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在自己床上,从厨房拿了个萝卜来教训了一通。
那大白萝卜,又硬又粗,直cao得顾大侠软成春水,又射了一床褥。照旧还是自己舔干净了,日头起来了还自己抱去洗了晾上。
神医的小婢女还问他,怎么把谷主刚洗过的蚕丝被洗了,她年纪小,不晓事,也没把这个带个孩子的客人当客人,非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日后便日日清早去神医房里,日上三竿的时候软着腿出来。
这般白天夜里不得好好休息,饶是顾大侠身强力壮也经受不住连轴转,一个月后被神医捆着手吊起来抽屁股,打完一通好的,射了一地之后,才刚放下了就晕了过去,然后烧了一周。
发热这种事,控制住了热度便就让它烧,强行压下去反而是治标不治本的糊涂法子。神医没有给他用药,叫他躺着休息,让谷里药童去镇子上找了个会带孩子的老太太来照顾了几天昌平。
然后往药房一钻就是三天。她出来的时候顾大侠已经好了,Jing神许多,抱着昌平向照顾昌平的老太太取经养崽。
神医给了他一瓶药丸子,小小的瓷瓶,百来颗药,一粒粒米粒大点。嘱咐他给那个来讨债的小昌平一天一粒地用,然后倒头就睡了。
小婢女来把愣怔住的顾大侠推出去,手指压在嘴上说嘘,给神医脱了外袍鞋履打上帘出来关好门,“谷主每次进药房都是这样,出来得歇上一天一夜才缓得过来,可不要吵着她了。”
谷里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哪个都是医痴,但是也不是哪个都能一钻药房就三五天不合眼。谷主是谷主,除开天赋,还有那股不要命的拼劲。
药是治喘证的。心衰的病人不好治,更何况幼童,神医拿足足百年的血色瑞草、雪陀山山尖冻土长的地Jing、一等品川心莲十年结一次的心、还带着血丝的新鲜紫河车等等等等名贵药材萃出来的这一小瓶药。这么算来这么一瓶,可比十个瓶子等大足金的金块还要值钱。
神医冷心冷情,天生反骨,别人越是求她逼她强迫她,她越是不做,哪怕举手之劳。顾大侠这么懂事一句不说,她反而为他费上白花花的银子和Jing力一句话不说白白治他滥好心捡回来的便宜儿子。
顾大侠当然是知神医的好的。他在神医门外站了一下午,又想感谢她又想抱抱她,差点铁了心要等到她醒。
还是小婢女来把他赶走了。小婢女十一二岁,个头小小,手脚麻利,是个伶俐的丫头,伺候神医手脚利落,被她惯得脾气不小。才到顾大侠胸膛高点,就冲过来推他,驱野狗似的赶人。
过后顾大侠还是扭扭捏捏地问了神医那哮证药的价钱,神医淡淡地说了个数字,顾大侠行走江湖哪攒过多少钱,往往是今天逮了个大盗流氓杀人犯送去衙门领了悬赏金,明天就又救济了这个孤女那个老太。
那才算了药材的药价让他眼前一黑,算了算自己每月不吃不喝,约摸一百三十来年能够攒出来。
这就有了一个完美结局,神医决定雇了给不起药钱的顾大侠。顾大侠试药,是还救何家女的那次,救昌平这次顾大侠正式卖身入了神医谷成了神医的人。
“如此药钱便从你的月钱上扣,你需钱了便去支,支了累着再计,大不了也就二十年就还完了。”神医慢条斯理地就给顾大侠的薪酬算了笔账。
如此一来,顾大侠每月照例有平日的开销,还能二十年攒出一笔他平生未曾想过的数字还了天大的情谊。摁下手指印的时候他忽然回过神来,这份文书和神医说的二十年,似乎总觉得仿佛是某种,委婉含蓄的……
情话?
顾大侠卖身救子,光荣成为了神医谷新的一员,日常工作是打杂听神医的话,夜间工作是在神医身下感受极乐。
原本还在想顾大侠走了怎么办,如今捆牢了用顺手的男人,神医干脆置办了不少器具回来。其中就有一个木马。
不是个昌平玩的,是给顾大侠。
小昌平服了个把月药丸就rou眼可见地起效了,身体结实许多,rou也长了不少,终于是个白白嫩嫩的漂亮娃娃。以往老哭,有七八分是病痛折磨的,病症缓和了就乖巧极了。
除了饿了,总在乖巧睡觉,睡醒了就自己晃着小手小脚玩,屎尿也定时排,省心得不得了。就是还是入夜了就要抱着走动,不然就吐着泡泡叫,也是顾大侠宠坏了。
轻松许多的顾大侠便多了许多时间。比如玩木马的时间。
那木马比孩童玩的那些可大多了,而且结实,运来的时候顾大侠不知情,帮忙搭手才发现这玩意儿沉得很,把人腰都给坠弯下去了。
那匠人家的学徒负责把主人家的东西送上门来,从门口送进来险些累断气了,感激得立时就要约顾大侠出去喝酒。
包得严严实实,拆开来才发现内里丰富得让人脸红。
加大版的玩具木马,看来平平无奇,却居然还有一个底座,严丝合缝地安上一个楠木的假阳具,便成了一个yIn糜的闺房道具。
顾大侠坐在木马上,长腿踩在地上一副想要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