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进入弄疼了,嗷呜一声尖叫向上挺起了身子。
“轻点儿行不行!”
干涩的甬道随着性器的抽动渐渐shi润起来,梁裕捻起来一点儿ye体放进她的嘴巴里,手指搅动着小舌,噙着笑意道:“叫的声音大我就早点儿射出来,不然你别想去上班。”
“哥哥!”韶芍又哭又喊,但是男人完全不理会,把女人的双腿折成了各种角度,最后把尿一样抬着两瓣tunrou射在了里面。
“你故意的……”韶芍喘着气躺在他怀里,带着高chao过后的余韵,看了看表狠狠地掐了梁裕一把。
昨天明明没这么长时间!
梁裕毫不在意,伸手弹了她一记爆栗,道:“给妙哉小朋友传播色情yIn秽,这是惩罚。“
是谁要传播的?!
韶芍瞪了他一眼,翻身找了片避孕药吞下去,给自己匆匆洗了个澡便离开了。
男人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床单上女人留下的水痕,勾唇一笑,拍着狗头说:“妙哉,这就叫石根小涧水潺潺,跟爸爸好好学学!”
回到公司后一切照旧,和同事打招呼,看邮件,写邮件,处理工作,下班,午饭,下午去了趟法院,下班,回家。
除了和国民影帝打了一炮,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韶芍把车停回了地下车库,她暂时不准备开车上班。今天也不打算去紫苑国际,老男人的家是肯定进不去,去了无论怎样都会出现在梁裕床上,她犯不着自找麻烦。
生活还要继续。
她看了一眼手机里的邮件,里面整整齐齐存着顾和军的偷税漏税记录。这些已经发给梁裕了。
韶芍松了安全带打开车门,揉了揉太阳xue,还是决定把窦衍的事情放一放。老男人难哄,哄开心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进一步处理他俩之间的关系。
“我要你呆在我身边,韶芍,哪儿也不去。”
六年前窦衍就这么对她说过,并且付之于行动真的把她锁在了身边。
韶芍叹了口气,想想就头疼。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是窦衍把她从深渊里拉了出来,哪里能料到自己不过是跌入了另一个泥沼罢了。
“你有车?”
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韶芍吓了一跳,回身时正好撞在贺燃怀里。
他低头看着女人皱着眉捂住了鼻子,并不打算后退,眼神淡淡的盯着她的头顶。
“你吓我一跳!”韶芍吃痛地揉着鼻子,抬头瞪了一眼贺燃。小孩儿看着文文弱弱,怎么撞上去这么疼!
“你喜欢车?”贺燃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双手抄着兜俯视着女人。她才到自己肩膀,手挡住了半边脸,只能看见一双含着水气的眼睛。“喜欢什么样子的车?我也可以送你。”
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他见过更漂亮的女人,可唯独对韶芍产生了情欲。这个大脑计算过最Jing密的数学公式,双手处理过最复杂的雕塑艺术,却唯独想不透抓不住这个女人。
韶芍看了一眼贺燃,鼻子下冷哼一声:“我不喜欢车,你也不用送我,别再给我下药就已经是恩典了。”
“去我家吃饭。”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不去!”韶芍翻了个白眼,吸着肚子从男人和车之间挤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就往前走。
贺燃不说话,抄着兜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韶芍进了电梯,忍住不回头看男人。
她总觉得贺燃有点儿不对劲儿,怪怪的,平时笑口常开比邻家大妈养的鹦鹉还可爱,今天谁惹到他了吗?
出了电梯门,女人也不告别,径直往家里走。
“唉?”领子被揪住了,韶芍一惊,扭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贺燃:“你干嘛!松手!”
“就去吃个饭有这么难吗?我都两天没见你了。”贺燃皱了一下眉,被人拒绝让他很不爽,单手把女人打横抱起来扔在肩上,转身开了门。
“我给你讲,你别乱来,霸王硬上弓对我没用!”韶芍在男人肩上张牙舞爪,结果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巴掌。
“你好聒噪。”
韶芍愣住了,也忘记了反抗,怔怔地抱着男人的肩膀扭过身子和他对视。
“你打我?”
“怎样?”贺燃面无表情地回看着她,伸手又在女人饱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手感不错。
韶芍彻底呆住了,短暂的雷击后突然炸毛,拧住贺燃的耳朵呲牙咧嘴道:“你敢打我?我比你大,是姐姐知道吗!还敢打我?”
说好了做弟弟,韶北川连她一根头发都不敢拔好吗!这男人居然打她屁股?
贺燃也不反抗,径直走到卧室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任着自己的耳朵被揪得发红,双手撑在女人耳边看着她道:“你是打算现在让我上了你,还是好好吃饭然后回家?”
“上我?厉害的你!”韶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结果第二秒就后悔了。
男人一言不发,直接把她的裤子退了下来。那双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