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香舌,喘嘘嘘地与他亲吻,那滴香汗的颊与颈,粉浓浓,汗津津。
香舌香唇贴近,裴焱含住香舌在自己口中吮咂。
蹭够了花珠,裹在巧上的晶莹温热的水儿都凉了,他捉定巧子,一层层顶开xue内的花瓣,重新进到灼热无比的花径里。
上方津唾互吞,软舌共舞,下方巧xue相连,只道好生快活。
xue儿充实了,心也充实了,巧子尽根而入,胡绥绥脸上热的可以取火,加快起落腮tun,不害羞的索欢,道:“呜呜……裴裴要弄死绥绥了……饶了绥绥罢……”
“绥绥莫血口喷人,我且没用一分力。”自换了姿势,裴焱没怎么出力,偶尔扶一扶偏倒的娇躯,然后眼热地觑xue口两片花瓣喘动,和合不拢的嘴儿一般将巧子从头吃到根又吐出,周而复始,汁水横流不住。
xue儿哪儿瘙痒就两股紧夹,往哪儿重重落下,胡绥绥喜欢根头刮过xue壁产生的快感,呻yin难以抑制地拔高,娇脆而清,在静悄悄的山中回荡。
坐在巧子上动了一刻,胡绥绥体力乏乏,慢下来xue儿的每一寸又叫不快活,她两手端着裴焱低下的头,吻他唇,说:“绥绥腰好酸了,为何裴裴不动一动。”
说话时巧子又从花径中滑出来。
胡绥绥红腮带艳,情浓无比,口脂带馨,狐狸yIn根深重这句话果真不错。
裴焱Jing神百倍,吻她的嘴与下颌,一直吻到绵ru,嘴巴一张,咬上绵ru,齿磨红端,舌舔如rou,把凉丝丝的唾沫都沾到rurou上。
他只一张嘴,只能宠幸一只,胡绥绥另一只未得宠幸的ru儿空空然,虚虚然,索性自食其力,用手抓揉来平衡轻重感。
胡绥绥摸ru技巧生疏,只是一昧地抓,裴焱抽空看了几眼,看不过眼,亲亲她的手背,说:“放开,我来。”
胡绥绥着实没了力气,挺硬的巧子被她坐在tun缝处,一张情xue就贴在根卵处。
胡绥绥半睁惺忪可爱的睡眼,抬起tun瓣,被压住的巧子往上跳了几跳,她放下抓ru的手,扇xue口,抓过巧子塞进情xue中。
葱管儿似的手指贴摁在xue上,裴焱来了干劲,胡绥绥才塞进一个头就加功夫重重往上一顶,正中花心,他顶着花心磨一磨。
胡绥绥美入骨髓,扬颈扭腰一呼。裴焱宠幸了另一只ru儿后将头埋进双ru中,抱着柳腰挺胯,把一根粗长之物,在里面旋转自如,进出无度,尽足销魂。
已经两刻,裴焱不舍走一滴Jing水,抽出巧子,哄着胡绥绥起身,放开双膝趴跪地上,要做覆势。
胡绥绥情欲未退,弄上两颗仍不觉过瘾,听了裴焱的话把双膝大大分开,下陷柳腰,高抬腮tun,sao状丰富,欲迎昂扬之巧。
圆浑白净的tun全露在裴焱眼下,媚态迎人,媚tun迎巧。
裴焱跪立其后,端着腮tun,巧子对准百花开放的xue儿插入。尽根插入后,欺身压上胡绥绥,与她胸贴背,相交颈。
来回撞击之下,胡绥绥高抬的腮tun不免放低几分,裴焱在她鬓边与耳边喘息,先掉声抽扬:“绥绥可人,美得很,xue儿紧暖,水儿香甜,与我裴焱受用,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唔……进去了便不想出来,让你那处绞死我也罢。”
裴焱在耳边柔声说话,把团热气喷洒到耳朵里,胡绥绥一听,无半点膂力纤臂险些不能再撑地:“嗯嗯啊……裴裴莫说了……”
裴焱软款温柔地抽扬了一番,接着道出自己的要求:“绥绥tun儿抬高,腰儿扭扭。”
胡绥绥跟声而做,抬tun扭腰,裴焱只道一句爽快,Jing走动,巧子炸裂似的,眼儿瞬间开启,就弄得xue儿与腮tun白糊糊一片,和糊上面浆似的。
胡绥绥情后入睡,怎么也叫不醒,留下裴焱一人赏月色。
裴焱废了好大劲儿才清理干净射到里头的东西,吃进里头的Jing水得搠一个指头弄出,他清理的过程中也动情,只能捏捏她的玉足,摸摸她的藕腿来阻挡无处可发泄的欲望。
……
山里的雾气浓,第二日一早,胡绥绥先睁开眼醒来,发现自己正不着寸缕的,压着不着寸缕的裴焱。
她直起身,盖在身上的衣服滑落掉地,愣愣地回忆前事,原是无所不至的这般那般,什么亲嘴含舌,什么前插后捣,都额外有趣,于是腼腆之余心中又觉美快不可言。
原来前先是在发情,而她却以为是暍暑,整整吃了三日的草。
混淆两者,胡绥绥觉得好伤脸面,安静地躺回裴焱身上,指上绕一捋秀发扫掠他胸膛。
胸膛茸茸瘙痒,裴焱旋即睁开眼,闷声问:“醒了?”
母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趴在不远处睡觉,它睡眠浅,听见裴焱的声音便睁大了豆大的圆眼,而后扇扇翅膀觅食去了。
胡绥绥娇羞地唔了一声,害羞不胜,再次当着裴焱的面儿变成了小狐狸,她把自己尖尖瘦瘦的嘴脸扎进人家胁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裴焱知她害羞,习惯性摸摸她的头,望着母鸡趴过的地方,自然地转移了话,说:“绥绥你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