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何时听过这种yIn言秽语,终于忍不住顶撞了他一句:“不…不要再说了。”
裴深冷哼一声,果真没再说话,过了一会两人便到了目的地,裴深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从她身体里退出,将满手指的蜜汁放到李棠溪唇前一笑。
“公主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李棠溪红着脸转过头,裴深也不以为意,直接将满手指的蜜汁都抹在了李棠溪脸上,继而他一手提起李棠溪,将她随手丢给下面等候着的宦官。
“本想带你直接去面圣,但想来陛下日理万机,也没功夫料理你,便按照规矩,将你送来这春朝阁吧。”
春朝阁是专门调教后妃宫奴的地方,李棠溪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身边的那个宦官却面色不变,朝裴深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条金链子,手脚利落地拴在了李棠溪脖子上。
“有空我会再来看公主的,”裴深又笑了笑, “公主可要记得我啊。”
裴深说完就扬长而去,宦官不发一声,直接牵着李棠溪脖子上的链子往里走,李棠溪不愿,宦官回过头来冷笑一声,声音尖利宛若黑夜里的青鬼。
“公主是想跟明颐长公主一个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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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ru夹穿露ru衣(h)
李棠溪感觉寒从脚起,她的皇姐明颐长公主是皇后亲女,也是大夏最尊贵的明珠,明颐长公主几年前就已经嫁人了,怎么…连她都没能逃过一劫么?
宦官不再说话,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口球,面无表情地系在李棠溪头上,李棠溪挣扎了两下,宦官的力气却出奇的大,拧住她的胳膊就将口球给她戴好,女子口涎从嘴角溢出,宦官像是看惯了这一切一样,依旧面无表情地牵着李棠溪往前走。
李棠溪被宦官牵着入了宫院,一进去就感到一股浓浓的糜烂气息袭来,壁瓦朱檐,雕梁画栋,宫院里种满了合欢花,梁上垂着一串串小小的金铃,在风中发出清越的泠泠声响。
一个个身上只着薄纱的女子在宫院里来回穿行,透过那层薄薄的粉纱,能清楚地看到她们光裸的玉体,两点诱人的红梅和底下神秘的三角地带都透过薄纱展露出来,显出了一种朦朦胧胧欲说还休的诱惑来。
李棠溪羞红了脸,宦官却像是早已见惯,牵着李棠溪的脖子,将她交给了一个穿浅咖绣金宫装同样面无表情的嬷嬷,尖着嗓子说道:“带棠奴去更衣吧。”
棠奴?她什么时候成了棠奴?奈何李棠溪戴着口球说不出话,只能含泪叫那嬷嬷将自己牵走,那嬷嬷将她带去了内室,两个穿着薄纱的宫奴走过来,不发一声就开始扒李棠溪身上的衣裳,李棠溪涨红了脸,但宫女的手极其灵巧,她又只披着裴深的斗篷,没一会儿就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
女子玉体宛若羊脂白玉,大抵是因为刚刚经过了情欲的熏陶,身上还泛着晶莹的粉红,她被宫奴折着双臂张开了身子,那玉体上的美好旖旎风光,一点不落地跌进了众人眼睛里。
胸前的两朵粉樱微微泛红,因为触冷在风中陡立着,身下是稀疏柔软的毛发,蒂珠羞答答地藏在饱满柔软的花唇里,只露出一个娇滴滴的小头。
女子嘴里还带着银丝口球,小脸迷离,双目含泪,乌黑的云发被揉的散乱不堪,看起来真一副想让人蹂躏的样子...
连一直冷着脸的嬷嬷都忍不住点头称赞:“惠帝的几个女儿,果然就数临安公主生得最好,但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临安公主了,你只是一介宫奴,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得到贵人的宠爱,到时候便可摆脱这贱籍了。”
嬷嬷说着就蹲下身子,拨开了李棠溪的双腿,为了能瞧的更清楚,她干脆让两个宫女直接将李棠溪抬起来,掰开她的双腿正对着自己。李棠溪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脱,嬷嬷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带着冷意分开她的花唇,先是抹了抹娇柔红肿的小蒂,而后又将手指捅进了蜜xue。
刚一进去蜜xue,嬷嬷就感到了里面非比寻常的shi润,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就感觉蜜xue里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蜜水从花xue里潺潺流出,只一瞬就搅得自己的手指欲罢不能,饶是嬷嬷见惯了美人名器,依旧为这位前朝公主感到震惊。
“看来棠奴方才被人玩过了,不过也是,这么美好无暇的身子,谁能忍住不碰呢。”
嬷嬷退回手指,突然从旁边拿起一个小小的金夹子,金夹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玛瑙,嬷嬷将夹子张开猛地加在了女子的花蒂上。
李棠溪嘤咛一声,虽然戴着口球不能出声,但玲珑有致的身子还是瞬间崩成了一条直线,嬷嬷手下不停,又拿过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两点ru头上,李棠溪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夹住,小小的夹子上带着细小却磨人的刺,让她在疼痛中又感到一种陌生的渴望。
“棠奴没有汝宁公主这么好的命,以前陛下在你们宫中当质子的时候,汝宁公主可是曾施恩于陛下。”嬷嬷一边上下摸着李棠溪的身子一边说道,“现在大夏亡了,汝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