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管这么严?”
晏栩看了看“兽医”,张开口,叹了口气,又把千言万语全咽了回去:“算了,你不懂。”
胡鹏幸灾乐祸:“晏二这是惆怅,他感动天感动地就是感动不了木头Jing。”
苟酉冷笑一声:“是真不懂啊,还是不想懂啊。”
兽医仁兄极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晏栩迷迷糊糊地强撑着眼睛:“什么意思?”
“你看啊,从前你是晏二公子,一个电话就能为她设了警卫亭装了摄像头,但现在呢?你大哥放话出去,任何人不许管你的破事,你特权没了呀,可木头小姐不一样,人家刚刚评上副教授吧。”
“众所周知,封建父母是怎么打击逃婚离家的小情侣的?给有工作的那一方使绊子,”兽医兄推了推眼镜,“你天天逍遥自在,她在职场里遭罪,你大哥指不定怎么给她使绊子。”
“就是就是,从前你有钱,你天天在家打游戏你也是晏二少,现在你靠她养,她在学校里受了一天气,回来看见你吊儿郎当,逍遥自在的,你说她心里能好受吗?”
胡鹏半真半假感慨道:“男人能这样吗?”
“男人得养家!”
“男人得有担当!”
“男人不能让老婆遭罪!”
“停——”晏栩喝得脑子迷糊,舌头也大了,“你你你们都不懂木头Jing……她心里喜欢着我了。”
苟酉鼻腔里“哼”了一声,酸溜溜道:“她喜欢你什么呀?”
“图你脾气爆?”
“图你不着调?”
“图你爱上吊?”
“别别别他妈乱挑事……”晏栩咬着牙,“木头Jing是我老婆,我是她老公。”
兽医仁兄笑呵呵:“领证了吗?”
“见过父母了吗?”
“说过我爱你吗?”
“叫过一声‘老公’吗?”
包间里已经没有人唱歌,所有人都围在沙发前调戏晏二公子。不知道是谁点了一首伤心情歌正径自播放着伴奏,没有歌词,舒缓的旋律听着更让人伤心难过。
“她不在乎名分……”晏栩脑后枕着沙发靠垫,失焦的双眼怔怔注视着虚空,“我本来打算十一放假去她家见她父母的,下个月是我爷爷生日正好带她回家。”
这群看人出殡不嫌事大儿的还在添油加醋:
“现在省了这一步,你没家可回了。”
“何止没家呀,最疼你的哥没了,老婆也快跑了。”
“就是就是,木头小姐当不成豪门少nainai,转头就去吊下一个凯子了。”
“可怜啊可怜啊……”
晏栩闭上眼睛,往沙发上一瘫,松一手,酒杯咕噜噜滚走了。
众人互相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
今日战报,众狐朋狗友VS晏二少,狐朋狗友胜!
大家继续浪荡,喝酒的喝酒,嫖ji的嫖ji,鬼哭狼嚎的鬼哭狼嚎。包厢墙角里,只有心肠善良的兽医兄定定注视着晏栩,眼睛片在昏暗光线中反射出“睿智”的光。
—以下不收费—
上一章终于回到了第一章开头。
晏栩是渣男吗?是!
他渣了谁?渣了胡鹏和苟酉!
今天的加更是1000珍珠加更。
昨晚许诺大家帮我骂一百条就加更一千字不变,昨晚睡觉前是只有十条帮我骂的……现在还没看,因为一会儿要继续赶稿,害怕影响情绪,等赶完稿再看微博,如果到了100条,明天加更一千字。
如果明天晚上八点更新了,那就到了,没更新就是正常休息。
44.女人是过冬的衣服,兄弟是割掉的阑尾(4987字)
几日后的傍晚。
慕如笙刚走出学校东门,忽然手机振响——是一个陌生号码,没有标记为sao扰电话。
“喂您好?”
“慕小姐你好,”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道冰冷的嗓音,“我是晏栩的哥哥晏栈,现在在清华东门,有事和你面谈。”
晏栈和阿斯伯格患者打交道久了,知道他们不会理解委婉客气的说法,如果问她方不方便见一面,她一定会回答不方便。
慕如笙皱紧眉头:“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能,”晏栈言简意赅,“我开了辆军牌红旗,挺显眼的,你过来找我吧。”
“什么颜色?”
“哦不好意思,”晏栈的声音听起来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他坐在车后座,脖颈和侧脸夹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指甲,“不是军牌红旗,今天开的是卡宴。”
“车是什么颜色?”慕如笙道,“我不认识卡宴。”
“………………”晏栈冷冷道,“我看见你了,不必找车了。”
通话突然被挂断,慕如笙握着手机,脸上有点不知所措。傍晚时分,路灯一盏一盏亮到天边,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