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短暂的沉默,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开口。
男人何其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未尽之言。
PO18舅舅H诸事不顺(余舅)
诸事不顺(余舅)
几人在农场呆了两天,尽管天气寒冷,但游猎的兴致不减。
直到最后,战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嘴里诸多怨言,因为余师长和副镇长,收获颇丰,可他呢?
看着鲜美的野味,无法带走。
难免心里冒酸水,副镇长笑呵呵的看着他。
那有何难,我们晒了腊肉给你邮寄过去便是。
余师长端着老式大茶杯,说他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
大冬天的太阳都没多少,还晒腊肉?季节早就过了。
对方也发现自己失言,直呼也对,余师长回头看着,略显沮丧的战友,提议就这么直接邮寄。
反正大冬天的,肉也不会坏。
对方听闻此言,醍醐灌顶。
这个方案是可行的,北方寒冷,南方温蒂也低,不会在半路腐败。
至此,战友重新展露欢颜,窜进厨房,去挑肉。
第三天的下午,邮局出来,两人将战友送到了车站。
本来,两人想径直送他到C市机场,可对方怎么也不肯,说是太麻烦了,他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拗不过他,两人进了站台,看着列车开走。
副镇长扭头瞅了瞅余师长,突然伸出了手臂。
对方看着他的眼圈有点红,随即回身,抱住了他,用力拍了拍他的臂膀。
这些天在农场的日子,让他们想起了,过去在部队的美好时光,深刻的感受到,时光易老,覆水难收。
人生的长短早已注定,单单走的是人生的宽度。
会遇到谁,发生怎样的故事,谁也不知道,所以面对喜欢的东西,要勇敢一点。
不怕后悔,不留遗憾,才是真性情,往往一个犹豫,就错过了许多许多,可人生不会重来。
只能硬着头皮朝前。
两人离开车站,分道扬镳,余师长回到了单位,拿上了猪头:刚杀猪那会儿,后厨比较忙,没来及处理,如今才弄好。
本来自己开车送过去没什么。
但又怕进屋后,碰到雅琴,发生龌龊。
他现在眼不见,心不烦,不愿意面对妻子。
所以特地叫上了助理,两人驾车来到别墅。
赵猛听到声音从屋里跑出来,便看到助理从车内钻出。
青年等了片刻,没见姐夫下来,便困惑的朝车厢张望,本以为对方没来,没成想,车窗降了下来。
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姐夫,进屋坐坐吧!”赵猛不甚热络的开口。
余师长的视线掠过他,朝大厅看去,里面空荡荡的没人:明明是自己的房子,却要被别人礼让?着实可悲,又可笑。
想来其他人都在二楼,他略作迟疑问道:“静静最近还好吗?”
赵猛的炯光黯淡了几秒,随即恢复了正常:“还行,马上要过年了,也要考试了。”
姐夫的表现,着实令其失望,开口就是孩子,也不知道关心下自己的妻子。
所以他存着私心,旁敲侧击,再次点了点对方。
但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余师长心里明镜似的,也很感怀对方的用心,但他面对妻子真的无话可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弄不好就会吵起来。
何必惹这等闲气,于是扯起嘴角,淡淡一笑:“替我照顾好他们。”
跟着板着面孔,将车窗升了起来,赵猛气得脸色煞白,攥着的拳头微微收缩。
他怨恨对方的薄情寡义,事到如今,还这般顽固不化?舍不得自己的小情人?你也得能得到才行。
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家都要散了。
还在为不可能的感情,飞蛾扑火吗?
这样下去,姐姐要怎么办?单靠田馨的决裂,令姐夫死心,而不是诚心悔改,以后会不会重蹈覆辙?
出轨只有一次,和N次的区别。
姐夫的身份地址,不允许他离婚。
但总在外面沾花惹草也不是个事。
赵猛一时间心绪难平,可助理自己搬运东西吃力,他这么干瞪眼,也不好,于是深吸两口气。
转身跟着对方忙碌起来。
其间老太太下来,看了看这边的情形。
见只有助理,说不失望是假的。
她也以为,余师长没过来,只道对方太不是个东西。
做错了事,把老婆孩子气走了,还不知道登门认错,他这是要闹哪般?
物品搬运完毕,老太太笑盈盈的端过热水,让他歇息,喝两口,对方接过来,道谢,仰头灌了进去。
跟着双手递回去。
“休息就不必了,我也不累,再说我还得送师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