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递到了她的面前:“你哭什么,擦擦!”
田馨觉得有点丢人,哭的更大声了,几乎哽咽的喘不上气了。
就算被余师长霸占了那么久,也没这么伤心过,她觉得委屈,无助,害怕。
就算一份美好的感情放在自己面前,恐怕也没办法接受,因为真的自惭形秽,那么以后要怎么办呢?
找一个人,随便凑合吗?
不谈感情,碌碌无为,这样似乎对他人更不公平。
田馨的思维,彻底钻了牛角尖,求而不得的心思,又有谁懂。
人在感情脆弱的时候,尤其会被人趁虚而入,女孩就算这种情况,明明和经理,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没有多余的想法。
可现在她经历那样的痛苦炼狱。
有点自卑,所以看到了,对方更多的人性闪光点。
是的,她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一个可靠的男人,来依靠,毕竟北京这么大,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谁知道会遭遇什么。
女人本身就是弱者。
在男人的暴力的侵犯下,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她已经吃过两次亏,不想再经受那样的折磨。
所以女孩对男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转变。
田馨默默的接过纸巾,轻轻沾了沾眼角,有点难为情的看着对方:“你不会笑话我吧?”
经理笑了笑,拍了拍胸脯:“我像那么狭隘的人吗?”
女孩也跟着笑,觉得对方真的人很好。
男人笃定她心理有事,人生在世,十之八九不如意。
“不管发生了什么,有困难就跟我提,我做为你的领导,不但要在工作上帮助你,生活上有什么需求,也可以的。”他话语诚恳。
田馨挑着眼皮,眼波流转,娇俏的面庞,飘上云霞。
“你说的话,算数吗?”她歪着脑袋,炯光闪动。
经理也是谈过恋爱的,有一瞬间,目光沉沦了下去。
可很快,又抽离出来:“当然算数。”
女孩眼帘低垂,睫毛根根分明,她突然就沉默了。
田馨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可受过男人伤害的自己,还配拥有爱情吗?并且这一身脏污,被他发现,会怎么样?
这是欺骗,是不道德的。
另外,她可以瞒过对方,终究内心无法释怀。
女孩又想到了余师长,她也曾经,问过对方这类问题。
她怎么了?从什么时候,这么依赖男人了呢,她活得如此卑微,简直都不像自己了,她抿了抿薄唇,情绪无比低落。
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多说,轻声问道:“你没吃饭,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实则他想多跟女孩相处一会儿,毕竟这样来电的感觉,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可心理也很矛盾。
不肯娶对方,这样欺骗感情,合适吗?
可此刻,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现在两人也是暧昧阶段。
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可他的原则不会改变,绝对不娶,在北京没有根基的女孩,哪怕是公司业务员的条件也比田馨要好。
起码大家差不多都是老员工。
在北京许多年,更有业绩突出的,连房子都买了。
她呢,一个新新人类小白似的,虽然勤勤恳恳,但毕竟起步晚,还没什么成绩。
经理这个年纪,已然看透许多,因为前女友的关系,他痛恨阶级观念,也是受害者,但他却双标的,把这套原则,发扬到了女孩身上,是多么讽刺?
田馨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可现在,她并不想一个人呆着。
她需要陪伴,来驱走内心的恐惧和不安,随即点了点头。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换衣服。”田馨说着,用纸巾再次擦了擦眼角,转身来到了衣柜前,随便挑了件衣服,头也不抬的奔向洗手间。
经理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发了会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是不太自在。
他摸了摸口袋,想要抽烟,可很快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不是公司,也不是家里,还是要礼貌些,别弄的人家里面乌烟瘴气。
经理静静的坐在哪儿,端起茶杯,时不时的看一眼,洗手间的门口,脑袋不受控制,出现了限制级的画面。
他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
工作太忙,再来便是足够的自律。
这放在其他男人身上,绝对是少见的。
大多数雄性,还是被下半身支配着,哪怕有了媳妇,还要去外面征服雌性,以此获取,这样那样的快乐。
无疑,他是个好男人,但要说多传统,也未必。
起码他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不简单,给客户找了许多快活。
见惯了太多的风花雪月,一切都是逢场作戏,你戏弄别人,别人也在玩弄你,现在的社会太过浮华。
男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