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望着无痕,可怜兮兮的,像只待宰的兔子。
这丝毫没有唤起无痕的怜悯心,反而激发了潜在的暴虐基因,现在,他只想狠狠操弄她,把她干得淫水横流,尖叫不已,让她彻底忘掉外面的男人。
他也是这么做的,架起她一条腿挂在右臂上,肉粉的小穴口张得更大,被蜜液浸泡着的两片嫩肉微微抖动,紧紧含住了他的棒身。
仍然是原始的律动,莫恬刚刚才高潮,身子还未平复,仍然是极度愉悦亢奋的状态,男人每一次插入都能感受到他的硬度和力度,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她渐渐失去理智。
“啊啊……”淫叫根本不受控制,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男人的脖颈,望向他满是欲望的眼睛,忘乎所以。
小穴肉壁绞得死紧,只要他有片刻的停顿,便会立刻变成严丝合缝的状态,而一旦他开始动作,里面的每一寸肉就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一般,紧紧缠在他的肉棒上。
阴茎在小穴里抽插的水声,女人忽高忽低的娇吟,男人压抑低沉的粗喘,这场男女性爱已经到了近乎赤裸的程度,根本不需要语言,也可以清楚地向门外的人传达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床榻到门边的距离并不远,莫恬恍惚间幻想,如果哥哥进来了,会不会怪她不知廉耻,可是她已经做不到推开风无痕了,她的下面正贪婪地舔吮着那一根让她爽到欲仙欲死的东西。
太久没做爱了,一次高潮根本不够。
脑海中浮现出被哥哥撞见的那一瞬间,莫恬突然被无痕送上了高潮。
“唔……”她快活地发不出声,脖子高高仰起,身体开始没有规律地抽搐,哆哆嗦嗦又喷射了一股淫液。
风无痕抱着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少女,轻轻放进浴桶里。刚才路过外堂时,展渊已经不在了。
他插入一根手指,在水中帮她把射入的精液导出来,女孩呜咽着捂住脸,心里庆幸哥哥没有进来,然而高潮前脑海中的画面一直盘旋不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口蔓延。
风无痕没有点破,她第二次高潮来得那么快那么猛,是因为她哥哥的存在。
许久没开荤的两人饱餐了一顿,都很餍足,莫恬心大,以为哥哥只当她睡着了,所以没有进来。
日子依旧这样过着,白天莫恬去药铺,回来用过晚膳后,能和风无痕缠绵一番。不过她的性生活变成了极端的状态,之前一直饿着,现在风无痕要得太多,她有些承受不住。
这期间,无痕会突然消失不见,只剩哥哥在府里。莫恬以为他已经默许了她和无痕在一起,对哥哥也放松了警惕,两人单独用晚膳,也不觉得尴尬。
“听说七夕那天,掌柜要给我们放假,可是别人家那一天都拼命做生意。我们掌柜是不是很奇怪?”莫恬给哥哥夹了菜,自顾自说道。
“放假不好吗?”
“当然好。可是我听沁竹说,这个月又亏了五十两银子,掌柜不着急吗?”
展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做生意哪有一直赚钱的道理,没准这里亏了,别的地方能补回来。”
莫恬支着下巴点点头:“嗯,只要不短我们工钱就好。”
“小财迷。”展渊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满是宠溺。“怕我们养不起你吗?”
莫恬坚信自己没有意会错,刚才哥哥似乎对她小小暧昧了一下。
她埋头吃饭,故作轻松道:“对,无痕哥不会让我饿着的。”
展渊有片刻的沉默,随即回复了正常,依然和莫恬聊家常,她却没注意到他拧巴得发白的指关节。
晚上风无痕回来,两人沐浴后,仍没有睡意,便在院子里看星星。莫恬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酝酿了一会,问:“我哥他,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怎么,不想和他住一起了?”
莫恬直起身子,挽着他的胳膊摇了两下,小女儿态尽显:“这是你的地方,你没意见,他想住多久都行。只是我担心他,我哥年纪不小了,还不找媳妇,又总和家里人住一起,会耽误他。”
风无痕心中了然,这是想撇清关系了。
换做以前,他肯定高兴,但现在他和少主是一条船上的,听见莫恬这么看待展渊,自己莫名有危机感。
这是不是说明,如果哪天她选择了别人,也会这样无情地撇开其他人。
“你哥对你掏心掏肺,你还这么没良心。”无痕搂住她,在她发间印上一吻,“我听说,你离家出走的那两年,你哥一直是一个人,没找丫鬟,也没去花楼,老实着呢。”
“说他和任家小姐不清不楚的,好像就是你。”
无痕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忙掩饰道:“那是我弄错了。”
莫恬“嗯嗯”应着,眉头却微微起来:“为什么你在替我哥说好话,前段日子明明不是这样的。”
只听风无痕一声叹息:“是他,总好过是别人。”
“什么意思我没……”莫恬刚要继续问下去,无痕的吻就落下了,在她失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