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在顾越的书袋中找到了袁庆文丢失的镇纸。但是,顾越不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据他所说,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那么,究竟真相如何,还望捕爷详查。”
何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望了望另外三个人:“刚才报案人所说的,你们三个可有异议?”
展云端的话叙述的全是客观事实,并没有作出什么结论,三个人全都表示了认可。但是,接下来,何进却并没有继续向他们问话的意思。
“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他带着一个手下走了出去 ,让另一个留下来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那人板着脸,也不说话,两只眼睛只在几个人身上转来转去,程源刚凑到袁庆文身边,想耳语几句,便被他拦开了:“站过去等着,不许交谈。”
屋子里一片沉默,而外面的门口却正热闹,聚满了等看结果的人——何进早就叫学堂杂役把大门给关了,谁也不许走,也不许放人进来。
他分开人群走出来,叫了展松陪同着,先到了学生们上课的那间屋子——也就是所谓的案发地,在顾越和袁庆文的桌案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
之后他走出课堂,坐在廊下,将学堂里的其他人挨个儿叫过去问话。最后,他问展栋:“你们这里有没有空的房间可用?我要个清静地方单独问话。”
展栋一怔:“有一处放了些闲置桌椅的,行不行?”
“可以,赶紧先准备下桌椅,一会儿我问话的时候,麻烦你拿纸笔坐在旁边把我们说的话全都记下来。”
这是请自己做书办的意思啊,展栋感觉自己身上的责任更重了,立刻马不停蹄地叫上两个帮手跟自己去收拾屋子。
没一会儿,他便收拾妥当了。何进的手下走回屋子里,叫了顾越道:“你跟我过去,何头要单独问话。”
顾越向展云端瞧了过去,展云端向他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鼓励,顾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跟着出去了。
他去后没过多久,袁庆文也被叫过去了,最后是程源,原本一直看着他们的那个官差也跟着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展云端一个人。
她正在想着要不要出去关心一下进展,这时,展云逸跑了进来,跟她汇报最新情况:“那边何捕头正在跟程源问话,阿蜚哥倒是问完了,这会儿跟袁庆文都在课堂里和大家一起坐着等结果呢。我已经偷偷问过官差大哥了,他说你可以先走,姐,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不用,我要等结果出来了再走。”展云端坚持。展云逸说不动她,只得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返回来:“玉笙在大门口叫你呢,说有事找你,叫你出去。”
展云端进学堂前,让玉笙和滴翠在外面车上等着,这会听说玉笙在找她,估摸着是时间太久她们在外面等得有些担心了,便出了房门到大门口处,对玉笙说道:“我好好的呢,说了让你们在门口等着我的,等结果出来了咱们就回去。”
玉笙凑上来,在她耳边小声道:“是江晖江公子来了,这会儿在旁边巷子里呢。”
展云端来家学之前,急急忙忙地写了一封短信,派人送给江晖,这才有何进等人的来到。这会儿听说江晖亲自来了,赶紧出了学堂,跟玉笙一起转到旁边一条僻静的巷内,只见那里停着一辆车,有人掀起车帘来,正是江晖,再一看,从他身后探出一个人来,原来江韵也来了。
瞧见她一身男装,两人都笑了。
江韵道:“这身假小子打扮,倒另有一番俏丽模样,回头我也弄身男装穿着玩。”
展云端知道他们必是来关心顾越的案子结果的,心中感动,上前见礼,含笑说道:“二哥好,姐姐好,这次麻烦二哥帮忙找人过来,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你们还亲自来了?”
“自己人不用说这些,”江晖道,“打死我也不信顾贤弟会干那样的事,这事儿一定得查个清楚,好好收拾收拾那个陷害他的人。何捕头挺能干的,跟我关系也不错,我早跟他打过招呼了。原本要和他一起来的,那会儿有事走不开,刚得了空就赶过来了,现在里面怎么样了?”
“还有一个人在审着,应该再等等就差不多了。”展云端道。
江韵道:“妹妹上车来,我们一起等着就是。”
江晖想了想,叫了一个下人过来,“你到里面去瞧瞧何进,不用多说什么,只等着他就是,有结果了立刻来回报。”待那人去了,他向展云端道,“你信里说得简短,详细情况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这会儿跟我们说说?”
展云端上了车挨着江韵坐了,将如何与田翰结怨以及自己来到学堂的前后经过都说了,江晖听得愤愤然:“姓田的癞□□想吃天鹅rou,吃不着还要想法儿害人,今日必不能让他得逞!”
正说着,何进从学堂里走了出来,快步来到车前叫道:“公子。”
“怎么样了?”江晖忙问。
第40章 和谐
“那程源是个怂货,卑职假称袁庆文已经招供诬告,又吓唬了他几句,姓程的就一五一十全招了。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