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偌大的宅院,冷冷清清,除了老太太就是他?而且还要准备早饭?谁做呢?或者买点?如此麻烦,还不如住宾馆,或者洗浴。
洗浴的包间也不错,只是进出都要经过洗浴区,多有不便。
两人决定问问战友的意思,半个小时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对方红光满面走进来。
拍着胸脯,笑的就像偷腥的大脸猫。
余师长当然知道,他被人伺候美了,才会如此。
打趣道:“怎么样?我们这里的妞儿,还行吧?”
“呔,也就那么回事!”战友含糊其辞。
“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我他娘的,可没少花钱。”副镇长闷声道。
“你,小气吧啦,去山东,我肯定招待的,比这强!”他豪气干云道。
听闻此言,两人笑而不语。
跟着问起了,他晚上要住哪?
战友倒是很随便,有地方就成。
末了,谁都不愿意动弹,就在洗浴又开了两间豪华套房。
老小子嘴里说不用,太破费,可住起来,比谁都开心。
副镇长和男人毫不吝啬,这点花销不会放在心上,及至看到两人都不回家,战友有点感动。
劝说两人回去,都是好朋友,不必如此客气。
余师长找了个由头,敷衍过去,副镇长更是大放厥词,说是,在家里他就是天王老子,谁都管不着。
战友再次叮咛,千万别因为他。
弄的夫妻失和,两人嫌他啰嗦,很快岔开话题。
家有家的好处,外面的浪荡天地,也是繁华所在。
余师长和副镇长住的是套房,两室一厅,厅比较小,卧室的空间较大。
冷不丁换了环境,男人还有点不适应,本以为睡不着,可没成想,头落在枕头上没多久,便进入梦乡。
余师长的睡眠质量很好。
由于最近发生了太多糟心的事,所以难以成眠。
失眠的后果很可怕,醒来的时候,总能看到枕头上好多碎发。
哪怕自己是板寸,也难以阻止脱发,这令其非常苦恼,但又无计可施。
倘若田馨的事情解决后,还这般,就要另做她想,毕竟谁也不愿意变成一个秃子。
一夜无眠,早晨起来,洗浴备有自助餐点,吃饭期间,三人坐在一起商量,研究今天如何消遣。
恰逢周末,时间比较充裕。
副镇长提出去温泉,或者进山打猎。
战友对温泉不感兴趣,倒是对山里的景象,比较好奇。
余师长皱着眉头,很是为难,因为今天他有事,还是特别重要的事。
副镇长翻了个白眼,告诉他,该干嘛就去干嘛,等到事情结束后,再来跟他们汇合,余师长这才释怀。
就在早餐结束后,回了单位。
坐了个把小时,将手头要处理的事情,有条无紊的完成,这才给田行长打了电话,约定了时间。
也没多费事,对方选了单位附近的咖啡馆。
余师长到的时候,田行长就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朝往观瞧。
男人见此,便皱起了眉头,拎着公事包往里走,只是这公事包鼓鼓囊囊,很是引人瞩目,而田行长的眼珠子就长在上面。
余师长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上午九点多,咖啡馆里没什么人,生意冷冷清清,可就算如此,男人也不放心。
“咱们换个地方谈!”他语气生硬道。
田行长看在钱的面子上,也没说啥。
他的想法很简单,拿钱,把协议签完走人,在大厅足矣。
服务生过来后,便被引领进入雅间。
相对而坐,余师长点了咖啡,便将对方打发掉。
服务生面上毫无波澜,可心理却骂对方小气,没钱却又要摆谱。
这也就是上午,没客人,若是中午,人多的时候,绝对要有最低消费。
他收好菜牌,转身离开,房门关上后,室内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老田看到他,就有揍人的冲动,所以不想多呆,率先开门见山奴奴嘴道:“钱带来了吗?”
余师长将公事包往桌面一甩。
啪的一声闷响,传入对方的耳中,堪比铜板叮当响。
钱是好东西,可心理也不是滋味:自己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就被个老杂毛给睡了,真他娘的倒霉。
余师长打开公事包。
里面的钱砖齐整排列。
田行长下意识的便要去拿。
男人却将拉链锁死,顿觉好友的脸色难看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反悔吗?”田行长冷声质问。
“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余师长悠悠道。
他财大气粗的,从鼻子里喷出冷气。
“别在我面前吹牛逼,你有几斤几两,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