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用力抓住枕头一角,拱起腰肢,咬着唇说:“再进去点……”
“自己弄。”
她便衔着水光看他,“你帮我。”
傅其修看她一眼,却抽出了手。
此行他们带了两大箱行李,箱中多带了点东西,是之前买来助兴用的。闻蔓乳头敏感,傅其修惯会用道具刺激,每回他都没插进去,她就会先泄出一小滩。
找出跳蛋,傅其修上床,他让闻蔓把分开的腿抱着,然后将小小的圆头抵在了阴穴。
“呃啊!”
嗡嗡的响动细微,敏感的蚌肉因为跳蛋的震动而颤抖,闻蔓脚趾蜷缩,一股水意在下体翻腾,却听震动声加大,阴唇骤然酥麻,震感传递到凸起的蜜豆,她快哭出来,连连讨饶:“不要……停下来……”
傅其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打着旋去刺激阴蒂,听她呼吸急促,问道:“是不是喜欢这样?”
她强忍着呻吟摇头,手没了力气,被放下的腿却还乖乖地分到最开。
傅其修笑,移动跳蛋伸进小穴,才进一半,震颤的唇就将其主动包裹。
“不行、不行了……”
埋进体内的跳蛋震得闻蔓战栗不已,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不停地扭动,肉体横陈。
傅其修脸上没什么反应,两腿间的巨物倒是昂扬,他揉捏阴蒂,眼看水流得越来越多,几乎要把床单浸湿,知道她是要到了,这才抽出跳蛋,扔去一边,龟头对着洞开的两瓣蹭弄几下,猛然挺身而入——
高潮中的蜜穴又湿又紧,傅其修没有停顿,压着闻蔓地两条腿就飞快地肏动。
他入得一下比一下狠,平时健身的好处突显出来,腰部有力,动起来不带停歇。闻蔓都快把声音叫哑了,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她拼命地夹,却不见他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只能哭着让他快点,说她好难受。
“哪里难受?”
傅其修问着,俯身去吃她绵软的奶子。已经敏感到随便一碰就要颤的乳,哪里经得起他吮吸,胸前又疼又爽,闻蔓失声尖叫,推他无能,就这样让他插在身体里喷出了水。
俩人交合处湿淋一片。
傅其修就着热潮疯狂插送,射精的同时吻住了闻蔓的嘴唇。
旖旎满室,安静得只剩下男女交错粗重的呜咽声。
*
夫妻二人在澄宁湾过了几天没有孩子打扰的逍遥日子。
最后一天傍晚,闻蔓在厨房处理同傅其修下午钓上来的鱼,他们准备用鱼汤来作此行最后一顿。
等鱼腌制入味,闻蔓刚洗完手,王知敏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缪缪回她爷爷奶奶家了。”闻蔓想也不想地说。
从傅思缪出生,王知敏的注意力就全然投放在了她的身上,见不到就三天两头的电话慰问,可傅思缪才多大,俩人基本鸡同鸭讲,但也照样能逗得王知敏笑到见牙不见眼。
“我知道。”王知敏问,“你现在还在外面呢?”
“嗯,明天回。”
王知敏却叹了一声,说,闻潮升又进手术室了。
闻蔓表情一滞,抬眼看到落地窗外的夕阳,傅其修正在橙光中帮隔壁的大爷支帐篷。因为大爷的孙子今晚要看月亮入睡。
她开口:“哦。”
这两年闻潮升的病情反反复复,进医院成了家常便饭。只是这么折腾几回,那小三也快崩溃了。听王知敏说,他们最近在闹家产的事。然而闻潮升是净身出户,水厂倒还是他的,可被病拖着,厂子也早成了空架子,俩人后面指不定还要怎么撕破脸皮。
“这次好像挺严重的,你们今晚能回来就回来吧。”
闻蔓却没来由地想起傅思缪一岁时,闻潮升让人送来一块生肖玉。傅思缪属猪,那玉质地上乘,做工精细,小猪惟妙惟肖,并非应付之物。只是傅思缪对那玉的兴趣泛泛,才玩两下就转头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平时不太提起外公有关——因为要给小孩建立陌生人的意识,闻蔓总会问傅思缪谁才是可以亲近的人,傅思缪则掰着手指一一细数:爸爸妈妈,外婆外曾祖父,爷爷奶奶,还有缪缪。她没有外公的概念。所以和她说,玉是外公送的,她可能直接就将外公划分去了陌生人的范围。
“需要带缪缪过去么?”她问。
王知敏迟疑片刻,说:“随你。”
*
可能是早年将身体挥霍得太过彻底,闻潮升的情况不太乐观。
一家三口从医院回来,傅思缪早早就在车上睡着了。
傅其修将她抱回儿童房,顺便将散落地上的故事书给收拾起来,他回到房间,没在床上看到闻蔓。她又在阳台点烟发呆。
都快零点了。傅其修帮她摁灭了烟,又帮她把掖进外袍的头发给拿出来,他问:“不困?”
闻蔓如梦初醒,她深吸一口气,摸着脖子看傅其修,“我今天差点认不出他来。”
知道“他”指的是谁,傅其修说:“生病了,外观难免会有点变化。