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方的大腿内侧,往死里掐。
女孩哭泣着,低噎出声。
不用看,也知道,那块肯定淤青。
“呜呜呵呵啊……”她不断的抽泣。
语音不详,带着恐惧和凄哀,听在人的耳中,毛骨悚然。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心肠冷硬,将女孩的腿勾起,用力一抬,身体凑了上去。
他人高马大,田馨也不矮,但终归差一筹,中间很难找齐,那根东西,在小腹蹭了又蹭,似乎在预热。
粘腻而火热的触感,使得女孩骇然。
月余没有性生活,她好似处女般,对这东西生疏了。
可毕竟经历过,很快身体变得火热,那是雌性本能的反应。
女孩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像个荡妇似的,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令其沮丧万分。
她拧着身子,金鸡独立,前面的门户大敞四开,着实不雅,但没办法,男人的性器,在胸腹留下了痕迹。
跟着一点点下移,触碰到了阴毛。
居然也不嫌弃,又撕磨片刻,这才下探入阴沟。
“呃啊嗬嗬啊……”田馨暗叫糟糕,扯着嗓子嚎啕。
她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哭嚎了多少次,喉咙干哑的厉害,若不是对方,临时起意,给她点水喝。
恐怕都无法发声,不过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呃嗬嗬啊啊……”好似在砂砾上磨过,异常难听。
余师长微微下蹲,大手使劲的抓住对方的胯骨,防止其蠢动。
阳具顺势来回滑动,竭力拓展沟壑,如此几个来回,又在凸起处,停了下来:小阴唇,鼓起一小堆。
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被龟头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的小孔。
原本只有针鼻大小,可此刻变的松软许多。
可能是外物的功劳:惯于风月的女子,不仅下体逐渐黝黑,就连阴唇和肉穴也会变大,这就是人们俗称的,被鸡巴肏大。
田馨的性经验浅薄,可架不住余师长百般玩弄。
先是刀柄,手指,眼影刷,招呼个一溜够,如今又换了更粗的玩意儿。
那阴穴早就饥渴了起来,此刻张开小嘴,似乎等不及哺喂。
及至露出了真貌,火热的龟头,试探性的亲近,便兴奋起来,不住的流下淫水,两方体液相加,居然咕咕作响。
这对男人来讲,无疑是鼓励。
双手固定住自己的猎物,余师长的屁股,往前一耸。
咕唧——轻不可闻的进入声,在空旷的楼道内,被放大了好几倍,居然听的还算清楚。
田馨心中羞耻万分,有种被凌虐的屈辱感,同时下体快速收缩,似乎想要将那根大肉肠推挤开。
可小逼窄迫,任凭如何蠕动,也没成事。
余师长舒服的,双眼微眯,整个人的身体,僵硬如磐石。
他静止不动,享受着,对方肉穴的紧致和温暖,及至耐不住,那股酥麻,才再次发力。
龟头堪堪入内,鸡巴很快便长驱直入,捅进去大半根,而耳畔边传来了,女孩痛苦的嘶鸣。
“呜呜呃啊嗬嗬啊……”
田馨昂首摇头,不停的甩动。
心理是拒绝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颤。
甬道被那东西,撑开,几乎要破裂,胀痛的感觉,不禁充斥着下体,也溢满了心房。
她面如死灰,心理不住的喝问苍天,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先是余师长,如今却是不知阿猫阿狗的坏蛋。
越想越悲哀,声调凄楚,动人心魄。
“啊嗬嗬啊呜呜啊……”
可不管她怎么不情愿,下身的鸡巴仍然存在。
余师长还想往里进,却发现已经到了尽头,他心理暗骂:这小逼还是一如既然的小,虽然紧,但也扫兴。
真想将整根东西都插进去。
索性将她的腿掰得更开,往前深入。
但田馨的东西,尺寸就那么大,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
余师长有点晦气,这个念头,转瞬即逝,随着肉柱,在对方身体进进出出的节奏,已然没了思考能力。
犹如打桩机般,挺动着身体,不断顾涌。
“呃嗬嗬啊呃啊……”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
鸡巴抽出时,她便停歇,一旦被插入又叫了出来。
“嗬嗬啊嗬嗬啊呜哇……”她的淫叫,满是苦楚,好似遭了多大的罪,可肉穴火热,紧紧的攥着自己。
每次抽送,都带着一定的阻力。
这也使得,摩擦的更为畅快。
余师长将女孩堵在拐角处,一手掐住她的腰肢,一手搬着她的大腿,就这般,有规律的操弄着。
其间阴户相撞的声音很是响亮。
动作激动,囊袋在裤裆里,来回摩擦,很是难受。
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