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名副其实。
神医谷人经年不出谷,在那世外桃源修习医经百典,药术金石。传闻神医谷美则美矣,遍地毒物。顾大侠是知晓的,为了救人却不得不入谷求医。
若不是疑难杂症,神医谷概不出手,财大气粗惯了,也不见谁能金银使动他们。顾大侠迫不得已,入谷掳走了那天人之姿的谷主神医。
他的武功卓绝,轻功亦是早已出神入化。带走神医悄无声息轻而易举。
他跪在掳到何府的神医面前求她救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的未婚妻一命,那自始至终神情寡淡不曾因为被胁迫而变了脸色的神医抛给他一枚药丹。
她对那摆了满桌的金银财宝当然毫不在意,那些Jing贵药材也不及谷里药田老山十分之一,她救何家女,分文不取,只要求顾大侠为她试药。
谁曾想,这药一试,身心皆付,羞愧退了何家的婚事,从此哈巴狗似的留在了神医身边。
他违人意愿强掳神医,平生自诩惩恶扬善匡扶正义,是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有志男儿,做了那般亏心事,便是注定要付出代价的。
她便叫他一日日地变成yIn荡愈加的模样,即便如此,顾大侠也是心甘情愿的,他欠了神医,该是他还的。
而此刻,顾大侠蜷缩在榻底下,他咬着牙,似乎在忍受什么极致的痛苦。满额头密布汗珠,因为呼吸急促而脸颊热烫。
他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了。衣衫好好地穿在身上,虽不是上等的布料,但是胜在舒服,现在却像是荨麻编织的刑衣一样让他难受。
他想要撕扯自己的衣服,理智却又让他放下了自己的手。他不想在她面前过于孟浪了。
哪怕把他变成这幅样子的就是她。
行走江湖多年,他经历风霜雨雪、人间百态,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人,未曾有一个和神医 一般叫他想到就心神不宁神思恍惚的。
指腹为婚的何家女是他的责任,也曾因为她而脸红心跳,回想来不过是见了女子的害羞,哪曾有过这般心动。
他陷得太轻易,把心交付于人,便就连身也逃脱不得,一起给了她。
顾大侠觉得羞耻,白日里他是武艺高强锄强扶弱的侠义君子,入夜来却比勾栏ji院卖rou的下贱娼ji还要yIn荡。
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被触碰把玩,ru头红肿,被布料摩擦得愈发难受挺起得从内衫外袍里顶起透出来,Yinjing勃大,涨得快要炸开了,自发剥离包皮的gui头蹭在裤子裆部又疼又爽。
最难耐的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食髓知味,饥渴地想要什么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喂饱它,以至于居然像女人一样流出水来。
要死死地忍住,顾大侠才能不发出那种风sao的奇怪声音。他紧紧抓着外袍边沿裹住自己的身体,蜷起来藏住最yIn荡的部位,似乎这样就能够忍耐过去这吞噬人心魂神魄的情欲。
“还能忍住?”神医 看着顾大侠,倚靠在美人榻上,微微侧着头。烛火摇摆,那张脸愈发俏丽,明明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情欲高涨,却仍旧神情娴静,仿佛他仍旧是平时的那个顾大侠。
又或者她从来没有在乎过,哪管人生还是死,静还是燥。丹凤眼黑白分明眼尾上扬,尤带无意识的浅笑。
桃花谷养出来的人儿,和那谷里桃花一般美艳脱俗。
神医不开口还好,她的声音叫顾大侠一听着了,更是火上浇油,他终于忍不住,往榻上爬去。
呼吸灼热地喷薄出来,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火烧得热烈到他变成了一个炉子,连气息都是滚烫的,人中位置的皮肤都能感觉到那高温的气流。
神医的手轻轻地抚在顾大侠脸上,试了试他的体温,她不带感情正经极了的一个触碰,男人却像是困顿沙漠乍逢绿洲。
她的手凉凉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温度低,还是顾大侠烧得太厉害,自己温度太高,普通的体温便变得那般凉爽。
往她的手上蹭着,脸颊和细嫩的手心磨擦,若是换了平日,风光霁月光明磊落的顾大侠哪会做这种堪比登徒子的行径,被欲望灼烧得快要疯了,却颇为放浪。
“难受得厉害……我……受不住了……”他闭着眼睛,吸了吸鼻子,终于开口,“帮帮我……求你……”
神医摸了满手热烫,被那五官周正浓眉大眼的大侠像谷里养的大狗一样蹭弄着,依旧平静沉着。
美人榻不宽,躺一个人绰绰有余,上来两个人便就拥挤起来了。再加上顾大侠是个Jing壮的汉子,体格强健身材高大,一身腱子rou,神医只好改为卧在他身上。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未曾有个女人和男人独居一室还能同卧一塌如此亲密。她不太在意,这般做得自然,和被养惯的大狗挤到一样,没有什么多的表情。
顾大侠却因为神医的这一动作而心神激荡愈发难耐,那分外柔软馨香的身子贴着自己,因为离得太近,能够嗅闻到她的体香。
他在她手底下变得yIn荡无比,身体变成娼ji,心却仍旧青涩如初,被这么一个美人亲密接触,简直要受不了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