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连忙附和:“是啊,这是好事,谁不想去北京见识见识。”
他知道对方要高升,只是此事悬而未决,这张文书,可谓吃了定心丸。
“你通知下下去,下午三点在会议室开会,我要布置下,我出门这段时间的党政工作。”他抬头,对助理利落的吩咐。
对方颔首,毕恭毕敬的走了出去。
下午的会议很是顺利,将手头的事物,交接完毕后,余师长早早下了班,这在其工作生涯中,实属少见。
他春风得意,连带着人的精神面貌,也跟着焕然一新。
风风火火进了家门,钻进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可春天的衣物都在妻子的房中,他只得过去收拾。
及至推开了房门。
室内的景物映入眼帘,男人打量着熟悉的一切,心中恍如隔世。
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余师长微微叹息:化妆品还真多,也不知何时添置的,只不过,她涂脂抹粉给谁看?
男人此刻对女人没有了厌烦,生出些许怜悯。
来到衣柜前,打开后,发现自己的衣物被归置的整整齐齐。
余师长从里面挑拣了几件,剩下的不准备带走,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很多东西已然不能入眼。
抱着衣物往外走,恰巧碰到了老太太。
她手中拎着扫把,正在清理走廊,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两眼后,对方率先问道:“你这是?”
男人连忙和声道:“过去来取几件春装。”
跟着不想多谈,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老太太颇为不忿,只能摇头叹息:想要女儿跟女婿,和好如初,真的很难。
女人风华不再,也没有狐媚手段,单单靠男人良心发现,回心转意?恐怕他答应,外面的妖精还不答应。
她听说了,第三者似乎跑了。
但难免勾搭连环,藕断丝连,也别怪她多想,现在这个社会,人心要比原来复杂的多。
余师长进屋后,从床下拉出皮箱,往里面塞衣服,忙碌之际,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男人停了下来。
走到木桌前,拿起手机观瞧。
“喂,猛子?!”他淡淡道。
“姐夫,是我!”
“怎么了?你在那边还好吧?”余师长随意的问道。
“还行,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赵猛突然郑重道。
“你讲!”男人挑眉。
“我跟曹琳领证了,曹师长选了良辰吉日,举办喜宴,你和我姐过来参加吧?!”青年一鼓作气将事情交代清楚。
余师长哑然,有点难以置信。
“怎么这么快?!”他语气带着些许的讶然和惊喜。
“就这么快,曹家办事效率就是高。”他自嘲道。
“这都怪我,这些天,也不知忙个啥,也没过问你的事,我以为没那么快的,不过,还是恭喜你。”余师长由衷道
赵猛毫不在意,带些笑意调侃:“姐夫,您说的什么话啊?我的今天,多亏了您在前面披荆斩棘,至于婚事,我自己操心就够了。”
两人客气了两句,也就作罢。
余师长原本就听说,小舅子的婚礼,不准备让家里大肆操办。
他起初还不理解,后来,也没坚持,毕竟夫妻两个不和睦,家里的事,除了余静的,也懒得多管。
“您和我姐,要保密,不要让我妈和余静知道。”赵猛昏头昏脑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余师长很是不解。
“我妈年纪大了,不想她操劳,这样的场合,她来,也应付不来,余静呢,太小,学习很忙,也别来凑热闹,所有的事,就要多多仰仗你了。”青年语带恳切。
余师长思忖片刻,答应下来。
而自己的出差计划,显然也要推迟。
短暂的太平(余,舅)
雅琴默不作声,余师长微微一笑,满脸和气道:“不用了,我们得回去,老太太一个人在家,不放心。”
话音落,赵猛也跟着笑。
他竭力劝说:“镇里太平,治安很好,把门一锁没事的。”
婚姻大事已然完成,可他心理仍旧不踏实。
心理惦念着,那边的老老少少,都是女眷,没个正经男人,操持家业怎么能行?现在姐姐和姐夫在冷战,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他生怕夜长梦多,久了,两人离心离德的厉害,到时候这个家真散了怎么办?
余师长果断摇头:“真的不必了,我明天要去北京。”
话音落,姐弟俩人满脸错愕。
“你去北京干什么?”雅琴率先发问。
男人低垂着眼帘,满脸的春风得意:“文书刚下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到底怎么回事?”赵猛也发懵。
“人嘛,要学习才能进步,这次也算是机会。”他模棱两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