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东西要学习,需花费些心力,但这个社会进步是速度是极快的,人如果不持续学习就会被淘汰的,这是她后来才悟出的道理。所以她现在很珍惜这个工作的机会,新网点的同事都很好相处,也许也跟她自己的改变有关。
以前她总是自卑内向,身边的人都以为她很难相处。现在她努力做到开朗大方,从内到外散发着的自信,令她一过来就交到了几个好朋友。
她们经常一起约着去逛街,还一起报名参加了瑜珈形体班。原来那么早就有了瑜珈课学习了,苗翠花才知道自己上辈子真的是个土包子,她上辈子三十多岁的时候才知道有瑜珈课这玩意,那时候她身材早已走样,也不愿意花那个时间去塑体,反正也没人看。
现在可不一样,她现在学的是孕期瑜珈,不仅可以塑体,还能帮助顺产,就是费用挺高的,不过如果真的可以让她顺产,多花点钱也无所谓。剖腹产真的太痛苦了,想起之前生完孩子两三天都是喝点粥水,天天想吃rou的日子,苗翠花现在都觉得有点害怕。手术后的刀口恢复时间又长,时不时还会又痛又痒,她真的无比渴望可以顺产,所以上瑜珈课的时候,她非常认真。
祁连凯现在还是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回来,问一下孩子和她的状况,她前天刚做了三个多月时做的一系列血检和B超检查,宝宝和她都很健康。而且托上瑜珈课的福,她到现在都没长胖,只是长了一点点小肚子。
祁连凯没有告诉她他要转业回来的事情,他大概还有半个月就能回来了。
他回来那天晚上,苗翠花去上了瑜珈课,回来九点多了,看到刚坐晚上车回来的他,客厅里放着两大包行李。苗翠花有点状况外,这是提前回来陪产吗?怎么这么多行李。
“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你休长假吗?”苗翠花感到疑惑极了。
“我转业了,以后都留在家里了,你一个人在家,大着肚子,我不放心。”祁连凯为她解答了困惑。
可苗翠花更疑惑了。“我一个人在家怎么了,我能吃能睡,正常得很,你该不会是被处分回来的吧?”苗翠花等了三四个月都没等到白莲花,按说上辈子她这个时候已经找上门的了,难道她去祁连凯他们部队上闹去了,所以祁连凯被处分回来了?
祁连凯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带了点笑意说:“想什么呢,我又没犯事,我就是担心你自己住一间屋子,你又不肯去爸妈那边住,我就想着转业回家照顾你,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也可以帮忙带一下。”
苗翠花一脸不置信地望着他:“你都想到那么远去了,孩子生出来自有人带,不用你Cao心,你好好的少将不当,回来干什么,明知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你又该升了。你这不是自断前程吗?”苗翠花都感觉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人各有志,我的志向不在部队,我只希望我的家能好好的,升什么级别能比得上当爸爸呀。我转回来的对口单位是海洋局,在测量岗,下星期过去报到,我哥又叫我跟他一起干,我先去上几个月班看一下,如果不行再跟我哥学做生意,反正不会让你和孩子饿着的。”
那些陈年旧账
那些陈年旧账
“我是嫌你调回来赚得少吗?你当海军又有几个钱,我是觉得那么多人想当海军都不一定当得上,你轻易就放弃了,也不说一声,你看明天去爸那边,他不骂得你狗血淋头。”苗翠花气得微颤,胸前那因怀孕愈发雄伟的两块rou也跟着轻颤,祁连凯眼都看直了。
苗翠花看他不说话,光顾着看她,看清楚他视线的落脚点后,差点气晕她了。她跟他说正事,这个色胚居然顾着看她的胸。真是气死她了。
“祁连凯,我跟你说话你不认真听,你在看哪里?你这个色鬼。”
祁连凯上前抱住了她,像只大狗一样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摩挲。“老婆,我就看一下而已,你体谅一下我在部队几个月都没近过女色了,而且你现在怀孕了,我就算在家也只能看着你,也不能动,现在连看也不许我看,未免太残忍了吧。”
“少来给我卖惨,说得那么可怜,谁知道你在部队那边有没有相好的。现在这种事多了去了,经常听人说谁谁的老公在部队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孩子都有了就回来跟家里的老婆结婚,你长成这样,会没有女人贴上来。你有的话,趁早跟我说,我给她腾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别等人家上门给我一个措手不及。”苗翠花面上看似云淡风轻地说笑,实则心里早已悲伤成河,这些话她在心里放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勇气当面说出来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学会放过自己了。
她说出这番话,祁连凯心里不得说是不震惊的,虽然苗翠花是以说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他俩都心知肚明,这是真心话。如果不是他提前解决了白小莲的问题,现在人已经找上门了,上辈子白小莲上门的时候,她是什么心情,是伤心?难过?震惊?怨恨?应该都有吧。祁连凯感觉之前的自己真是该死,因为他的优柔寡断,伤她如此深,所幸这辈子还来得及弥补。
他拉起苗翠花的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