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到涣散了,忍不住发出yIn色的浪叫。
看脚底下的男人粗喘着,身体颤抖,腰都软了下去,近乎瘫坐在地上,芸儿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松开小侯爷的头,雪白的足背勾着小侯爷的下巴叫他抬起脸来。
小侯爷低着头被她踩住,芸儿还不觉得,当他抬起那张端方如玉皎皎无瑕的脸,下面被只脚托着下巴,便觉出那强烈的对比,为着把高高在上的男人踩在脚下,居然不是惶恐,而是难以名状的激动,甚至想要再更多地凌辱几分,叫他人都不是,彻底做条贱狗。
“贱狗,呵,”芸儿轻蔑地拿脚背拍了拍小侯爷的脸,“管不住自己的东西?”
小侯爷羞愧地低下头。他好好的发泄一通,现在又觉神清气爽,又满身疲乏,但是正值年岁,再被芸儿脚勾下巴拍脸,直呼贱狗,语气鄙薄,居然下体又是一股热流涌动,就又要硬了起来。
芸儿甩了把头发,鬓发别开,五官柔美的小脸蛋脸上是冷清神色,“这都管不住,说什么,任我如何,是什么绝不多言,怕都是骗人的,哪敢信您。您可快出去吧,否则我就是拼得鱼死网破,坏了名声明儿个一早就去投了湖,也要立时叫了人来打你个yIn贼。”
说罢理好乱了的衣裳头发就要打开嗓子大喊。
原本射了一手掌,正手足无措呢,小侯爷一听芸儿话里的决绝意思,立刻慌乱地让她嘘声,急急忙忙扯出嘴里的袜子:“可不敢可不敢!贱狗知道错了……下次绝不敢再如此这般管不住那贱东西,芸儿就饶了我这次吧……一言九鼎,我许诺的字字句句绝不负了你,绝不负了你!”
小侯爷身上还混乱得很,衣服凌乱,Yin头上还沾着些许Jingye,白嫩肥硕的大屁股露出来,尻xue里还吃着只完整的足袜,若是叫了人来看着了可就解释不清了,他一手抓着被津ye浸透shi哒哒的袜子一手捧着手掌里的Jingye,一边给他这条贱狗的新主子磕头。
“哦?可当真?既如此,那你就把手里的舔个干净,今日晚了,把那两只你弄脏的袜子也刚才那样带回去。若是明日起了你还上下含着袜子,以后我便如你所愿帮你就是。”芸儿有心捉弄,要求一个班比一个严苛。
又叫小侯爷自己吃自己的Jing,又叫夹着布袜一路走回房间,还要求夹一晚上到明日清早,可不就是故意刁难。
小侯爷却面露喜色,因遇着转机,当即去舔自己的手掌。那Jingye粘稠,白浊浓厚,分明是恶心模样,尝试着舔了一点只觉腥膻更是难以入口。
芸儿冷眼瞧着,面带讥笑,“还慢腾腾的做什么,还不早些吃完赶紧回去?”训斥的语气。
脸一热,小侯爷把舌头整个伸出来吸舔那腌臜东西,果真和条狗似的了。
手掌里的ye体粘稠,舌头带起来还牵着丝儿,拉出一条yIn荡的银线挂着,那味道腥膻极了,吃了便满口都是那股味道,叫吃Jing的小侯爷羞耻极了,他猫儿舔食一样把手掌心的Jingye通通吃了干净,因为难以下咽而吃得慢极了,那芸儿好整以暇地等着,就这么瞧着小侯爷把Jingye舔了干净。
那眼神清淡疏离,高高在上,带着些居高临下的俯视意味,让小侯爷愈发难耐,他从嫌弃到痴迷,被命令舔Jing的羞辱叫人好生难为情,恨不得再求着芸儿踩踩自己的贱屌再出一发才好。
但是夜毕竟深了,芸儿的话也令小侯爷一心要遵从,便赶紧连指根指缝舔干净了,吮了吮手指头,确定不留一丝Jingye,才小心地抬起脸来示意自己完成了。芸儿点头。
小侯爷这才重新把那只袜子堵回嘴里,吃过一遭的袜子,被口水浸shi透了,拿出来放在手里凉了,重新塞回去滑腻得有些难受,有种不洁净的感觉,这恰恰是小侯爷想要的,他忙着把布袜重新塞进嘴里,沾过Jingye的手带着那股残留的味道在鼻尖晃悠。
把边边角角都塞了进嘴里包住,嘴唇合拢,从外边看哪里知道这个道貌岸然君子如玉的小侯爷是条叼着袜子的贱狗,那嘴合得严实,除了两颊稍微有些鼓,无处能叫路上万一遇着人了看出端倪。
芸儿坐在床边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出去吧。”
裤子提好,小侯爷自己笨拙地系上裤腰带,看芸儿眼色示意之后才敢爬起来。自己走了出去还给芸儿带上了门关严实。
后xue的布料把xue腔浅处塞了个严实,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磨碾着娇嫩的肠rou都有几分热又几分爽,又想要更多,又承受不住,步伐都趔趄起来,却同时忍不住的收缩后xue夹紧那布袜。
鸭子似的岔开腿走。看着又怪异又有些yIn贱。
抹黑往自己的院子走,小侯爷的脸还是红的,他呼吸依旧灼热,身体每一处都敏感极了,被后xue带动起来全部的注意力感受那只布袜的作用,嘴巴堵得严实,隐约能够尝到袜子的味道,这条贱狗分明刚刚才泄过了,就又饥渴起来,他跌跌撞撞地奔回院子里,没有理会等急了的小厮扑进床上就要睡了。
那小厮见小侯爷好歹终于回来了,这才一颗悬着的心放下,过来给他把被踢得乱七八糟的鞋子摆放好,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