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儿跑,他商华两目阅历无数本稗史与春宫语子,该怎么做还是知道的。
女子初次疼,得摸一摸,手指才放上去,xue儿已shi了,柳香薷似舒服非舒服地呻yin起来:“夫君啊……快些进来啊……”
半点情事都没更涉过的商华今日棋逢对手了,他抽出手指,放在眼前一看,道:“shi得这般快啊……”眼默默往下走,好家伙,有两根葱管似的手指在那道缝上滑动。
柳香薷去扇那xue口,没了脸皮求欢。什么自主自控,商华置于脑后,扶好胯上炙热的东西,照准了地儿,大头儿先到里头去探妙境。
xue口如瓶之颈,小小的,柳香薷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娘子,商华卡在颈处不敢动,抽出巧子,在xue口边上下左右擂晃了一阵,撩动粉rou儿,道:“我待会儿便直接进去了,疼的话忍忍。”说罢,巧子尽根一捣,冲破了麦齿,元红瞬间落床。
“疼疼……”柳香薷疼得在商华肩头上咬了一口,眼泪流出,“呜呜,疼死了,先别动好不好。”
“好,我不动。”商华彻底不敢动,巧子在紧处里略有痛感,柳香薷有多疼他无法感受,看她眉蹙口喘的痛态,倒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就如一把刀在身上割下一片rou。
残月朦胧,花烛熄灭。柳香薷自揉xue上的小粉珠,让深处泌更多水儿,挪了一下tun尖儿,缓了好一会儿,停了泪道:“好了,但还有些疼,慢一些好吗。”
商华尾椎骨麻得不行,巧子埋在深处不能寻花觅蕊,苦煞了他。柳香薷说能动的时候,他掐住松嫩的腰,缓缓动,款款抽,感到里头的rou儿在松动,力度与速度同时大增。
痛感慢慢消散,柳香薷扯娇索个甜甜蜜蜜的吻。两片唇瓣水光光的,商华喉咙一燥,低头亲去。只是四片唇才贴住,巧子就泄了个干净。
商华抽出软绵绵的巧子,面红过耳,半刻都没有坚持住,好伤脸皮,急欲为自己分辨一二,柳香薷先笑了个前仰后合。
格格的清朗笑声让商华的脸更红更烫:“那什么……下次不会这般的,我会久一些。”
柳香薷笑够了,端住商华红烫的脸香了一口,说:“香儿期待夫君下一回重整雄风。”
【三眠柳】04振雄风
三日说过就过,商华拎着大包小包带香娘子回了自己家。商母见了华如桃李的媳妇儿,脸都笑出了褶子。外头日色皎然,她举三根香,复去与祖宗通语,通到一半泣不成声,帕子shi了大半。
柳香薷不知发生了何事,想上前安慰一番,商华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回了房,道:“莫担心。”
满是书香屋子焕然一新,簇新的绣褥绣帐,是桃花之色,床脚置博山炉,烟雾异香从交错镂空的顶上散出,桌案有花瓶,瓶中插放盈盈欲笑的粉紫花朵。
花烛之期过后商华不曾碰过柳香薷的身子,柳香薷时时求欢,他也窒欲不动,只与她亲亲嘴,摸摸ru。商华一是怕自己Jing泄得早,脸皮再伤,二是觉得自家娘子落元红之疼尚未好缓过来,碰不得。
虽说自己不是全心全意娶柳香薷的,但兜兜转转成为了自家娘子,定要要好好爱惜,毕竟是要与自己交颈余生的人。
今日是第四日,商华在这四日里又看了不少颜色话子,自誓今日要重整雄风,一次做到抵死缠绵暧昧光景。于是乎,忙卸衣上床,对着香唇连亲百余下。
淡黄的月光从窗牖一缕一缕筛进来。
香唇受亲,微微启开,软舌溜出,商华接住,含住吮吸一忽儿,情已浓了。商华把巧子捣入xue里,浅浅试探一下,此感妙也。
“夫君……嗯嗯啊啊……”柳香薷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欢,颇有诚意的将身儿紧紧偎近商华,在他耳边时重时轻的yin哦,口鼻热气如兰,吹在他脸上,甘美不能言。
yin哦美妙,像是在歌唱,商华胸口里揣了小兔,忒忒跳,跳到了嗓子眼儿,他用力吞一口唾沫,往上推起两只足儿,再往外擘两足,抽出巧子,去看那为君敞开的xue儿,正吐出温乎乎的水。指尖化作鹅毛,他忍不住在粉缝上搔。
“柔嫩有韧,粉光如春。”且搔,且酝酿一番言语来评。
评完抑不住心里真正想说的颜色话,往深处一捣,笑道:“娘子saosao,xue儿都sao浪起来了,倒也不怕sao坏了。”
“嗯啊……夫君sao棍儿使劲儿捣,香儿喜欢嗯啊……”柳香薷的yin哦不再是接连不断的了,商华力度加大,yin哦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娇喘,但不忘暗传秋波,莺唇送声。两只ru儿弄个无限sao状来引君欲,蹙着眉头又惹君怜。
好个会使媚人手段的娘子,商华舔了舔唇,吸上一口气,乒乒乓乓重捣狠入,没棱没脑的,力度极大,那腰肢仍迎凑不迭,灵活无比,xue内哪边瘙痒,腰肢就往哪边扭,让圆溜溜的头儿去搔搔发痒的地方。
“saosao娘子受用否?”商话捣个十几下就要问上一句。
“嗯啊……嗯嗯哪啊……”自是受用,否则yin哦喘息不会这般悦耳。
一刻,两刻,三刻……案上的烛火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