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君好不好……呃……那种男人恶心死了……我不要他了……”一想到自己曾经心爱的丈夫竟然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搞在一起偷情,李姚姚便觉着心中愤懑不已,她现在对王元琛一点儿留恋也没有了,只想着怎么报复那个男人才算过瘾。捧着男人的脑袋,拼命地含着男人有些厚实的下唇,李姚姚只不停地蛊惑着男人,用那红艳的唇儿摩挲着男人的脸颊。“以后,只有阿九的rou棍子可以进来我的xue儿里……只有阿九可以吃我的水儿,好不好,好不好?”
“夫人……夫人……”听着李姚姚那低哑中带着慵懒气质的语气,阿九只觉得高兴坏了,不住地点着头,同样用自己的大舌头蹭着舔着小主母的脸颊,两人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一般互相摩挲拥吻着。
吻着男人身上浓重的麝香味儿,美妇人好似闻见了令人情动的媚药一般,将自己整个人软软地倚在了男人坏了,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扯开了男人的腰带,钻进了阿九的亵裤里,媚眼如丝地用自己粉嫩的脸颊蹭着男人的脸,李姚姚只觉得手心里被自己握着的那根rou棒滚烫得吓人,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又丑又脏,还三番四次地插进自己的身子里!若不是自己的夫君不怜爱自己,她怎么会堕落到要同一个低贱的马夫偷情的地步?可是现在也只有这个男人是真心爱自己不是么?想到这儿,李姚姚紧了紧男人的rou棒,用那小巧的鼻尖去蹭着男人的鼻梁,小舌不断地在男人的脸上打转儿。
“夫人……”阿九有点不明白今天夫人怎么那么主动,是不是她真的爱上自己了?她真的要自己做她的夫君么?阿九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就在男人有些憋不住主动地用手掌大胆地探入李姚姚的抹胸里的时候,主母却拉住了他的手。“夫人?”
“把桌子上那个香囊放到它该去的地方,晚上自然会有你的rou吃。”那天审缤儿的时候,那软趴趴的丫头把什么都抖出来了,虽然让李姚姚觉着这丫头不中用,更让她害怕的是,因为自己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竟然让王元琛有机可乘在自己院里安插了那么多眼线,现在她要做的便是想法子将那些人打发出去,换上自己的人!
听见这话,阿九清醒了些,也明白了主母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心里有一丝丝低落,但很快又平复下来了,毕竟自己只是个贱奴而已。“是……”
见阿九目光中带着失落的神色,李姚姚只紧贴着他小心安抚。“阿九难过了?”
84做贼心虚
低头看着正贴着自己的贵妇人,阿九觉得自己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直跳,瞧着主母那柔媚撩人的模样,男人心中的一丝丝苦涩都随风消散了,大掌只小心地抚着主母的背,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没有。”
李姚姚觉得可能自己其实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吧?眼前的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温柔,还带着痴恋的情态,自己却不是在嘲讽他,便是在利用他,不过等收拾完王家的人,自己会善待他的,兴许得帮他物色个好女人帮他成个家才算了了这一段孽缘。
虽说李姚姚现在手头上用得着的人不多,可也够用了,期间她隐去往日的戾气,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王元琛如往常陪着自己一起听戏,只是偶尔私下与柳媚儿相处时她脑海里总是闪过那一夜的情境,内心有些酸楚,更是充满了恨意。多少次她想冲上去质问柳媚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她却咽了下去,毕竟她们两现在都是大家世族的夫人,出了这种丑事是一损俱损,甚至可能两败俱伤。
这一日,正是王玉浓的生辰,王元琛特地请了同川有名的戏班子入府演出,王家自前三代以来虽富贵日盛,人丁却越发单薄,如今到了王元琛这儿更是成婚六七年只得一个独女,莫不叫人私下议论。大多皆把话头指向如今的当家主母,有说她刻薄乖戾的,也又说她六亲缘薄克子的,她自然见一个打一个了,不过近来却隐忍了下来,只等着时机发作。
夜宴过后,宾客散去,王元琛带着妻女邀了柳媚儿一齐放孔明灯祈福,便预备回座上继续听戏。这时王玉浓却说困了要回屋里歇息,李姚姚便赏了ru娘一杯水酒并二两碎银让伺候着回房歇息去了。
那ru娘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又喝得有些醉,且人又年轻并不知是个局,只面上堆着笑说了好些话去领银钱,不想一个形状Jing巧的香囊,从袖口落下跌在了李姚姚的小桌上。
“瞧方娘子给急得,赏银还没到手,倒是贴了咱们夫人一袋铜板呢!”一旁伺候着的秋芒见状只不住打趣,伸手去拿那香囊,又见那物件生得跟个小福袋似的,上头还带着一片裸色绣花不禁好奇地放手里瞧,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她手一抖又将香囊扔回了桌上。“呀!这,这是什么肮脏污秽的物件!方娘子!你怎么贴身收着这东西?!”
闻言,座上的三位主儿都愣住了,一旁的ru娘也被她吓唬得敛住了笑,秋芒可是李姚姚身边最为稳重的一个大丫鬟,今夜如此反常倒是让她疑心起来。“作死!今儿是玉姐儿的生辰,你冲着玉姐儿的ru娘鬼叫什么?”见秋芒这般没规矩,李姚姚只喝住了她,一时吓得秋芒跪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