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盒好的。”他抽的还是早几年两块五一盒的兰州烟。
抽烟的男人立即跑过去从另一个人那里拿来了一盒软雪域,给袈措:“哥你抽这个,这个好。”
袈措接过来,点了根烟却不抽。他想起了那一晚他和桑南说话,西原在一旁安静地抽烟,特别安静,一根接一根地抽烟,那时他就想,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闻着烟味,袈措吹了吹烟头,烟烧地更快了。旁边的男人看地心疼:“哥你快抽,你看烟都烧完了。”
袈措面无表情地看了男人一眼,装上烟盒把烟头捻灭扔过去,问:“扎西他们回来了吗?”
男的接住半截烟,高兴地说:“回来了,他们来了。哥,扎西说路口上又多了一辆车,哥你说是不是那些坏人的车?”
“不是。”袈措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他们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是什么车?”袈措随便一问。
“扎西说他认不得车牌,不过那辆车很旧,连车门都坑坑洼洼的。”
袈措一滞,猛地站起来,有点咬牙切齿地道:“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集合。收拾东西,今晚找不到人就别休息。”
“啊——二哥你不是说那些人已经离开多曲了吗,我们明天再去找失踪的女孩吗?”男的嘴上这样说,可早就装好烟跳起来照着袈措说的去做了。
天已经黑,你有没有见过很深很黑却很通透的夜晚。这里就是了。
根据黑子提供的马帮地址,顿珠带着西原和桑南真的找到了一幢非常破旧的碉房,房前烧着明火。顿珠朝西原点点头,示意就是这里了。马帮自古规矩,打尖歇脚门前明火不灭,意为这一趟红红火火。
顿珠让西原和袈措藏好,他潜伏去二楼看情况。
西原很知进退,她知道自己干的了什么干不了什么。形势所逼,她不敢把桑南一个人留下,顿珠悄悄上楼了,西原拉着桑南靠近碉房。
靠着白石墙壁,西原隐约听见了里面人的谈话。
“黄哥,最近那个男人的手下带人查得更紧了。”
一人咳地吐了口痰,恶狠狠地满嘴粗话:“到底是什么人?野.驴.Cao下的,别让老子遇上他,挡老子发财路,弄死他。”
听到这个讨厌熟悉的声音,西原无声地看向桑南,从桑南同样的眼神中西原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们现在就在多曲,这两个怎么办?”
“不要自乱阵脚,老板他们已经安全离开了。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按兵不动,看谁能找到。”男人说完又加了一句:“你他妈没备下钱,别把那个疯女人干死了。”
“嘿嘿——谢谢黄哥,我知道我知道。黄哥那另一个——”
“滚.你.麻.痹!你以为老子不想尝雏?那个处不能动,要不然就不值钱了。”
“好好,多谢黄哥提点。”
“咳咳——这鬼天气——”
后面传来男人撒尿的声音,西原拉着桑南屏住气息悄悄退了出来。
这时顿珠也下来了,脸色非常不好。三个人退到一处隐蔽的地方,顿珠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西原,低沉地对西原说:“西老师,上面没有看守的人,但是有两个被绑架的女性,需要你上去。”
“我去!”桑南怎么可能让西原冒那么大的险。
西原摸了摸桑南的头,心里也沉下来了,结合她刚才听到的,她大概能想象得到楼上面的情景。
按照顿珠说的房间,西原偷偷进去后呆住了,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泥土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女孩被绑在柱子上,衣着完好,但Jing神极度不好。
西原特别安静特别平静地看着地上的女人,这一次的平静比看见容璟和苏婉茹睡在一起还要深,沉。
西原过去想把顿珠的衣服穿给地上女人,碰到她,她也不叫,像是个死人。西原看见了她的眼睛,就是那个二黑带走的疯女人。
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孩醒了,惊恐地刚要叫,西原上去猛地反手甩给了她一巴掌,西原看着她的眼睛,低而轻地告诉绑在柱子上的女孩:“我会帮你。你要敢叫,她就是你的下场。懂?”
西原很用力,女孩的嘴角流着血,但她很清醒,咬紧牙朝西原点头。
西原掏出身上随带的刀割开女孩手上的绳子,站起来过去朝窗下打了个手势。碉房里的窗子很小,不可能出去一个人,只能从门出去。
顿珠进来背起了穿着他衣裳的疯女人,可他刚从西原手中接过女人,她就哇哇地开始乱叫。
西原、顿珠、女孩三个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西原还来不及捂她的嘴,一个人男人就进来了。
“婊.子,又没人Cao.你叫什么叫——”男人站在长廊的那头,看着这边的四个人朝下喊道:“二黑子,上来,有客到。”
从刚才的声音中西原就听出了二黑嘴里的黄哥就是她和桑南在雪山里遇到的黄衣男人。
二黑带着家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