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拉拢大哥她才把杜若送到大哥床上,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徐祺是怎么也要讨个说法。
“你都会说是你的婢女了,嫣红那也是太爷赏了做通房也说了家里凡事爷们说了算,姑nainai不如带着杜鹃……”
“主子说错了是杜若。”一旁的采屏见那姑nainai吃瘪又想强词夺理的模样,忙掩嘴偷笑,提醒自家主子。
“哦对,杜若,杜若姑娘,既然是你的婢女,你心疼我也是十分体谅,哪家没个‘冤假错案‘的?姑nainai还是去找太爷理论吧?太爷是我公爹,如今继夫人不在了,太爷毕竟还是疼你的,你同姑老爷找太爷说道说道吧?”
“你!好,很好!”竟然称呼自己的母亲为继夫人而不称婆母,徐祺简直气得一口气在心里堵得慌,又不知道该怎么拿话堵她的嘴才好,只得拍拍桌子撂了狠话。“既如此,你可得保佑她怀的不是儿子,你自己再想法子去生个儿子出来,不然可进不了我们徐家的祖坟!”说完便气呼呼地带着杜若走了,被撂在前厅的汪赋旻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跟上去了。
瞧着他们三个离开,柳媚儿才舒了口气,低头又喝了口茶,一旁伺候着的绮屏却皱起眉头来:“姑娘,这一天天的丫鬟姬妾闹个不停哪里是个头……再说了,那姑nainai虽嘴巴恶毒话却在理,总不能,总不能您连个嫡子也不收吧?”
知道绮屏是为了自己好,柳媚儿却仍是无奈地摇摇头。“再看吧,我倒不稀罕入他家的祖坟……脏得很!“这种恶心的男人连ji女也玩上了,再说了他一天天玩的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说什么徐家血脉,都不知道让别人混了多少了。柳媚儿又露出了嘲讽的笑。大不了死后让娘家人扶灵回齐州便是了,想到这儿柳媚儿又觉着心中一凉,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子,但凡是个男的何苦困在内宅里同那么些人斗呢?
而客栈那边,李姚姚只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身上披着轻薄的衬裙,懒懒散散地又倚在床头,昨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马夫偷jian的她只以为是半夜里夫婿钻了她的被窝,想到这儿,美妇人又觉着下体发胀发酸,于是懒懒地问道:春桃,你家爷又去哪儿了?”
“呃……”春桃才见着姑爷骑着马往西边去,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不想就被自家主子逮住问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支支吾吾地道:“爷,爷……他……”这时候,外头却传来管事的敲门声。“夫人,方才江州那边来人说让爷即刻去江州一趟,爷带着几个护卫打马上官道了。”
“什么?”本想着王元琛主动同自己一起去看望外祖母,李姚姚高兴得不得了,夜里还和他云雨了一番,谁知道才天亮就跑了,一时间气得她那双柳叶眉扭到了一起。又抿了抿唇,恼怒不已地看着春桃。“谁负责看马的,把他给我叫来!”
外头的管事听见这脾气暴躁的主母又如他所料的发脾气了,忙大声道:“是,是阿九,小的现在就去把阿九叫过来。”
媚儿:狗男人不爱我(?>?<)☆给我银子就好了
姚姚:狗男人不爱我(?ω?)给我马夫撒气就好了
13府里的马都是俺配的种 <偷情宝鉴(h)(容子君)|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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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府里的马都是俺配的种
只要家主惹她生气,主母便会找个人撒撒气,管事的一早被自家爷交代了这么一件难办的差事自然唯恐避之不及,既然主母想撒气,他连忙把阿九推了出来,而正蹲在走廊上喝着清粥的阿九听见管事的喊他说是主母有事传唤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急忙把碗撂下胡乱抹了抹嘴唇,而杨管事看他这屁颠屁颠没眼力见的蠢模样只语重心长地道:“你待会儿进去了好好安慰安慰咱们夫人,别说错话了!说错话挨鞭子可别怪我没提醒!”
“哎!懂,懂!”昨天晚上他已经安慰夫人一顿了,夫人说要大鸡巴,他就脱了裤子,夫人说要捅进去,他就捅进去,夫人说要留种,他也撒种了,样样办得妥当,夫人能不高兴嘛!于是马夫阿九眼泛Jing光,屁颠屁颠地往楼上去了,管事见他这模样只觉得眼皮突突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而房间里帮主子梳好发髻的秋芒却在小心地劝说她。“主子,这……让人打几鞭子也就算了,何必见那下等人呢?没准儿人正喂马拾马粪呢,一股子sao味……”
一旁的春桃正吃着主子赏的莲蓉包,一听到马粪,看着包子里的莲蓉馅一阵恶心,几乎要吐出来了,但又怕在主子跟前失礼,只得强咽下去。不一会儿阿九便进来了,男人身形十分高大,肌rou结实得给人的感觉好像衣裳都包不住他一身突出的肌rou,那张英挺的脸却因为风吹日晒显得有些糙,男人正背着光,一进门就见心爱的主母坐在长榻上捻着荷包,忙咧开大嘴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阿九本来生得不错的模样,不过嘴巴有些大,又有些厚实,加上皮肤糙了点,这不笑小伙瞧着还挺俊的,一笑起来却直冒傻气,把一旁伺候的秋芒都逗笑了,李姚姚却在气头上,只把荷包拍在小几上,很是不悦地道:“是你给咱们爷伺候的马?”
“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