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各种羞羞的事。
这几天,莫恬感觉自己像洗好的水果,他们来了兴致要享用,直接掀了裙子就提枪而入,根本不在意场合和时间,床上、软塌上、窗台边、圆桌上、浴桶里,有时候贴着门板也能来一次。
莫恬屡次想抗议,但是男人们已经拿捏住了她的七寸,见她面色不善,赶紧拿出好玩意哄哄,哄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哥哥是真喜欢你”“你无痕哥在外面辛苦了一天,就想着早点回来陪你”“就一次,只做一次”……
如果她仍挣扎,他们就扔掉循循善诱的面具,采用强硬措施,她的敏感点早就被他们吃透,没两下功夫,就不得不在男人身下喘息。
有了头一回,剩下的事情都好操作,男人们屡试不爽。
两个人把她拖进肉欲之欢,用情欲的网将她笼罩,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地给她灌输极致的快感。
攻心多年,幸好有成果,男人的招数非常狠,也很有效。
让她沉浮,让她沉溺,让她在心理上和身体上都依赖他们。
一连好几天,莫恬过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有一天晚上,看到哥哥在收拾行李,才问道:“你要走?”
语气中隐藏着不易被发觉的欣喜。
“要回一趟莫家庄。”
莫恬心里乐翻了天,表面上仍是淡淡的。长期相处,莫恬已经养成了不多问的习惯,所以哥哥回莫家庄干什么、几时回来,她一概不知。
既然哥哥要离开,说明未来几天,或许更久,他不会来“骚扰”她,莫恬挺开心,所以睡觉时,他和风无痕提出要采用后入式时,她也没异议——人都要走了,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三人又胡闹到半夜。
莫恬本以为第二天能睡个好觉,却迷迷糊糊发觉身边人都起来了,她眯缝着眼睛,只见哥哥和无痕打包了三个包袱,另外还有两个双层食盒,再加上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堆了满满一桌子。
“醒了?你可以继续睡。”无痕一边整理,一边说。
“大包小包的,你们要去哪?”
“不是‘你们’,是‘我们’。后天是中元节,我们要去祭祖,你忘了?”
莫恬眨眨眼,微微愣神,印象中无痕确实说过要祭祖,因此和药铺请了假。她原以为那是搪塞之词,没想到是真的。
早知道要早起,昨晚就不玩了,现在倒好,浑身酸软,两腿使不上劲,哪有力气出远门。
“若是困,就再睡会,离出发还有还一会,到时候我们叫你。”
莫恬实在撑不住,上下眼皮子都要打架了,于是点点头道:“那你们一定要叫我。”没等风无痕答应,便又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莫恬一睁眼,人早已不在房间,身下是毛茸茸的羊皮垫子,一层薄锦横在胸前,身子摇摇晃晃的,外面还有马儿打响鼻的声音。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莫恬撑着身子坐起来,语气带着浓浓的睡意:“为什么不叫我起来,现在多少时辰了?”
车厢很宽,除去莫恬趟的地方,两个男人正懒散地靠在软垫上,好在车厢重量足,轮子宽,不然真能把莫恬颠醒。不过,舒适度的提高就意味着行进速度大大降低了。
“现在离莫山还早,你若是困,就再睡会。”
话虽这么说,展渊还是挪到了她的身边,莫恬反向躲闪,直接拒绝:“别靠过来,好热。”
展渊吃了闭门羹,倒也不恼,乐滋滋地给妹妹泡茶。“明天中午才能到莫山,今晚只能露宿了。想起来去看望外婆那次,莫莫害怕得直找娘亲呢。”
莫恬一撇嘴,刚想说自己是被黑衣男子吓到了,才会害怕,转念一想,这件事一直都没有和别人说,现在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遂反驳道:“现在我不害怕了,晚上一个人睡也没问题。”
展渊乐呵呵地把茶杯塞到莫恬手里,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我害怕,晚上你要陪我睡。”
“说了热,别过来。”
风无痕无奈地看着两人打闹,自从少主得了莫恬,性子愈发像孩子,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吃苦耐劳的家长,费尽心思管理这些长不大的毛崽子。
“大家长”掀开帘子,眼看太阳就要落下山头,他们已经进入了大彩国和朝凤国交界处的树林中,按照现在的脚程,马上就能到达彩凤河。
“我去林子里找点吃的,你们别吃太多点心了。”说完他从车厢底部拿出了弓箭,朝着林子深处去了。
听说要打猎,莫恬眼巴巴地也想去,不过才刚动了动嘴,就被展渊拦下了:“你无痕哥一个人更好行动,带着你反而是累赘。”
于是,在莫恬无比期盼的眼神中,风无痕独身消失在了树丛中。
绕了几个弯,风无痕来到一棵歪脖子前站定,轻身一跃,便站在中间的树杈上。拨开层层树叶,一个树洞出现在眼前。他伸手进去,掏出来一封信。
速速读完,风无痕脸上阴晴不定,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