白莲庵大有关系,白莲庵里的人绝大多数是锦佳嬷嬷弄进去的,将其调教好,再送上国舅别院,可不就是为了国舅在做事?
此案涉及欢喜密教,没有上报锦衣卫,万研等人直接交由了寻双,丁宝儒将锦佳嬷嬷交代的一切整理成册,一并报给他,也将对国舅的怀疑一并说了,没多久,国舅也被拿下。
后面的丁宝儒和顾瑾之就不知了,只听说后来淮南王殿前斩孽子,亲手了结了万研。
想想也是,淮南王手握大权,其子不仅借势欺人,欺男霸女,还和欢喜密教牵扯,被窃取机要,损害朝廷利益,一桩两桩都算得上是死罪,尤其是后一项算得上通敌卖国,纵使淮南王功高盖主也不能逃脱干系,淮南王亲手了断儿子,才能彻底与之划清关系,证明自己清白,只是这未免也太过冷血了,毕竟万钦才出事不久。
这事让顾瑾之不禁想起坊间有关淮南王的传言。
淮南王父亲曾是镇守边疆的大吏,敌军来犯,他父亲战死,母亲在逃亡之际产下他,他生即母亲死,刚出生的淮南王被余下的士兵带走,后一直随他们养在军营里。
少年时淮南王就表现出不俗的武学天赋,后来征战沙场更是骁勇善战,战无不胜,成为了本朝唯一一个异姓王,坊间都说他是白虎星转世,刑父克母,不利子孙,六亲相克。
也正如坊间传的,淮南王一连娶了六个妻子,全都无一幸免,都死于非命,以至于后来淮南王也信了自己是白虎星转世的命格,找了国师来看,听国师的话,这三个儿子一出生就送去了军营里,满十岁才接回来,果真就没再出过事。
国师有无神通他不知道,只是没过几天,万钦也传出伤重不治的消息,一时间关于淮南王是白虎星转世的消息又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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