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轻舟,又想起她后来临睡前带着哭腔说疼,终于是心虚不已地拉开些她的腿,看着那处已经被他捣弄得一塌糊涂,红肿得有些外翻,从内里还在缓缓流出他们二人混杂的体ye,也带出了些些血丝。
额托里想都没想就抽了自己一巴掌。
动静太响,惊得顾轻舟抖了抖身子,额托里又忙去哄睡。
这一觉,顾轻舟睡到日上三竿,直到ru儿涨nai把她痛醒,睁开眼便嗅见了一股子药味。
转头看见额托里坐在自己床边,狠剜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不再理会。
额托里自知理亏不敢招惹她,留下一句:“我去把岁岁抱来。”便躲了出去,白日里根本不敢露面。
等岁岁喝饱了母ru,顾轻舟坐在房内用午膳,池州里还奇怪道:“来时见皇……他在厨房里随意对付了几口,这是怎么了?”
“哼,晚上不许给他留饭。”顾轻舟冷哼一声。
“这——”
“这什么这,又不是在皇宫,自然我说了算。”顾轻舟如今浑身是胆,小心眼儿起额托里来,根本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等到了晚上,额托里空着肚子大半夜溜回房间,掀开床帘,里头自己的妻女已经睡得香甜。
偷摸上了床,额托里闻着满床nai香,做了件相当无耻的事——顶替岁岁的位置,干了岁岁该干的事。
随心所欲(正文完结)
顾轻舟打定了主意不愿回丰都,更不愿回皇宫,所以即便额托里就差用点儿妇人才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去请她回宫,她都没有答应。
为着江山社稷,额托里最后还是一人启程回了丰都。
顾轻舟抱着自己的女儿,连出门相送都没有。
额托里知她这性子是犟的,无奈之下,只能再增派人手暗中守着她们母女俩,再三叮嘱池州里一定好生看顾。
等池州里再折回头到了顾轻舟面前时,见着她脸上并无别样神色才道:“他走了。”
“嗯。”顾轻舟怀抱着睁着眼还不知事的岁岁然后道:“他没使了手段逼我回宫,如今是不是也不算对我太坏?”
池州里看着眼神放空的顾轻舟,心中泛起酸涩,就连舌尖都尝到了莫名的苦楚。
如此直接地面对自己心爱了多年的姑娘对他人动了情,这无疑是种巨大的折磨。可池州里清楚,这一辈子里,他连用些伎俩手段去阻挠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也只能痴心妄想,下辈子,他能好好守着眼前这个已经做娘的姑娘,不管是身还是心。
“小妹,随心所欲就好。”池州里淡笑一声道。
贺元七年,顾轻舟终是在额托里的劝说之下,带着自己的兄长及女儿,回到了丰都皇宫之中。
此时的皇宫之中,后位空缺,妃嫔也是寥寥无几。
而顾轻舟回宫的阵仗颇为壮观,自小便生在民间长在民间的的岁岁,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小手不由得握紧顾轻舟,身体也紧贴在顾轻舟身边。
“娘,我害怕。”岁岁抬起头小声对顾轻舟说。
顾轻舟也是有些惊诧,看着周围排列整齐的宫婢内侍,宫道上,铺陈开的绣金红毯,都让她有种自己不像是回宫,反倒是来看额托里封后大典一般。
额托里就站在那高阶之上,身着龙袍满身威仪,却躬身对岁岁张开双臂。
岁岁见到自己爹爹,欣喜异常,脸上神色雀跃,脚下却又踌躇不前。
顾轻舟感受到女儿的激动,便摸着她的头道:“别怕,去找爹爹吧。”
得了顾轻舟的准许之后,岁岁才迈着小步子,越来越快地奔向了等候她许久的额托里。
“爹爹——”
看着不远处,额托里将岁岁一把抱起,后又伸出一只手来,就那么举着,直到顾轻舟不急不缓走到他面前,将自己的手交托到他手心里,额托里才终于觉得,自己此生缺失的那块软肋,终于归位。
而顾轻舟则是看着已然有了岁月痕迹的额托里,毫不留情地打击道:“若不是为了岁岁的身体,我也不会回——”话说到一半,顾轻舟对上额托里深邃的眼眸,那里头如今完完全全只有自己的影子,真是让她刻薄无情的话都堵在喉中,最后咽了下去。
算了,往后余生,就随心所欲了罢。
皇贵妃回宫了。
这件事算得上是近来后宫之中除了皇后病逝外,最大的一件事了。
苏巴鲁隔日同布固一起入宫觐见时,一路上布固都在啧啧称奇,说这个皇贵妃真是个手段了得的。竟然能让他父皇这么多年,专宠她一人。如今那后宫,剩余的两三个妃嫔都是摆设,就为了堵天下人的嘴。而这个皇贵妃虽然是没有封后,其实也与封后没什么两样了。后宫,独她一人说了算。
苏巴鲁静了这么些年的心,也并未因顾轻舟的回宫起什么波澜,只在二人候在御书房外,等着父皇召见时,却见那门被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推开,而后她一步一步走到苏巴鲁与布固面前,仰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