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中规中矩,成色似乎不错,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余静无从分辨,但表面风光,男人试探性的,将手移开。
对方也没胡闹,不由得长纾一口气,道:“很漂亮吧,我给你戴上。”
说着,从女孩的手中,拿过来,小心的套入对方的手腕,莹白的藕臂,和翠绿的色泽,极其相配。
“什么传家宝?”女孩想起了,舅舅要结婚。
心情并未好转许多,小声嘀咕道。
“咱们家的,你可要好好保管。”赵猛并未将实情,全部说出,有所保留的叮嘱道:“这东西,你先收着,别戴出来,谁也不能说,不能看。”
余静冷哼,伸手将镯子脱下。
就要扔回去,赵猛眼疾手快,将她的手攥紧。
女孩尝试着,想要挣脱,却没有如愿,她呼呼的喘着粗气,满脸的病态。
也许是腻烦了,也就没在抗拒,任由男人将手,放入她的口袋,跟着,镯子收入囊中,而手也被对方拉出。
“你要记住我的话。”赵猛郑重道。
镯子意义非凡,不是金戒指能比的。
“我不稀罕!”余静仍在置气。
可许多事,力不从心,她浑身无力,胃里难受。
突然捂住了嘴,看向洗手台那边,赵猛很快反应过来,从纸抽里抽出纸巾递了过来。
女孩要吐不吐,最后只是擦了擦嘴角,男人很是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死不了,兴许是晚上的米饭太硬,吃坏了肚子。”余静不甚在意的说道。
听闻此言,赵猛还是不放心,要给她找药去,余静也没阻拦,很快,便就着热水,将药片服下。
本以为能好,可翌日,余静的呕吐状况并未缓解。
她在学校,课堂上,憋的满脸通红,不敢放声咳嗽,生怕打扰到周围人,下课后,跑的比兔子还快,吐的人仰马翻。
如此,怎么能专心上课呢?
老师很快察觉异样,让她去校医那瞧瞧。
女孩固执的不肯,只说是吃坏了肚子,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
赵猛在家,便去接女孩,看到她连走路,都不稳得样子,心疼的直抓头皮。
余静身体向来不错,不爱吃药,感冒发烧,有时候,挺挺也就过去了,再加上舅舅婚事的打击。
她便自虐似的,不肯就医。
药照常吃,食欲不振,只能吃清淡的。
家里人,谁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肠胃问题,姥姥将米饭熬的稀烂。
端进来,放在桌子上,没吃几口,余静便放弃了,短短两天时间,她迅速消瘦下去,搞的赵猛一筹莫展。
正在此刻,男人突然接到了曹师长的电话。
对方邀请他去家里做客,赵猛心下微动,想也没想,答应下来。
回头,才想到,外甥女还在生病,可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动身前往。
这节骨眼,对方找自己干嘛,不言而喻:商量他和曹琳的婚事。
赵猛前往C市,却是跟余静说了的,也许是身体不适,也许是伤心过度,她没有吭气,男人便怀着愧疚动了身。
到了曹琳家中,除了女友,其他人的态度,中规中矩。
在男人看来,总觉得端着架子,看不起自己,但仔细挑剔,也没什么。
曹师长,问了他,对曹琳是真的喜欢吗?
赵猛心下一突,嘴上却张口就来,当然是真的。
老爷子点点头,将保姆倒好的茶,主动推了过去。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的和悦,跟着便问起了,他的打算。
男人也不矫情,回答的干脆,说是婚戒已经送了,就差领证了,这事还没来得及,当面跟您商量。
这次来,时机刚刚好。
老爷子又问起了,两人如何过活?
赵猛面露难色,曹琳适时插嘴,说是,房子已经准备好了,不用您操心。
曹师长听闻此言,却是误会了,以为是女婿出钱买的,实则全由曹家的人出资,大头落在了曹德璋身上。
老爷子满意颔首。
提及尽快操办吧,曹家已经许久没有喜事了。
曹首长的儿子,虽说有了孩子,却未举办婚礼,也不知何种缘故。
他对此,一知半解,就连侄子的配偶和孩子,都未曾谋面,还真是神秘。
赵猛满嘴答应,接着又商量了细节,临走时,曹师长让对方,别着急回去,在家里住两天,待到他选好了注册的日期。
好跟着曹琳先把证领了。
男人先是一愣,心下惊慌,连声拒绝。
见其推辞,曹师长面露不悦,一意孤行的替他做了主。
赵猛心中惦念着外甥女,苦不堪言,只得硬着头皮住了下来。
曹琳对此甚是欢欣,当着未婚夫的面,风风火火的亲了老爷子脸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