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为何...”李棠溪垂下头,却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以后不要再称呼我为公主了,被旁人听见,会说我们谋逆的。”
“是。”小安子低低应了,拿起旁边的药膏又垂下头,“主子奴婢给您上药吧。”
李棠溪羞耻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开的腿心,两片花瓣难看的扭在一起,连她自己都不愿多看,小安子脸上却没有一丝不对,看着李棠溪依旧恭恭敬敬:“主子,奴婢僭越了,因为您在昏迷腿间的伤不好处置,所以奴婢不得不想法子将您双腿分开。主子您放心,这腿心的伤过不几日便会好起来,主子您倾国倾城,日后一定不愁...”
小安子说到这里心里有点难受,公主日后会有好前程,但他,永远都会是一只仰望公主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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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侍寝微h(一百评论加更)
李棠溪伤重后染了风寒,再加上这次受刑对她实在冲击太大,她一连高烧几日,幸得有小安子在旁照料,才渐渐有了好转。
这日她慢慢睁开眼睛,感觉一直以来昏昏沉沉的头脑有了些许清明,窗外李白桃红,花明柳媚,隐隐还能听见鸟儿清脆的鸣叫。
李棠溪Yin郁了好几天的心也跟着明朗起来,她攥紧身上盖着的破棉被,缓慢起了身,身下花xue已经好个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红肿,但比之之前已是强了不少。
突然,外面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闹哄哄的听不清楚,其中一个熟悉的男音却格外清晰。
“各位侍卫大哥,求你们行行好,别进去,这里面的人正病着,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是小安子。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不耐烦的男音:“闭嘴你个死阉人,这里面的娘们早就被扔了不管了,被丢到这种地方本来就是给哥几个来爽爽的,你不停阻拦是什么意思,想挨揍是吗!”
李棠溪紧张地攥紧被褥,外面听着来的人不少,若是真逃不过被侍卫轮jian的命运...她慢慢转开眼看向桌上的瓷碗,那或许就只有自尽一条路了。
“各位大哥行行好,之前不是给过你们银子了吗。”小安子声音凄苦,“你们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滚开!你那几个钱够哥几个干什么的,有现成的不玩你当我们是傻子!再不滚开我们连你一起玩!”
“那真的是奴婢全部的积蓄了...”
小安子声音急急的,似乎是在极力阻拦他们几个:“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呵,一个阉人这里倒是用心,你不会是喜欢那个小娘们吧,原来太监也会喜欢人啊哈哈哈哈哈....”
几个侍卫笑得很大声,半晌一个侍卫突然不怀好意地促狭一笑。
“看这小太监倒是细皮嫩rou的,之前怎么没发现,既然你那么心疼你的小娇娘,就让大爷们玩玩你如何...”
李棠溪手指攥紧了被褥,整颗心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之前她一直是孤身一人,即使受尽凌辱需要对得起的也只有自己的命...可现在,她身边有了同她站在一起,拼命保护她的人,可她却护不住他...
外面嬉闹声不断,都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调笑轻蔑,半晌才听得那些猥琐的声音中夹进来一个沉痛的男音。
“好。”
外面嬉闹声更大,随即就是衣衫破碎的声响,男人低俗的谩骂和轻贱将李棠溪重重包裹,她终于忍耐不住,忍着身下的疼痛下了床,伸手要去推门。
就在这时,外面闹哄哄的声响突然消失了,门不响一声地被推开,徐嬷嬷不苟言笑地站在门框里,与裹着一条破棉被的李棠溪遥遥对视着。
李棠溪看着徐嬷嬷没有说话,徐嬷嬷心弦一震,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这个小贱人,本来以为她再也没法翻身了,谁知她却勾搭上了贵人...还真是命硬。
先前自己磋磨她那么狠,若是她以后得了势还不得报复自己吗...徐嬷嬷正在犹豫,李棠溪却眼神惶恐地朝她看了过去,眸中清澈胆怯,像晨起来湖边喝水的单纯小鹿。
“嬷嬷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与含玉相商?”
徐嬷嬷眼神慢慢松动下来,朝李棠溪绽出一个微笑:“恭喜含玉,今日有贵人召你侍寝呢,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老婆子我啊。”
李棠溪看起来更惶恐了,慢慢走过去朝徐嬷嬷下跪行礼:“多谢嬷嬷提携!”
“之前那般磋磨含玉,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守礼不犯错,含玉不会怪老婆子我吧。”徐嬷嬷也不说扶起李棠溪,眼神中满是狡诈的考量。
“自然不敢,”李棠溪将头埋的更低了,“嬷嬷都是为了我好!”
“含玉能这样想便好,”徐嬷嬷终于伸手从地上拉起李棠溪,“用老婆子教你的法子去侍奉贵人,保管贵人满意!”
李棠溪依旧埋着头,却在起身的那一刻眼神中飞快划过一丝幽暗。
她一定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